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之前安潇潇为其诊治时曾说过,要减少房事,这样,才能助他早日清除身体内的毒素。这么一问,凤家的人,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难道闹着让瑾王宠幸凤琪琪?那不是摆明了,就是想着让瑾王短命的?安潇潇正在发呆,便觉得身后有动静,人还没有转过身去,就觉得腰上一紧,背后是一片熟悉的胸膛。“你怎么来了?”澈公子将自己的下巴垫在了她的头顶,然后轻轻磨蹭了几下,“睡不着。潇潇,我们就要成亲了,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吗?”安潇潇翻了个白眼儿,“有什么好紧张的?不就是成个亲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不认识,你紧张什么?”“呵呵。”澈公子低低地笑了几声,“潇潇,这是你说的,那我看你成亲那天,到底会不会紧张。”安潇潇一噎,那能一样吗?“其实,我也不是紧张,只是有些兴奋。只要一想到你就快是我的女人了,我就觉得全天下最好的事儿都让我占了。所以,睡不着。”安潇潇舒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重心后移,完全放心地靠在了他的怀里。“瑾王如今已经成亲了,有没有办法,让他暂时离开京城?”“瑾王现在这样,估计是走不远的。最多,也只能是以养病为由,到城外的园子里小住。”“是他自己的园子,还是皇家的?”“他自己的。应该说,是先太子留下的。皇上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敢贪了先太子的私物。那处园子又是天下人皆知,当初先太子为他的一位宠妾所建,皇上怎么好意思据为己有?”“宠妾?”安潇潇立马转过身来,“那我怎么不知道?”澈公子笑了,“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毕竟是这么久的事情了。”见他无意多说,安潇潇也不再追究。“清流,如今四皇子明显已经是牵制不住二皇子了,你说,二皇子的势力会不会发展地太过迅猛了?”“这是皇上应该操心的事儿,不是我们该管的。”安潇潇撅嘴,一脸的不高兴。“好了,别绷着脸。我们成亲之后,府里头许多事情,只怕还要辛苦你了。”“嗯?钟离夫人不是身体很好吗?”“如今老夫人在府里,我母亲一人,只怕是应付不来。”安潇潇的眼珠子转了转,“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眼你母亲联起手来,对付老夫人?”“别说地这么直白嘛!”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真到了大婚这日,还真就是无比的热闹了。婚礼要在黄昏之时才会举行,所以安潇潇自然是不比急着早起。只是正如澈公子所言,心里太紧张了,头天晚上,竟然是半夜没阖眼。等到天亮之后,人是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的。“潇潇,精神一些,别在浴室里头又睡着了。”安潇潇点了个头,然后就继续会周公去了。要不是七月和九月守着她,只怕她真能在池子里就睡过去。安潇潇早上只吃了一个鸡蛋一碗粥,到了午时,肚子早就开始叫个不停了,可惜,被告知她中午基本上就是什么也不能吃的。安潇潇急了。她都饿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能吃东西?“小姐,历来如此。新娘子都是空腹的。就是怕到时候婚礼繁琐,新娘子又万一要出恭,那可怎么办?”安潇潇的嘴角抽了抽,所以说,为了成亲,连饭都不能吃了?这新娘子是不是也太委屈了?一直捱到了将近黄昏时,安潇潇晕晕乎乎地爬上了安子轩的背。“妹妹,以后出了这个门,你就是钟离家的媳妇了。那个家伙若是敢给你什么委屈受,记得过来告诉我。哥哥替你出气。”安潇潇嗯了一声,随即,眼眶竟然有些泛酸了。其实,她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情绪波动太大的人。今天听到哥哥这么说,心里头多少是有些不是滋味的。“潇潇,别怕。有哥哥护着你呢。”到了前厅,安云鹤和乌氏坐得端正。细看,乌氏的眼睛,却是明显有些红的。安潇潇在门口站定,然后感觉到了旁边有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跨进了门,然后在两个喜气的莆团前站定。“潇潇,我们要给父母行跪拜礼了。”安潇潇嗯了一声,只觉得这一次,自己似乎是真的要离自己的父母远一些了。两人跪下磕头,乌氏则是已经哭了出来。“快起来吧,好孩子。”安云鹤看了妻子一眼,也有些动容。说起来,他们夫妻俩,多少也是有些对不起这个女儿的。想想这十年来,女儿受的苦,心里愈发地不是滋味儿。“好孩子,快起来。虽然你出嫁了。可是这里仍然是你的家。若是这个浑小子敢欺负你,你尽管回来,为父自会为你做主。”“是,父亲。”“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定然不会辜负潇潇的。”这样的保证,在两位长辈看来,却是毫无分量的。乌昊辰慢慢地靠了过来,“表妹莫要难受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让人看了笑话。”安潇潇点点头,然后吸吸鼻子,“表哥,以后我母亲,还要麻烦你多多照料了。”“放心,姑姑的身体好着呢。”澈公子清了一下喉咙,然后冷着脸道,“潇潇,我们该走了。”乌昊辰挑眉,“怎么?这还没把人娶走呢,就想着先给我们甩脸子了?”这是明摆着找茬呀!澈公子深吸了一口气,几乎就是磨着牙道,“表哥说哪里话?我不过是担心误了吉时。你总不希望我们的婚礼出一丁点儿的岔子吧?”这声音不高,也不过他们三个能听得仔细。乌昊辰呵呵一笑,“这声表哥倒是听起来不错,乖,再叫一声!”澈公子气得脸都绿了。这人是故意来找他麻烦的!乌昊辰则是一脸的气定神闲,那样子分明就是在说,我就是故意的,怎样?------题外话------我明天尽量恢复正常更新!☆、第六十二章 终于如愿澈公子几乎就是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表哥,之后,便正式地出了靖安侯府的大门。『『『小『说安潇潇坐在花轿上,因为先前母亲的情绪激动,此时,她也已经精神了很多。至少,不会再打磕睡了。想着之前自己让人打探出来的消息,眼神微微暗了暗。她和乌昊辰的预见之力,并不代表着就是万能的。他们有时能看到的是某一个场景,而非是事件的起始经过结局一系列。所以,预见,也并非就是绝对保险安全的。比如说,他们或许能看到一对夫妻争吵,能看到男人动手打了女人,却不一定能看到,是因为这个女人给男人戴了绿帽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