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啊。“赶紧去洗手吃饭,记得打肥皂,这锅汤熬好就能吃饭了。”宋知婉将菜往外端,一边催促周时誉。周时誉到底是农村娃出生,卫生习惯和宋知婉是有差距的,这一点她得帮周时誉纠正过来。要不然毛病也容易多。周时誉觉得自己简直太幸福了,谁说他媳妇不会做饭的,谁说他娶了个资本家的大小姐,除了好看就一无是处的,明明他媳妇什么都会,连饭都做的比一般人好吃!周时誉回过神来后,洗了手出来,排骨汤一端上桌,香味就扑面而来了,他顿时就饥肠辘辘了起来,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宋知婉纤细的腰肢,毫不吝啬的夸了一句。“媳妇你真厉害啊,闻着就很香。”宋知婉笑了起来,“那你就多吃一点,还有点猪肉,我打算剁了做几个饺子,明天你也好当早饭吃,咱们自己包的饺子,绝对是皮薄肉香。”周时誉十分赞同,点头,“那我吃完了饭,帮你揉面。”宋知婉盛了饭,让周时誉好好坐着,又给他用空碗盛了一碗汤,“你尝尝。”对于宋知婉的精致,周时誉再度刷新了认知,如果是他的话,只会觉得这样要多洗一个碗,十分的麻烦。不过这种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不做事的人,就要懂得闭嘴。他已经安耐不住了,接过汤后就大喝了一口——第25章 (修改)三更合一原本周时誉打算好了, 就算不好喝,也得用自己毕生所会的词汇,去赞美自己的妻子。不过喝完这碗汤之后, 周时誉忍不住又喝了一碗,抬头看了一眼宋知婉。那眼神里,是有些震惊的,虽然周时誉什么都没说, 但他很给面子,把锅里的白米饭都给干了,排骨吃完了,汤也喝完了,看他模样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其实更震惊的一点是,“媳妇, 你这排骨是怎么做的, 为什么每一块都差不多大小。”宋知婉淡淡道:“职业病,而且这样会比较好看。”周时誉:“……”不愧是他媳妇。这种强迫症,无论到了哪里, 都能成大事。做饭的人其实是没什么胃口吃饭的, 宋知婉就吃了半碗饭, 在看到周时誉吃完自己所有的饭菜后。宋知婉不太清楚周时誉的食量,便问了一句, “吃饱了么?”周时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摇了摇头:“还可以再吃一碗。”宋知婉:“……”这算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会吃的一个了。跟她的胃口显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周时誉有一米九的大高个,食量大也正常。她不禁想, 要是周时誉不当兵, 真的回去老家种地的话, 恐怕还得把周家都给吃穷了不可。难道当初送周时誉来当兵,就是因为他食量太大?宋知婉在这边胡思乱想着,周时誉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他倒是自觉,没有做甩手掌柜,把事情都交代给宋知婉做。宋知婉清楚现在的男人都不会做这些事情,因为他们需要把力气和时间,花费在干活上面,家里的主场就成了女人在做,这已经成了很正常的事情,大家普遍都是如此。可不代表,女人就不希望男人来分担家务,周时誉这个行为,自然让人心生好感。宋知婉也没闲着,去烧了热水。等周时誉收拾完碗筷,宋知婉打算把猪肉給剁了。周时誉主动道:“我来剁肉吧,你揉面。”宋知婉看了他一眼,也没拒绝。这样做事情比较快。宋知婉将面粉拿出后,靠着自己的感觉,去揉面。南城人不怎么吃面食,因此大多面团这类的,都做的不会很精致,可宋知婉的手上功夫却很精湛,三下五除二的,就揉好了面团。周时誉有些奇怪,“我调派到南城来之后,很少见有南方人将面团做的这么迅速利落的,媳妇,你倒是厉害。”宋知婉手上动作一顿,要是只生活在南城过的宋知婉,自然不会做这些,可她偏偏拥有着前世之后二十年的经历,那就不同了。她下放的那个地方,就在北方,那边人很少吃米饭这些,几乎都是吃面食,顿顿餐餐的吃,她就算不会,这么做着做着,自然也熟能生巧了。宋知婉不好说这些,便转移了话题。她笑了笑道:“就像我也想不到,你一个男同志还会做饭。”像她家里的男人就没有会做的。不仅如此,医院里认识的那些男同志,也没有几个会做饭的。周时誉顿了一下,低下头面无表情的揉面,道:“打仗的时候,炊事班的兄弟饿死了,死里逃生回来后,我一时接受不了,就去炊事班呆了一段时间。”他轻描淡写,没有打算细聊。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宋知婉的感触很深。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她没有再问,嗯了一声就继续低头帮忙。有了周时誉帮忙还是挺快的,宋知婉的手很巧,包的饺子又饱满又好看。宋知婉给周时誉下了二十个饺子。总算是把周时誉喂饱了。本来还想着能送点饺子给隔壁的几户嫂子,现在看来这些饺子,还不够周时誉自己吃的。趁着他吃饺子的功夫,宋知婉看热水也烧好了,便蹑手蹑脚的把药膏藏进了衣服里,溜进了洗手间里洗澡。洗完以后,她打算上药。可她正洗着,门锁就动了。外头是周时誉纳闷的声音:“怎么还锁门?”宋知婉:“……”“我在洗澡,你要进来怎么不敲门?”“这是我家,我敲啥门。”周时誉嘀咕了一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敲了敲门,“媳妇,能让我进来么?”宋知婉还没上药,脸红红的,自然不愿意让周时誉进来,“你再等一等,我还没洗完。”周时誉却并不在意,“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媳妇我要上茅房,你赶紧让我进来,汤喝太多了。”听到这话,宋知婉咬了咬唇,只能匆匆擦了擦身体,急急道:“你等会儿!”还好自己锁门了,要不然这个人就直接进来了。等到宋知婉匆匆洗漱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堆衣物。瞧见这场景,周时誉有些好奇,“这些脏衣服你还拿进房间里干嘛,放茅房里就成了。”“那叫厕所,不叫茅房。”宋知婉顾左右而言他。说完,也不打算和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拿着这些脏衣服,转头就进了房间。周时誉觉得自己媳妇怪怪的,好像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他现在急着上茅房。宋知婉进了屋,赶紧关上了门。随后有些做贼心虚的从脏衣服里拿出药膏,消炎药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得上一上药,那处难受了一天,可周时誉一直都和她形影不离,她根本找不到时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