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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顿住脚步,回头去看姬月白。姬月白开口道:“眼下此局,傅修齐正是关键。偏他现下正在刑部大牢——刑部严尚书素以于次辅马首是瞻,倘他私下严刑逼供,拿了傅修齐的口供指认李侍郎甚至谢首辅,那么于次辅可就如意了,许贵妃和大皇子更是添一强援。”二皇子哪里听得这个,连忙追问道:“二妹妹的意思是.......?”“二哥不是与左都御史相熟吗?此事二哥确实不方便出面,恰可使御史出面,弹劾刑部扣人不放,私用刑罚。反正,三司会审,原也是少不了都察院。”姬月白看了眼二皇子,“最要紧的是,要先把傅修齐从刑部牢里提出来,借他破了于次辅的局。”“而且,此事若是得成,谢首辅亦是要欠二哥你一个人情。岂不一举二得?”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晚了,不过还是挺肥的,大家晚安,么么哒~第108章 有持傅修齐其实也不傻, 他也知道自己这**凡胎是扛不过人家铁铸的长杖, 自然也想过编瞎话什么拖延下时间。可对方也不傻,心知此事已被自家尚书过了御前,时间紧急, 必要早些拿了傅修齐的口供去和上官交差才好。于是,两边这样僵着, 傅修齐也只能咬咬牙忍了这皮肉之痛, 心里暗自安慰自己:自己人微言轻,于次辅只拿他当枚用过就丢的棋子并不怕闹出人命, 可这些底下的人却是万不敢如此的——要是真闹出人命, 于次辅和刑部严尚书等人自有推脱的办法,可眼前这几个被派来问口供的却是最好的替罪羊.......有句话叫做龙有龙道, 蛇有蛇道。于次辅这样的人自然不把傅修齐看在眼里,可眼前这些人哪怕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性命应该也不敢真对傅修齐下狠手。便如现在, 这些人口上说的厉害,可真抡起长杖打起人来, 还生怕落了痕迹,惹人非议.......傅修齐身上痛的厉害,额上滚落的冷汗将浓密黑长的眼睫打得濡湿,几乎睁不开眼睛, 眼前一片更是一阵阵的发黑。他险些痛得晕厥过去, 却又不愿在人前出声丢丑,只得牙根咬得极紧,咬得牙龈几乎都要渗出血来, 忍着忍着反到是忍出一团满是血腥的悍勇与气火来:他们也不敢打死我,倒要看看这样下去,到底是谁怕谁?!反正,我要是死了,这些人都得赔命!那负责审问的刑部官员也被傅修齐这样油盐不进的态度给弄得进退不得。他来之前也是看过一些傅修齐的身份资料,知道这是平阳侯府的庶子,少时入宫做公主伴读,也是谢首辅高徒,很有几分天资,如今十六便已是个举人.........他在刑部多年,自然也是见过不少人,本还想着这么个十多岁的少年,便是天资再高,进了刑部大牢,落到他手里头,还不都是揉捏随他?说不得,吓一吓便什么都说了。结果,傅修齐却是半点也没被吓到,反倒给他们甩脸。审讯官员原还安慰自己:少年人心高气傲,多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叫他吃点苦头就知道厉害了。于是便令人用刑,动一动刑,想着傅修齐出身侯门,必是没吃过苦头的,估计打一顿便好了.....谁能想到,这位傅公子竟是.....竟是这么个人!审讯官员看着傅修齐的目光已从愠怒到了无奈,眼珠子一转,不一时便又换了神色。他撇开左右,上前几步,竟是放低身段凑到傅修齐耳边,轻声开口道:“傅公子少年高才,有些个傲气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你与我们过不去没关系,可你何苦非要与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如今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虽此回出了事,可再等三年不也是稳稳的一个进士?如今,你堵着气不吭声,看着倒是个骨头硬的,可要是我手下这些人素是没个轻重,这要是打着打着打出火气来,一不小心打断了骨头什么........”说到这里,审讯官员似是十分感慨,不由啧啧的叹了一声,很为傅修齐不值:“要是一不小心打断了骨头什么,到时候傅公子你可别说是科举入仕,便是下半辈子就都完了,一辈子都得躺床上。你也是聪明人,自己相信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值当吗?”傅修齐听得耳边嗡嗡作响,难受的要命,只当什么也没听见,咬了咬牙,抿着唇没说话。因为闭着眼的缘故,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汗水正顺着濡湿的眼睫一点一点的往下淌,只有自己胸膛里鼓噪的心脏声仍旧是激烈而滚热的。傅修齐苦中作乐的想:上辈子看了这么多谍战片,这辈子可算是能做一回刘胡兰了,也好也好.......见傅修齐敬酒不吃吃罚酒,审讯官员也气得不轻,他心知此事再不能拖,一狠心,便挥了挥袖子:“叫人去把后面的刑具都给拿出来。”他本是不想用那些会留痕迹的东西,可事到如今只能咬牙先给用上了。左右侍卫有些犹豫,但还是低低应了一声便要去拿。审讯官员心里还存了些念想,顿了顿,又与傅修齐道:“这杖刑不过是最简单的,痛一痛便好了,你这要闹下去,我这儿可还有许多手段没使出来呢。”说着,他点了点傅修齐被按在地上的手,端详着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以及青玉般的骨节,忽而又笑了一下,阴恻恻的,“可别说,傅公子人长得好,手也好看,你说这手指头上了枷楔,一根根的给折了,那得多可惜啊?你是读书人,年纪轻轻便中了举,这要是没了手,连字也写不出,那可多可惜啊.......”“对了,我们这儿还有个钉笼,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吗?你要是.......”听到后面,傅修齐耳边只余嗡嗡嗡的杂音,神思亦是有些恍惚起来,他其实也不知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想象中的救兵迟迟不至,疼痛与未知的威胁近在眼前,便如能腐蚀钢铁的熔浆一般的侵扰着他的意志,他只差一点便要松口了。眼见着审讯官员马上便要给傅修齐将一堂生动形象的刑具科普课,忽而听得外头一阵喧哗,似是有什么人要闯进来。傅修齐忽的心中一动,那提在心头的气终于松了下去:这个时候,肯定是他要等的救兵来了!忍到现在,实是精疲力尽,心气儿一松,傅修齐立时便晕了过去。*******等傅修齐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睁眼便能看见熟悉的床帐,左上角绣着的竹叶纹有些起毛——是他早些时候夜里无聊用指甲抠出来的。傅修齐怔了怔,扭了扭头,于是便看见了坐在榻边的人——是姬月白。姬月白见他醒了,似也有些惊讶,乌黑的水眸瞪得大大的,乌黑的瞳仁里似还映着傅修齐的面庞。傅修齐也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正坐在榻边的姬月白,过了片刻,他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睫一颤,竟是又闭上了眼睛。姬月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抓被子:“醒了就别睡了!我叫人煎了药,正好来喝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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