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诚不灭,我就感觉到你在我的四围,任何事情,我都来请教你,任何时候都把我的爱献上给你。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永把你藏匿起来。只要把我和你的旨意锁在一起的脚镣,还留着一小段,你的意旨就在我的生命中实现——这脚镣就是你的爱。”画面除了亚路嘉的背影主要就是诗篇,但是这些文字构成了一只红色的动物图案,化为火焰般的背景和比夜色更深沉的黑暗——奇怪,明明是红色却比上一幅死神更暗淡,于是我擅自判定雷弗他决定进军抽象艺术了。如果说这是雷弗对亚路嘉的心声……上帝哦,那触犯儿童保护法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吗?”雷弗问我。“恩,其实我艺术细胞很少的。对了,亚路嘉他过得好不好?还是喜欢别人叫他阿九吗?”“不,现在……我们都叫他亚路嘉……”雷弗伸出手,抚摸上画面的“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称你为我的一切”这一句,“真是个傻孩子。”“拜拜,再见……”我深爱的你……从不曾看向我的你……作者有话要说:亚路嘉配的诗歌乃泰戈尔大人的吉檀迦利的节选!特此说明。本人的诗歌才华只能停留在欣赏这个水准上。 猎人 恋爱试验(七)我需要你,只需要你——让我的心不停地重述这句话。日夜引诱我的种种欲念,都是透顶的诈伪与空虚。就像黑夜隐藏在祈求光明的朦胧里,在我潜意识的深处也响出呼声——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而它的呼声也还是——我需要你,只需要你。——泰戈尔“假如我今生无份遇到你,就让我永远感到恨不相逢——让我念念不忘,让我在醒时梦中都怀带着这悲哀的苦痛。当我的日子在世界的闹市中度过,我的双手满捧着每日的赢利的时候,让我永远觉得我是一无所获——让我念念不忘,让我在醒时梦中都带着这悲哀的苦痛。”——我真的搞不懂雷弗他给亚路嘉这种十岁不到的孩子配这种诗词想干什么,渲染悲剧形象没必要往一个小娃娃身上套!“你搞得亚路嘉和没爹没娘凄惨苦孩子一个……让他看看漫画打打游戏不好吗?”我担心雷弗压榨童工,亚路嘉实在太小了。雷弗站到窗前,逆光的位置,表情在背阴处有些看不清楚,深沉的都不像他本人了,说出的话也降低了音调:“漫画?哦,他好像没那个时间的。”“漫画是好东西的。我从小看漫画,正义,努力,友情,爱情!全都是漫画看来得!”我对漫画感情很深厚。“这一点我也同意。”雷弗突然窜到侠客身边,用中指点了点他的胸口,就力度看足以让普通成年男子龇牙咧嘴:“侠客哦,虽然是假期,怎么穿的这么土里吧唧的。”“不好意思,总裁,这是我的风格。”侠客彬彬有礼。其实短褂子休闲装套一件外套,侠客穿起来不难看啊,当然以雷弗的审美到什么地步才潮流我也猜不出。总觉得他这回是在刻意转话题。“你说说你这像什么样子,我要看门狗的话找你干什么?就差挂一块此乃恶犬的牌子了。”雷弗不留情面的批评侠客的服装品味,“把外套给脱了!”“总裁,我现在是私人时间。”话语里的潜台词就是:这关你鸟事哦!“侠客,看来你不太能体谅我呢……”雷弗扬起一道眉毛,语气里带了些不明情绪,“现在,马上,脱外套!”声音到最后一句自然而然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布朗先生,要踢要踹,悉听尊便,但是请不要忘记,每个人都有无法舍弃的尊严。”仿佛牢笼里可爱小黄鸟一样的纯真与倔强哦,难道你不明白这样更加让人有折磨你的欲望吗?虽然对挨打你没准可以当成家常便饭业余调剂,但是雷弗他哪里会打你两下那么简单……就算你家蜘蛛团那个强壮粗大的窝金,雷弗都能以强大到无法侵犯的气势去压的。侠客同学,你就为国捐躯——不,是为雷弗捐躯吧。“简直觉得就这样要了你也不错呢。”雷弗轻笑。很鬼畜的笑容,估计樱冢星史郎樱花树下拐带正太就是这种调调,黑暗恶魔管家带着修女上天堂就是这种表情。“结婚的话,不就是把朝思暮想的人用一指婚书捆在自己手边加以蹂躏吗?”侠客看来也是被折腾良久,越来越能适应了,他只是眨了眨眼睛,一丝动摇也没没有,“据说有人只要看到什么,都能浮想联翩的。”雷弗趴到侠客的耳朵旁,轻轻吹了口气,小声说:“我吻你,好不好?”侠客的脸涨得通红,这次,他总算不会说“悉听尊便”了。我已经偷眼瞧到伊尔密暗自拿出手机准备摄像了……发到视屏网站一定会点击率飞快上涨吧……卖给旅团成员少说也是八位数字的金额。侠客恨恨的脱去外套,雷弗又上下其手把他的袖子扯裂开……仿佛要把侠客塑造成刚跑完马拉松的运动员样子,我再仔细瞧瞧,和真选组夏季制服——冲田总悟挥刀砍出的版本差不多。侠客的眼睛鼓得大大的,深怕雷弗不顾身份就直接把他给扑倒了——雷弗耸了耸肩:“我还不想搞出人命,侠客,你放松,一切交给我吧。”我敢打赌伊尔密会把音频上传让广大网友揣测这两位在做什么。午饭是雷弗请客,天空竞技场的天空旋转餐厅的豪华包房,好酒好菜吃饱喝足。服务员对我们就和对待皇帝一样毕恭毕敬。“侠客,下午要帮我买成人漫画,年度前十名的都要,还要前三甲的佳赏作,三甲知道是什么吧,就是实用度剧情还有画技。”雷弗品着葡萄酒对侠客下命令。侠客已经懒得把“今天我休假”这个理由再说一遍了,看来他也明白他就是拴在绳子上的蚂蚱,而且还是跑不掉的那种。“对了,第二幅画里,亚路嘉背后那个是什么?”我想起来,就问道。反正也是一个阴森恐怖的古堡。“监狱。我进过监狱的,虽然说那是政府设施,但是也饱受水灾,小虫子还有老鼠的侵扰,不过作为历史建筑的一部分,美感也是有的。”“为什么不能画个五星级酒店啊?你不觉得老画那么阴暗的东西自己也会沉没吗?”他人倒是不错,但是画作的题材从来就不积极向上。“我画过爱情……我心目中的爱情,”雷弗晃了晃夜光杯,“不过我画的爱情一般人都欣赏不了。”“尺度太……你画的过不了政审?”我直接往最暗黑的地方去想。“我就只画了解扣子!”雷弗抿一小口酒,“物质水平已经比过去提高很多了,但是光看着眼花缭乱的商品并不足以让人生活。我画笔下的爱情,没人喜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