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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辰马,他的音乐和轻浮的形象不同,那是坚定不可转移无法动摇的旋律,吉他和口琴一起奏响爵士蓝调,不在乎宣泄情感。高杉晋助呢?他的音乐先是拨子缓缓拨动三味线之弦,但是随后跌宕起伏,可以直冲云霄,也可以花前月下,乐声可以舒缓,亦可以激烈。就好似他擅长的三味线。三味线可以弹拨,也可以用双手的配合逼真模拟打击乐的乐音,在绮丽和凄厉间游走。仔细倾听,那里面还有好多声音仿佛被木桶盖住似地,得不到释放。吉田文,哦,高杉文……河上对她只是远望,或者透过电视屏幕看她浅笑播报新闻,高杉不会给他深入了解她的机遇,保护的精心又珍贵。如果万事都能顺着高杉心意,他就该把姑娘锁起来不见天日不见人!河上料想,能够吸引晋助,不可能是只有外表靓丽的华美佳人,内里如何,交给对她感兴趣的男子们探索为妙。“白夜叉……他说过他要保护的东西,自始至终都没改变过。”河上在和高杉简单解释之后,就要告辞了,墨镜下的视线略带几分促狭,留下这番话,“晋助,你知道这什么意思?我想追问到最后的结果。他们的歌让我听到入神,我确实败给他们了。”河上技不如人杀不过白夜叉。另一方面,你们同窗相争鹿死谁手还很难讲呢,把你们两个连接在一起的,不仅是回忆,友谊,背叛,还有一个女人。“哼!”高杉拨着弦,铮铮鸣响,不似弹奏,像阵前擂鼓。入夜,人和人已经在灰黄的光线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一桥和佐佐木在园子里散步,一桥的私人苑囿,亭台楼阁古色古香,还有小湖泊,湖边一排樱花树。此时并不是樱花开放的时节,光秃秃的樱树下,二人并排站着,正对湖泊。“殿下,大家都翘首以盼啊。”佐佐木道。真选组元气大伤,一桥派自然生出心思,渴望权柄。“你觉得可以?我觉得不行。”一桥头也不抬,“我现在若为将军世子,就要乖乖充当定定的傀儡,来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可是,我做不到,我一定会打破这时代和制度的不和谐,可无论我的做法如何正确,你以为周围的人会同意吗?”一桥派要的是南纪派手里抓握的权力,不是把自己的权力交付出去啥都不剩。“殿下,反正我也只是做个传声筒。”佐佐木并不是冒进的人,只是一桥派里,忍不下的越来越多。“我可是很珍惜生命的。哎,若去争夺,就要被各种各样的观念和顾虑包围,束手无策,也太可怜了。”一桥虽然年轻,但是绝对不天真,不会轻率行事。他把目光投在平静的湖面,万籁俱静,一丝风都没有。但是,世道却早就不平静了。“南纪党皆奸邪之辈,唯拥立一桥者为忠臣。”佐佐木噙着笑,“这句话是长州一个乡村老师生前说的。此人的弟子们,现在还活跃在暗的舞台里,这次真选组动乱,就是其中一人烧起来的。”“哦。”一桥露出了不曾有过的温柔眼神,“你一提我想起来了,喂猪的时间到了。”——你从高杉晋助联想到喂猪?!一桥养了两头猪。名门公子养猫养狗养熊猫养美女养美男,就算像不靠谱的哈塔王子养怪兽都成啊,居然亲手养猪……也因此被起了个“猪一公子”的绰号。“咯咯咯~~”一桥往食盆里倾倒下猪食,唤着猪儿用餐,其实也不用多叫,闻到香味它们就主动过来吃得欢。“佐佐木,看到猪,你会想到什么?”“小池聊养鹤,闲田且牧猪。”佐佐木郑重其事给了句诗做回答。“你看过《动物农庄》吗?猪掌控了庄园的全部管理工作和组织工作,决定所有大政方针,而且,总是要求别的动物牺牲和奉献。”他对佐佐木使了个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眼神,“我和高杉的不同,就是:他可以轻易毁掉旧猪圈,而我先要考虑制作新猪圈的建造方案,找地方,买材料,拉绳定界,规矩方圆,没有准备好,就算旧猪圈快塌了,我也是不会先放火烧掉它的。”“那我换句话说,你到底想不想拜见岳父大人?”佐佐木这句可没用敬语。南纪派依附于天导众,那么一桥派就秘密结盟于春雨,说到底,都是在为力量的天平增加砝码。鬼兵队,可以作为一枚棋子,只要能下在正确的位置。“那也要看他如何选择喽。”一桥抖了抖手中猪食盆残存的饵料,嘻嘻笑着,“他会来找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阿姆罗徽章是独角兽。请注意莲蓬篇,伊丽莎白声优是古谷彻(阿姆罗御用声优),第二部剧场版则换成了神谷明。《德川庆喜》里提到,松阴说过“纪伊党皆奸邪之辈,唯拥立一桥者为忠臣。”——纪伊党指的是南纪派井伊直弼。碰到这种写了好几遍完全没激情的章节真想快进啊。☆、好人卡阿桂投身于招聘攘夷志士的大业(虽然差点被山崎退监察混进来),日间再忙碌(例如被咖啡厅的女仆扇巴掌),到了夜黑黑,人闲下来,也要思量考虑,他要咋办。以前松阳老师说过,解决不了的问题,陷入了低潮,不要老把心思放那上面,转换心情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哦(笑)!阿桂已经把模式调整为“攘夷志士工作”制式了,可是解决方案在哪里啊?松阳老师你快入阿桂的梦指导一下!就阿桂那脑瓜子,想着阿文和自己变成那种关系——黑色剪影的男和女手牵手嘴碰嘴身压身,就会头冒烟眼发胀,设想都设想不出。阿桂并不是个拖沓的人,他其实早明了只能拒绝她的感情,为难的不过是用什么方式更委婉更温柔更不伤人。桂小太郎精心组织语言,卖力琢磨措辞,小心翼翼,因为这事儿要隐秘(给高杉知道不太合适),所以也不能去求着银桑帮他(真去求也只会被踹出来被骂成不知好歹),总算弄出一篇洋洋洒洒论据精辟的万言书(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怀念过去,以前可以大家一起琢磨如何写征讨幕府的檄文)。究竟过去几年了,回望着,那些已经变成好遥远的事儿。当着阿文的面,他用低音把万言书抑扬顿挫念了一遍,大意就是日本的黎明不来到,他就誓死不恋爱不结婚,不能顾着儿女私情,类似“匈奴不灭何以家为”。阿文一把抱住她(听他说那么多是为了欣赏他美好的声音):“喜欢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就和我亲妹妹一样。”阿桂不想乱~伦。他对阿文没有任何不满,就是不来电啊!他个性宽厚,同时和其他同学一般的顽强,没法乖乖从了阿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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