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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暗道:感情以前她发脾气,那是不拿咱家当家里人?不过,成国公的心思终究不在这个上面,说到这里,反到是想起自家女儿来,又与张夫人道:“瑶琴那里你也费点儿心——如今孝期已是过了,她与二皇子要是早些有消息,总是好事。”张夫人想起自家女儿,倒也不说姬月白了,只是叹气:“瑶琴那性子,若是多说了反是不好。”这生孩子的事,越急越不好。成国公是男人,没那么多女人七拐八拐的复杂心思,只是很冷静的阐明事实:“若是立了太子,陛下说不定又会给太子指侧妃,她现今不抓紧,以后怕是更要急了。”张夫人.......唉,真是叹气都叹不出来。*******过了几日,二皇子果是依言在朝上请立太子,口上说的是大皇子德才兼备,实为东宫不二人选。为了表示诚意,二皇子还把此回秋狩的事情拿出来说了一回,很是表彰了一番大皇子冒雨救驾的功劳,一副心服口服的模样。大皇子再想不到一直和自己斗得乌眼鸡一般的弟弟能说出这种话来,他甚至都呆了一瞬。还是后头的人悄悄扯了他的袖子,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推脱,又把嫡庶搬了出来。如此一来,朝中你来我往倒是把嫡庶和长贤又拿出来议了一遍。大皇子与二皇子兄弟两人更是你谦我让,浑似把东宫宝座就是个火炉一般,生怕烫着了手。先帝当年只皇帝一根独苗,自然千宠万宠,早早立了太子,皇帝自也没感受过兄弟争位时的尔虞我诈。他现下见着两个儿子这般谦让友爱,颇觉安慰,心口倒是宽了宽:两个儿子都是好的,这太子的事情也是该早些定下来。故而,皇帝此回倒是终于松了口,将内阁上回的折子拿了出来,念了一回“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祖训,终于敲定要立二皇子为储的决心。决心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倒也简单了,皇帝直接便令礼部拟定册封太子的章程,令工部休整东宫,令吏部给东宫调配属官,令钦天监测算吉时.......一时间,朝里朝外皆是热闹起来,虽然钦天监算出来的吉时是在明年四月,可道喜的人早便都赶着上门来了。二皇子一时间容光焕发,进进出出都是风风火火的,哪怕是对着姬月白这个妹妹也是难得的好声气。他还道:“你待二哥的心意,二哥都知道了,再忘不了的......对了,二哥这里有一盆珊瑚盆栽,红珊瑚,一人高的,好看得很。你要喜欢便叫你二嫂下回捎给你——有什么想要的也都只管与二哥说。”果真是一派好兄长的模样。姬月白倒是乐得坑他一把,想了想还道:“若是只给我,大姐姐那里怕是要不高兴,她一不高兴指不定就要去寻父皇告状了......”作为准太子,二皇子现在简直是大方地不得了,一摆手便道:“你放心,淼淼那里自然也少不了。”姬月白眨了眨眼,识趣的道:“那就先谢谢二哥了。”二皇子揉揉她的发顶:“自家兄妹,说什么谢啊。”这样略说了几句后,二皇子这大忙人便脚不沾地的走了,还是张瑶琴后来亲自将那一人高的红珊瑚盆栽送了来。张瑶琴这些日子也忙得很,不仅忙着张罗各种事务,也忙着听人奉承。当然,似她这样爱慕权势的人,自然也乐于为权势而忙,现下说起话来眉梢眼角皆是难掩的飞扬神色:“别人送了这个来,我瞧着正喜欢呢,偏殿下一看见就说‘这个衬皎皎’。唉,要是我家两个哥哥能有殿下一半,我就知足了.......”姬月白见她这般说辞,忍不住刺了一句:“既然二嫂喜欢,还是留给二嫂,其实我也不缺这个的。”张瑶琴面上含笑,嘴里抹了蜜似的:“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与二殿下最喜欢的不就是皎皎你这个妹妹?难得我跑一趟,也不好光送这一样,后头还有几样头面首饰,我瞧着也只有你配得。迟些儿,你自己再看看……好不好总是我与殿下的做兄嫂的心意,可不许嫌弃。”张淑妃在侧听着颇是高兴,又有些担心他们收礼收的太凶,不免叮咛了一句:“现在外头势利眼多得很,最是见风使舵。你们也别什么人的东西都收,仔细些才好。”张瑶琴连忙点头,又上来笑着与张淑妃说了几句话,妙语连珠,不一时便逗得张淑妃开了颜。姬月白在侧看着,不由暗道:势利眼才好呢,势利眼的人只看利益,遇着能带来利益的人时多是嘴甜如蜜,送起东西来也毫不手软.......不过,二皇子与张瑶琴此回确实是有意示好姬月白,送的东西都是极好的。姬月白回头略理了理,发现自己又添了好些私房,回头就把傅修齐秋闱中举的礼也给补上了。等到第二年开春,太子册封礼还没到,傅修齐倒是先进了考场。虽然有点小紧张,但傅修齐还是鼓励自己:考完了,他就解脱了。虽然,他心里也明白这想法有点天真,近乎自欺欺人,这就和传说中“高考完了就解脱了”一样——考完后,那才是新的开始了。作者有话要说:可能还有短短的第二更,不过会很晚了,大家先晚安早点休息~第103章 会试这次会试主考官乃是礼部侍郎秦廷, 傅修齐倒是曾在谢府听过这人的名字,似是谢首辅的门生, 傅修齐要是攀关系也能叫一声师兄。然而, 这并没有卵用——会试考官众多, 除了秦廷这个主考官外,另外还有十八个同考官。考生的试卷都要糊名, 秦廷虽是主考官, 但他批到傅修齐卷子的可能几乎是零。也正是因此,傅修齐把自己的心态放得很平, 哪怕他此回运气不好分了个位置偏僻、阴暗潮湿的号房, 他也依旧面不改色,反到是十分从容的抱着自己领来的蜡烛和炭盆走进去了。会试三年一次,傅修齐分到的这件号房约莫也是潮了三年,他这头才抬脚入内便不觉打了个寒噤——如今二月里, 尚是春寒料峭,这间偏僻的号房更是阴冷无比, 才一入内便觉有森冷的寒意往身体里钻,如同附骨之疽, 驱之不去。若是换了个身体弱点儿的人,待在这样的屋子里,怕是没几天就要病倒了。故而, 傅修齐才入门,第一件事便是先把手里头的炭盆给点上,眼见着炭盆里火光亮起, 渐渐有了暖意,这才搓了搓手掌,收拾起手边的东西。这年头会试是要自带干粮和水的,傅修齐自然也带了,他先把自己装着吃食的食盒搁到案上,然后才叹着气收拾自己接下来几天要用到的床铺与被褥。床铺和被褥都是贡院提供的,不过户部显然不可能在这上面花太多钱,傅修齐抬手拎起被子抖了抖,只觉得这被子仿佛也染上了号房里的潮湿阴气,棉絮更是只有薄薄的一层。甚至,傅修齐抖着抖着,不仅没能都抖干净,反倒抖出许多灰尘和霉味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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