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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时的身体感知真的和平常不太一样。她翻找着背包,看到最底部被背心包裹着的风霁月头颅,拿出手机查看时间。凌晨2:57。余清韵走到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很宁静,也很自然。窗外蝉鸣不断,那是自然的乡野气息。余清韵又走到角落看着那个小石像,没有在上面感觉到任何的怨气。她这是,逃脱了?余清韵站在原地,感觉一切就像在做梦一样。她走回床边,上床,继续躺着,合着睡意,进入梦乡。她好困,身体无力,精神疲乏。—距离他们逃脱夜晚的寺庙已经过了一天半。今天是第二天白天,潘妮进入余清韵的房间给她换敷毛巾。余清韵身体滚烫,一直不醒,明明其他人也发烧,但现在都好了,可余清韵就是一直发烧。“余姐啥时候能醒啊。”陈杰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余清韵,然后看向窗外。自从那晚摆脱之后,寺庙的雨就停了。窗外是一颗颗枝繁叶茂的大树,阳光之下,生机勃勃,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叫着,让陈杰恍如隔世。他第一次发现这样的景色多么美好宁静。“不懂。而且她一直不醒,进食营养也是一个问题。”潘妮说。门外响起敲门声。陈杰头也不回地说:“进来就行了,不用敲门。”“不是,”李仁贵推开门身处一个头,“警察来了。”他身后,两名警察身穿制服。潘妮和陈杰互看一眼,然后走出去。警察带着他们来到客房住楼的客厅。除了余清韵,柳南风,刘思华,李仁贵,陈杰和潘妮都都坐在椅子上,一个警察询问他们情况,另一个警察带着执法仪,拿着纸笔做记录。他们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掩去了晚上的经历,然后如实回答了在寺庙的所见所闻还有他们这几天的行动轨迹。问完之后,警察问他们:“你们还有一个同伴呢。”陈杰说:“叔叔,她发烧了,到现在还没好。”警察说:“我听说你们昨天都一起发烧了?”陈杰说:“嗯。”警察说:“那你们在发烧之前都有些什么共同的集体活动吗?”陈杰说:“呃,一起吃过饭吧。”警察点点头,另一个警察一直埋头写着东西。“警察同志,”柳南风问,“你们是觉得这饭菜或者水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警察说:“别乱猜想,我们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好。”见警察滴水不露,五人也不好妨碍执法。问完之后,警察最后说:“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你们的那位同伴?”他们当然只能说好,然后带两名警察进了屋。一进屋,潘妮就拿下余清韵额头上的毛巾又放进水盆里然后拿起拧了拧,柳南风去换水盆里的水,刘思华摸了摸余清韵的额头,陈杰去调整窗户的开放程度,李仁贵画蛇添足般地帮余清韵捻了捻被子。警察嘴角抽了抽:“你们感情还挺好的。”陈杰心想,这不废话,人家有本事,又能和邪祟对打,他们的命都是人家搏出来,能不好吗?警察最后看不出什么,就离开去往钟鼓楼了。走之前他们两个和五人再三嘱咐不要进入口罩男和李智勇死亡现场,以免破坏现场。法医现在先去钟鼓楼查看。剩下的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刘思华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下午公交车就来了,我们还是拉她去医院看一下比较好。”潘妮说好。可到了下午的时候,公交车来了,他们让李仁贵背着余清韵,陈杰拿着余清韵的背包,要上车的时候,余清韵直接惊醒。她开始在李仁贵的背上挣扎,众人皆惊,潘妮赶紧跑过去:“清韵,你别乱动,我们要上车送你去医院了。”不料余清韵说:“别上车,不能上车,谁都别上车。”李仁贵是背着她走在最前面的,一只脚就快要踏上公交车,随后缩回去,其他人在后面也顿住脚步。“怎么还不上车啊?不走我们可就走了!”公交车上的司机不耐烦地说。潘妮五人看着公交车。车上玻璃贴着一层薄膜,里面的人能看清外面,而外面的人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一团团人影。潘妮说:“看样子车上人挺多的,可能不够我们六个,我们要一起走的,就先不坐了,你开走吧。”不料司机往车后面看了看,然后对他们笑了笑,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左边的大门牙缺了一颗,黑洞洞的。司机就像是瞬间变了一个脸色。“没事没事,你们六个,正好够了。”可五人却说什么也不肯再上车,而是全都看向他们的主心骨——余清韵。“主心骨”挣扎着说完那句话后又晕了过去,刘思华尝试着叫了叫她,她却仍然昏迷,就好像刚才没醒过一样。司机看着他们无动于衷,脸渐渐沉了下来。第20章 诅咒看着司机恶狠狠瞪着他们的眼神,五个人开始缓缓后退。恰巧碰到一个僧人路过:“阿弥陀佛,施主们可是要离开?”柳南风上前:“没,我们还想再多留几天。”见到他们开始在那里聊天,司机不说话了,摁下关车门的按钮,开着公交车离开了。公交车行驶在山路的大道上,逐渐不见车影。五人回到了住处,又问僧人要回了客房的钥匙,把余清韵安置好,商量着还是先等余清韵病好以后再说。“但不能拖太久了,”刘思华说,“毕竟要考虑到她没有进食,我们也没有吊针给她输葡萄糖。”柳南风说:“要是明天中午她还不醒,我们就徒步下山。”余清韵没有给他们留下最坏的结果,当晚的半夜她就醒了。余清韵下床,浑身是从来没有过的轻盈感,但是她现在肚子有点饿过头了。半夜是不会有吃的,所以余清韵只能把自己包里的水全部喝光。“你病了很久,”风霁月说,“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小石像的气息。”余清韵说:“我梦到了小石像。”“哦?”风霁月说,“梦到了什么?”“梦到了它诅咒我。”“那你做好心理准备吧。”风霁月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余清韵面上一派风轻云淡。她心里早就有了底,多少也能猜到自己真的被诅咒了。只是,这个【口不能开,眼不能张】到底是怎么样的诅咒?这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余清韵睡不着,加上夏日里一两天的昏迷,身上早已经有着一层薄汗,余清韵翻找出换洗的衣物,打算出门洗澡。她拉开门,手像往常一样覆上,刚握住,门把“咔嚓”一声,断裂了。什么情况?余清韵看着手里的门把手,懵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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