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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月亮没有出来,高杉觉得这样很好,很适合离别前的萧瑟夜晚。他觉得空调的声音太响,空气的压强太大,湿气重灰尘多,连房间的陈设布置都碍眼,他甚至把席梦思自个儿移开来,然后直接躺于坚硬的床板上。睡不着。毫无睡意。他和她的第一个吻,他完全包干自行其事,她目瞪口呆的承受。紧接着他们第二个吻,她十分恼怒,怒瞪的目光似乎能进入他的身体破坏神经中枢。他们的第三个吻,他意乱情迷,险些把持不住。他很清楚,不可以贪恋她,欲念若主宰人心,他将会伤害她。“文?”眼睛半开半闭间,他轻呼出声,难道是个人就能进他房间吗?还是万斋又自作主张以为能替人拿主意?“我想我还没问你,我和我哥相像吗?”她静静站在床边,穿着洁白的和服,在黑暗中就像自身能发光。“仔细一看,你的眼睛和松阳老师一模一样。”其实他们外貌并不相似,“所以你完全不想碰我?……不想吻我?”她一脸沉静,口气委屈。“因为我让你想到了松阳哥哥。”不是这样的。他想解释,又无从说起。我想吻你。只是我不能。高杉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语言词汇那么简陋苍白,就在他还在组织怎么说的时候,她已经替他行动了。一个吻。而且是很性感的那种。“我做的不好吗?”她黯然。“不……”他被子下的手已经舒展开,似乎要攫住什么,他靠理智强行压下那滂湃的冲动。他一定要把这种病态欲望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吉原也好,岛原也罢,总之他不能推倒妹子。高杉长长的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呼出来,当空气传导着她的体温和芬芳,他发觉自己要说下面的话很困难,无法冷静思考:“天已经晚了,快回去睡吧。”因为太爱了,反而什么都做不了。他看到她的眼睛闪着泪花,心脏骤然的被什么重击一下。到底要多坚强的神经才能经受这等考验啊,他鬼使神差一般伸出手为她拭去眼泪,理智之弦逐渐变细,细的快要断了。他的手从她的眼角移到了脸庞,然后抚上那细微颤抖的唇,描摹着唇形,就似乎要为唇瓣抹上唇彩。在他指腹的碰触下,那唇越发红的似乎要滴出血,他把手指深入她的口腔,紧贴她的舌头和牙齿,就仿佛刷牙一般细细的扫着……她傻呆呆的不动,脸开始红起来,渗着鲜红的颜色。为什么到了快分别的时刻,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用他的眼睛,手指表达着无耻的意思?“为什么?”口中有异物,让她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就像被昆虫扯裂的蛛网。他到底为什么要忍耐啊?没任何好处啊!如果说她是细细密密编织的蛛网,他就是被层层叠叠网住的蝴蝶。高杉抽出手,唇与她相接,轻柔温和的吻,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按倒在床上……他喘着气,把自己的睡袍褪去,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窘迫的神情似乎想要起身逃走。他解开她的衣衫,就像剥开糖纸一样让她呈现赤~裸的原貌,她缩起身子,像一只被追赶得无路可逃的小鹿,在尽量降低存在感。他的手掌掠过起伏的胸脯,用手指摩挲,从侧腹滑向双腿,温热而柔软的触感,他一挺身,干脆利落的冲入。仿佛把全身力量和意志关注在丹田,他把自己隐没在她体内,无束无缚。她一阵痉挛,双手乱挥,想把他推开,嘴巴张开,看口型是要大喊一声“不要”,他立刻拿枕巾塞入她嘴巴里,于是她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不要此时拒绝我,我不要!他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着她的峰峦,感觉她抖动的肌肤变成剧烈的颤抖,挣扎的手臂仿佛也知道无用的乱动只是浪费气力,攥住床单,紧张的缠绕绷紧。理智上他告诉自己这么做禽兽不如,感情上却无法割舍,身体重叠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疯了一般索取……“我不放你走……我们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我们会结婚,然后我们会有孩子,第一个是男孩,第二个是女孩,哥哥要从小学习剑道,我来教他,这样才可以保护妹妹,你要把我们的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然后他们会长大,各自遇到爱人,接着我们会有孙子孙女,我们度过幸福的一生,在同一天离开这个世界……”——侵入,进犯,交~合,亵渎……你为什么不干脆的从我眼前消失,或者我才是该失忆的那个。他用一根手指轻触她头发上那个恋心发夹,就像魔法一样,花朵迅速绽放,当花朵开始结晶固化的时候,他弹了弹手指,于是尚且柔软的花瓣花萼被打散了,红的近乎紫的花朵猝然凋零,片片散落。落在她的脸上、发间、耳畔、枕边。他舔舐着花瓣,仿佛在品尝自己苦恋的味道,舌头擦着花瓣和她的肌肤,舔~弄~着品尝着,接着他把花瓣抓了几片,洒在她身上,股间,然后埋头继续,吮吸着,让那些部位红艳起来,当进行到她的胸部,他舔着那已经坚实发硬的丰盈,越发卖力,就像在她身上盖上专属印记。她紧紧闭上眼,她的眼泪点点滴滴,不停地流着,长长的睫毛也沾上了泪水,高杉此时想到的便是一个词“露水梅花”——你在我身边,同时也是我最无法触及的人。《古今和歌集》有咏梅的和歌:折梅袖亦香,梅去袖犹芳。 对此留芳袖,莺鸣也发狂。 国色天香比,天香胜一筹。 庭梅香触袖,香袖至今留。 宅近植梅花,待人梅树下。 梅香四处飘,疑是袖中麝。一近梅花树,梅香染素衣。人人都问道,谁不正芳菲。野兽一旦尝到血肉,就再也无法阻止。他的动作越发狂野,哪怕眼前幻化出野兽践踏梅树,梅消香散的可怕景象,他也无法罢休。他俯下身在她的锁骨吮吸着,在那白皙温暖柔软的“画布”印出六瓣梅花,滚烫的呼吸喷向她。反复在同一个地方留下吻痕,仿佛要把痕迹化作纹身印记,一生无法消除。把堵口的东西拿掉,他把手落在她的脊背上,仿佛弹拨三味线一般抚弄着,令人心醉的低沉声音劝诱着:“文,呼唤我,叫我的名字……”她爆发出绝望的啜泣,那泣声在情迷的他耳畔,仿佛黄莺的婉转鸣唱。他脑中即兴作了一首诗——一朝檐角破残梦二朝窗前亦弄吟三朝四朝又朝朝 日日恳来慰病痛君於方非有旧亲又非寸恩在我身君何於我误看识 吾素人间不容人故人责吾以诡智同族目我以放恣同族故人尚不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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