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心底一震,知道自己要是再拒绝,惹恼了这妖孽,就没办法全身而退了。于是,她笑着接过来,“殿下这般说,奴家就放心了,呵呵……”即墨殇见状,心满意足的留下一句,“本王过几日便再来看你,记得:不要再衣带渐宽终不悔、为我消得人憔悴了,本王可是会心疼的。”眼神暧昧的在她的腰上流连了一圈,风骚无比的拖着长长的下摆,轻笑着走了。青风离开时,回头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多了一抹沉思和恭敬。见状,某只攥着那玉佩,整个人更不太好了。这是被预定了的节奏?尼玛的,她才八岁好不好?这些老牛吃嫩草的怪蜀黎!她开始皱眉,认真的思考,难道温婉安静已经不足以保持纯洁、还要往高冷疏离的方向发展才行?她蹙眉,即墨萌好看的眉蹙的比她还紧!瞪着她半响,咬牙挤出一句,“今晚,还在那个地方等我!”这一声命令带着意味深长的恼恨,让人想入非非。某只哭丧着脸,“又约?不要啊,容奴家休息则个,等身子好些了再伺候行不?”噗!楚玉那见惯风月、听惯荤话的人都笑得尴尬了。秦皓然俊颜不自在的瞥开,努力回想着之前的那几首歌,才能保持淡定。即墨萌羞恼的小脸爆红,“你又胡扯些什么?总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人家的霸道总裁范又发作了,某只翻了个白眼,“奴家知道,您是天,我是地,可是奴家真的是……嘤嘤嘤,人家还小,你不是有后宫三千的么,为什么总要累奴家一个……”“墨宝!”即墨萌终于低吼出声,而且在众人不敢置信的视线里,噌噌噌的往前走了几步,冷着脸逼近她,两人相隔不过十几公分,惊的某只连假哭都忘了。艾玛我去,这小包子不会再来个壁咚啥滴……其他人也都惊得不得了,什么时候见过皇上发脾气到这样失控的画面啊?而且,两人还离的那么近,那距离可是超出男女授受不亲的范围了,咳咳,一时,都看着两人,不知如何反应。玖岚和墨水也无措,他们到底要不要上前去保护呢?皇上不会打小姐吧?还是扑到?打倒是还没有,即墨萌的风度让他不屑对女人动手,不过小拳头握的很紧,不然他很想出手对她做点什么,瞪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你就不能乖乖的听话?就一定要和我作对?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某只点头又摇头,神情也茫然,“你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让奴家回答哪一个?”见状,即墨萌呼吸急促,一字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闻言,某只毫不犹豫的摇头,好欺负你妹啊,眼下像个小老虎似的,她都有点怕怕了。“那就以后乖乖的听话,我能纵着你,也能约着你,懂了么?”某只点点头,懂了,这小包子是急眼了,只是为毛呢?之前她唱萌萌哒都没刺激的他发飙成这样,如今这是刺激过度了……花若风却是心底了然,还能为毛,当然是因为你收了某人的玉佩呗,那表示什么?是个男人就无法容忍好不?见她乖巧了一点,即墨萌的语气也压下几分火,“那今晚,你去不去?”某只眨巴着大眼睛,“您要是不强迫我侍寝,我就去!”你以为你吼了姐,姐就不敢膈应你了?“你……”即墨萌隐约觉得自己的火气又被她轻易的撩拨起来,他其实很恼恨这样的自己,完全背离了自己从小学习的东西,更不是他想看到的。而众人,看着这一幕,两个身高差不多的人大眼瞪小眼的对峙着,虽然一个看起来怒火中烧像是要吃人的小兽,一个可怜兮兮扮柔弱实则没有半分惧意,他们忽然就诡异的觉得,这样的画面很有爱,就像是一对小冤家闹了别扭在吵架……这样的想法很莫名其妙,却清晰无比的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楚玉和秦皓然最后看不过去了,终于上前去劝和。“呵呵,这位小公子,您看时辰也不早了,相逢就是缘分啊,不若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去喝一杯?”“是啊,一起走吧,墨小姐应该也累了,咱们就别再打扰了。”两人一边一个,硬着头皮说着自己都觉得无力的话。即墨萌慢慢压下那些激烈乱撞的情绪,盯着她又问了一句,“你到底去不去?”“奴家不是都说了么,只要您不强迫我侍寝,就去、”“我不会强、迫、你、侍、寝、的。”“那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了。”即墨萌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开,背影还是那么尊贵威严,不过脚步可没有以前的从容了,多了某些控制不住的情绪。楚玉跟着离开时,多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似有所悟的笑意。秦皓然落后一步走的,他问了她一句,“那首歌……若是有机会,你可愿意当面唱给我那位朋友听?”某只毫不犹豫的答应,“没问题!”秦皓然离开走了几步,忽然又转身说了一句话,“你是第一个可以让他如此失态失控的人。”闻言,某只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难道这样不好么?”秦皓然心底一震,半响,才复杂道,“他的身份是不同的。”某只嘲弄的笑了一声,“所以,他就该活的像个没有自主情绪的机器?生气了不会吼,高兴了不会笑,伤心了不会哭,七情六欲都抹杀掉,只能按照别人规划的那样,当一个合格的摆在那里的主子?”秦皓然变了脸色,“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来的命运,不是……”某只不客气的打断,“扯淡,命运从来都是自己掌控的,是想当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冰冷的机器,都是自己的选择,扯那些没用的,都是逃避的懦夫!”半响,秦皓然僵在原地,终于有力气迈开腿时,他道,“你和倾城不一样。”应该是和他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某只眸光一闪,又恢复了不着调的样子,“当然,哥哥是男子,我是女子。”秦皓然也没有深究,又道了一句“刚刚那些话,我会说给他听的。”然后,离开了,再没回头,背影透着一股遗世独立的出尘飘逸。某只盯着大门的方向,半响没动,心底哀嚎的叹息一声,刚刚她怎么就对那只小包子心软了呢?难道真的是母爱泛滥了?好像从那一晚在暗室里开始,她对他就有点心软了,她前世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无忧无虑的疯玩,可他却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练武,就算是坐上了那个位子,也是被迫无奈的,她还记得自己问他喜不喜欢当皇上时,他回答的语气是不该属于一个十岁孩子似的苍凉,令人心酸。他过早的成熟,甚至老去,只为了在众人眼里,看起来更像个皇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