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和四番队副队长良好的友谊,蝶子手边居然有静灵庭所有男性队员的健康检查资料,按照五十音顺序,蝶子做了详尽的整理,随时可以调出来供她配对和YY。“我太爱你了,所以我可以包容你所有的缺点,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蝶子情真意切的拍着我的肩膀,“以我多年的经验,蓝染对你真的已经到达这种没话说的境界了。”喂!你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怎么还能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从楼上跳下去。”蝶子扑闪着眼睛。“这里是一楼!”“我知道才这么说的。”“蝶子,如果对你很好很好的男人却伤害了你最好的朋友,你要怎么办?”“如果是我——恩,我会在天堂祝福你和小攻幸福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颤,“你搞没搞懂我在问你什么啊?!”“那,举个例子,例如,蓝染呢,看上了浮竹队长,于是他绑架了京乐春水……”“蝶子,我跟你说正经的,你不要把小说情节拿来敷衍我!”“南野,人生很无情的,就好像在下棋,你已经被将死了,却还想再走一步——无论朝向哪个方向,都只有——死局!”蝶子轻声说,“你自己想怎么做,难道还不知道吗?不要让快到手的幸福在手边溜走。”然后某一天,蝶子就在我眼前消失,因为蓝染的改造虚。我绝不原谅你!我握着斩魄刀。蝶子像落花一样倒在地上的那个瞬间,仿佛整个世界的血都凝集在她的身上,她是瞬间死亡的,被利爪当胸穿过,除了把她的斩魄刀丢给我什么也来不及说。我绝不原谅你!她死得那么寂寞那么荒凉,她跪倒在地,鲜血模糊了她的身体,全身包裹住红色,因为痉挛而缩成一团。我绝不原谅你,蓝染惣右介!在现世我再次遇到了真咲,那时她已经满足于平静的驯夫生活,不理会尸魂界的风风雨雨。“给你一把斧子,你真的有勇气把蓝染砍成两半?”在麦当劳里,真咲用吸管搅着可乐,那是我们再次相见的第二个星期,汽车在窗边驶过,湿润的空气仿佛在亲吻皮肤。“那是我实力不够,等我很强了,捅他一刀也绝不犹豫。”我坦率地说。“太深的感情,对蓝染来说是不必要的东西。”真咲用吸管把冰块搅得浮上来沉下去,“我和蓝染其实是一类人。”她扫了我一眼,“现在我有了一心,我很幸福。”“谁看都知道的。”我说。“以前蓝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很幸福的样子。”对这个我很无语。“芜菁,别想什么复仇,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你真想报复,就遗忘他。”真咲胸有成竹,啜饮了一口可乐,“而从你对蓝染正式宣战开始,最好把自己先当成一具死尸。”蓝染,就算套着个黄泉的壳子也是影帝级别的天才演员,流露在眼角眉梢零散的堆积的哀伤,仿佛我对不起他,十分对不起他,万分对不起他!他用原来那茶发眼镜大叔样做着同样的表情绝对没有黄泉这张脸做起来杀伤力大,我第一次见到黄泉的时候他就是一副受伤的小动物样,偏偏要做出不在乎的姿态……打住!“蓝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就算暂时走在一起,也总会分开的。”我非常诚挚的告诉他,话说出来,我又觉得,这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啊,他绝对比我站得高看得远深谋远虑,“你的身边,不是我的世界。”他脸上的笑容隐隐有种嘲笑的味道,“芜菁,痛苦和牺牲是组成明天的一种成分,烤一种我们称之为明天的面包时,是需要鲜血的。”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奉献鲜血啊?搞不好还能拿个义工资格证呢。蝶子又有什么错,蝶子为什么非要死?“我的想法和他人不同,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才能接着往下走的。”那你一个人走去,让银子东仙十刃跟着,反正我不跟你走……你暴力革命与我何干?你只要放过我的朋友就好了,有那么多人呢,为什么偏偏不放过蝶子?志波海燕死我顶多感叹造化啊命运啊,可是蝶子是我的朋友啊。我绝不原谅你,蓝染惣右介!“你既然已经看清了我,就要一直看下去……”你现在用的是黄泉的脸!等等,他借用了黄泉的躯壳……我主动的靠紧他,头发也贴到他脸上,然后,其实我自己也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能做到,我真的抬起脸,开始吻他红润的唇,双臂搂紧他的脖子——“抱我,我准备好了。”他把我放到床上,我一点也不抗拒,听任他的摆布,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嘛——蓝染也不会例外吧。我觉得脑袋昏昏的,就好像只能透过眼角看东西——看到的只是模糊的形状,吻第一次还是硬邦邦的,但是到第二次第三次就顺当多了。“黄泉……”我低吟——喂,黄泉,蓝染他在用你的身体意图做OOXX的事情啊,这样你也能忍吗?快给我回来抢占自己的躯体!“你以前,经常接吻?”他停下来,问我。“当然,几百次,没准几千次了。”虽然主要吻得是女人——谁让我的操作系念能力只对女人有效呢。“和谁?”“这谁还记得。”我是个坏女人,要用更理直气壮的语调这么说!“技巧真差。”他压着嗓子说。蓝染一向难以琢磨,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选对方向。黄泉,难道你不要这个身体了?求求你了,快点回来吧,我快撑不住了!动物本能,不加区别的欲望,盲目的偷情?再狠狠吻一次我会疯掉的!人人都是伪君子。我们十指交握,他握得如此紧,我觉得手指都要断了。他把一只手放在太阳穴上,好像要决定什么,然后他伸出双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没有用力,只是松松的把手搭在上面,“真心话大冒险,真实,或者谎言。”“谎言的话?”我问道,在他面前说谎是找死。“杀了你。”他笑了一下,那是很久以前,他还在就读真央灵术院的笑容,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脖子上,唇边的微笑,温暖着那些寂寞寒夜的笑容,悉如昨日般清晰。再也没有比这个表情更可怕的东西了……他的凝视,移转,望到了无法看到的所在,见鬼,他应该看不到的,可是这凝视却仿佛无处不在——他有能力随时随地让我去死,我很明白这一点。“讨厌我吗?”说话的声音很温和很耐心,带着牧师或者教师的神情——我就是他教育下误入歧途的孩子。“是的。”“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他皱起眉头,明显不喜欢我的答案。“时过境迁,”我一咬牙,“你杀了蝶子,我不原谅你,我绝不原谅你。”我感到床边斩魄刀的震动,然后蓝染一脚把菊花踹一边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