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聚了一下心神,开启了魔瞳,这一看,脑子里顿时激灵了一下,原来是这样,这个老太婆还真是恶毒……“如何?可看的过瘾了?”即墨萌与她离得近,与她又有默契,自然没有错过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心下也是一寒。某只笑吟吟的道,“嗯嗯,这玉佩真是巧夺天工的宝贝啊,太皇太后对皇上真是好的没话说……”“呵呵……”太皇太后笑得更加慈爱,“这是哀家的亲孙儿,哀家还能不疼着?放心,一会儿给你的也差不了。”“呵呵,多谢太皇太后。”“呵呵,那还不赶紧帮皇上把玉佩给系上?”“是!”某只笑着应到,拿着玉佩温柔的给他系在了腰上,锦上添花,衬得他更加雍容贵气。见状,有的人不安紧张,也有人面带冷笑。即墨萌拉了一下她的手,“该你了,给皇祖母敬茶吧。”闻言,某只就缓缓的跪下去,她心里那个不情不愿啊,可想到这老太婆到底是他的亲奶奶,还是忍了那口气。有人把茶水递上,她接过来,双手奉上,“皇祖母请喝茶!”太皇太后笑着接过来,抿了一口,“好,好……”放下茶杯,让人把礼物拿了过来,众人的视线都引了过来,一时好奇的张望。某只也在想她会给自己又下什么毒手,就见她已经拉起自己的手,把一只手镯不由分说的给自己戴上了,玉镯是世间难得的暖玉,清透的红色,在白皙的手腕上相映成趣,十分惊艳夺目。众人发出一声低呼,“哎呀,是暖玉呢,还是红暖玉,这可是少见……”“可不是,这成色,只怕世间也找不出几块了。”楚玄也撒娇道,“皇祖母好偏心,我也想要……”“呵呵呵……”太皇太后笑得很开怀,“你这丫头,跟你皇表嫂吃什么味,等你嫁人时,哀家也给你一只。”“真的?”“哀家还哄你不成?”“呵呵呵,太好了,谢谢皇祖母。”某只也笑着道谢,笑意却不达眼底,尼玛的这是绝了自己的血脉啊,好在这样的辐射不是一会半会儿就能起效的,等会去再摘了便是……这个老太婆也不知道从哪里寻得这样的玉石,若非自己会用魔瞳看出这里面的道道,只怕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会上了当,毕竟,这玉佩和玉镯都没有毒,又是世间难寻的宝贝,谁也舍不得丢,时间长了,辐射的不孕不育了,还找不出缘由,这心思…,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宫斗高手出山了。即墨萌拉着她起身,又转过去对着梁秋雁,有人再次端着茶水过来,恭敬的候在一边。梁秋雁神情倨傲,她不信这一次某只还不跪!即墨萌先敬茶,身子慢慢的跪下,梁秋雁眼底的得意越来越深,只是……“嘶……”忽然,眼看就跪到软垫上的即墨萌忽然站了起来,表情有些痛苦。众人见状,都吃了一惊,某只心里有些明白,不过面上还是表现的很紧张,“怎么了?”即墨萌声音发寒,“垫子上有东西。”闻言,楚玉猛地冲了过来,仔细的拿起垫子检查着,果然在垫子上找到几根细如牛毛的针,且针上的颜色有些发污,像是有毒。其他人也都惊异的围了过来,盯着那根针不敢置信的看着,即墨峻冷冷的瞪着梁秋雁,梁秋雁却像是吓傻了,即墨墉的眼底闪过一抹沉思不解,却没有说话。某只颤着声道,“针?怎么会有针?”楚玉很配合的冷着脸道,“针上还有毒。”“那你怎么样啊?”某只充分发挥了最佳表演艺术奖的天分,把一个担心受怕的贤淑妻子的形象演的很到位,任是谁也看不出破绽来。即墨萌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拿出一颗药丸吃了,“没事,这点毒还要不了朕的命。”“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是你恰好装着解毒丸啊,若是没有呢,岂不是……”某只说的恰到好处。敬平候也站在一边,闻言,面色发青,“太恶毒了,居然能想到这样的阴损法子,还是在宫里,皇上,您受苦了……”说道后面,敬平候像是悲从中来,声音都哽咽了。某只很想提醒一下,这是做戏啊喂,您老人家是不是太投入了……不过这样的效果是极好的。果然,太皇太后不能无动于衷了,拍了一下桌子,冷声道,“岂有此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谋害皇上?”某只用手掩着脸,哭的凄切,“嘤嘤嘤……皇祖母可要给臣妾做主啊!”楚玄眸子一闪一闪的,半响,似懂非懂的挨噌道某只身边,同情的劝道,“皇表嫂,你放心,皇祖母最疼皇表哥了,一定会把那丧心病狂的凶手给抓出来碎尸万段的。”“嗯嗯……”某只还在哭着,“还是诛杀她的九族。”楚玄用力的附和,“对,谋害皇上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她们一家都死定了。”敬平候这时也一撩袍子跪了下去,“微臣也请求太皇太后一定要主持公道!”几人都在对着梁秋雁说话,而梁秋雁面色早已经白了,“不,不管哀家的事,哀家没有……”楚玉却冷声打断,“可是为什么刚刚皇上给皇祖母敬茶时,没有事,偏偏到了您这里就有了银针?”“这,这,哀家如何知道?”梁秋雁惊骇着,看向自己的儿子。即墨峻皱着眉开口,“我相信母后绝对不会这般做,一定是有人陷害。”“对,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梁秋雁像是找到了什么原因,一双凌厉的眼看向周围每一个她怀疑的人。梅太妃冷笑道,“姐姐,您别看我,我可不会武功,这么细如牛毛的针我是没办法躲过众人的眼睛插进去的。”闻言,梁秋雁忽然看向贤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贤王面色一沉,“太后莫不是怀疑本王?”“哼,在场的人谁的武功能越的过王爷去呢?”“就算本王武功高强,也不屑做这样的事。”“不屑?呵呵,哀家倒是不知王爷什么时候高风亮节了……”“你,你不要乱攀咬人,说不准就是你做的,却要诬陷本王……”“你才狗血喷人,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太皇太后忽然冷着脸低喝一声,“够了……”两人顿时禁声,各自不甘的低下头去,“母后息怒!”太皇太后的视线在每个人的身上扫过,落到某只和即墨萌身上时,顿了一下,某只便觉得那视线迫人,像是要扒皮抽骨一般,看到人的心底去,“一个是太后,一个是王爷,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事情未明之前,谁都有嫌疑,可是也不能随意定谁的罪,若是有心人为之,故意让你们互相敌对,那岂不是正好入了对方的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