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前世她听过的关于他的一句描述来说,就是浑身身下都是荷尔蒙的雄性味道,刺激着自然界所有的雌性前仆后继,当初学校里做过一个无聊的调查,他光荣的当选为女生最想睡的男神。呵呵……今天可真是她的黄道吉日啊,不但重生一世,还接二连三的遇上不好惹的主,前世可是想见其一都难。当然,前世她也没有兴趣看,天壤之别的身份,岂会有什么交集?不管是政界屹立不倒的慕容家还是军界红了三代的大佬向家,都不是寻常人能仰望的。哪怕是夏家当时也是难以比肩。不过,这一位的嘴巴也是个欠抽的。玉楼春冷笑一声,“对不住,让你自作多情了。”向东流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这世上还会有女人不买他的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闻言顿时眼睛大亮,学校里还有这等大神,居然能不被少爷的荷尔蒙迷倒?片刻,向东流忽然笑得更加不屑,“欲擒故纵的招数玩的不错啊,表情和语气都拿捏的恰到好处,都可以去拍片子演戏了,阎华,你说是不是?”身后那人赶紧弯腰点头,“少爷英明,少爷所言极是。”一万次毫无原则的点赞,已经让阎华把这一句背的滚瓜烂熟。向东流似是满意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又得意的看向玉楼春,可回应他的却是,“你有自作多情幻想症?”噗……阎华猛地捂住了嘴,憋得一脸涨红。向东流有些恼羞成怒,踢翻了跟前的一把藤椅,“难道你不是?”玉楼春一点都不为所动,他的暴脾气早有耳闻,依旧肯定的答复,“不是!”“那你刚刚为什么盯着爷看?”他又踢翻了另一把,价值不菲的藤椅像是垃圾似的滚到一边去。“被你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熏到了。”玉楼春淡淡的说完,余光瞥见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庄墨站在门口朝着她招手,她从容不迫的走过去。留下一时怔愣的向东流还有眼神越来越崇拜的阎华。玉楼春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时,向东流才回神,下意识的就要跟上去,被阎华死死拉住。“特么的给爷放手!”“哎吆,少爷,您追上去能干什么?”“当然是收拾她,特么的居然连爷也敢骂。”“您不是不屑打女人吗?”“爷说动手了吗,蠢货!”“那您还能怎么着啊?”闻言,向东流呆了一下,对啊,他要怎么找回场子呢?半响,咬牙切齿道,“不是说爷熏到了她了吗,那爷就扑上去彻底熏死她!”“噗……”“怎么?爷说的不好?”对上那危险的像是要吃人的视线,阎华猛烈摇头,“少爷英明,这样的杀人方式……真是太好了!”好到销魂啊!“好还不放手?”“少爷啊,夏氏的那位还在里面呢,您还想看他套近乎?”闻言,向东流这才冷哼了一声,平静了些,不再继续追上去了,“去查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少爷!”阎华对着进了办公室的玉楼春表示了一下同情,自求多福吧您!------题外话------追文,追文,追文哈,嘻嘻,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第十六章 这一世再遇玉楼春走到办公室门时,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攥着的拳头松开,心底竟然奇异的平静了。庄墨推门进去,走在前面,含笑介绍,“夏总裁,魏校长,这就是考古系的玉楼春。”玉楼春从容的跟了进去,目不斜视,房间里奢华气派的一切不能压她分毫,纯美的脸上笑意清浅,看着魏任学,落落大方,“校长,您找我?”魏任学稍稍愣了一下,片刻点点头,温和的解释道,“不是我,是夏总裁想要见见你,来,我给你引荐。”话落,他侧了一下身子,对着他对面沙发上的人,笑着介绍,“这位便是咱们京城赫赫有名的夏氏集团总裁,夏总裁当年可是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你也该是听说过的,呵呵……”对面黑色真皮沙发上,接着便响起一道朗润的声音,熟悉的像是曾经刻进了骨子里,却又陌生遥远的如一个不真实的梦境,“校长,您太客气了,怎么说我当年也是您的学生,您再一口一个夏总裁的喊,我这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您若是还当我是您的学生,就喊我中天吧。”谦虚温和,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还带着一丝不动声色又让你拒绝不得的亲近,这就是标准的夏中天的言谈举止,当年便是靠着这个,还有八面玲珑的交际手腕,在上流圈子里如鱼得水,把夏氏集团越做越大,甚至最后可以和京城商业世家大族赵家、司家相比肩,当然这一切的背后还和她的相助分不开……那时候真是傻啊,呵呵……被他这一切迷惑的也不止是她一个,此刻魏任学便是欣慰开怀,“呵呵呵,好,既然中天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您不客气了,我才敢在这里坐的踏实自在啊,呵呵……”两人言谈甚欢,气氛和谐。玉楼春心底只有冷笑一声,不过脸上却云淡风轻、不显分毫。夏中天看似和魏校长聊的热切,可是那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盯着她,若是不经前一世,或许她还感觉不到,可是对他的一切都太熟悉了,他越是漫不经心,便越是在意想要……“中天啊,这位便是我们考古系的优秀学生,本该刚刚她上台领奖的,可是身子不太舒服,只能遗憾缺席,辜负你的一番好意了。”“哪里,我也是之前看过您发给我的那份名单,对这个名字记忆深刻了些,所以当时才随口问了一下,却不想校长您就听到心里去了,如今是不是让学妹为难了?”夏中天终于对着她看过来,正大光明的直视她,唇角含笑,一声学妹噙着说不出的亲近之意,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可是那双眸子里刻意隐藏起来的惊艳之光,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她也看向他,直直的,不躲不闪,只有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夏总裁严重了,能有机会来见您是我的荣幸,我能在这里读书,靠的是夏氏集团的赞助,一直想当面亲自表示感谢的,我还要多谢校长给了我这个机会。”话落,她不等沙发上的两人说什么,便不卑不亢的鞠了一躬,微微顿了几秒,再直起来时,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见状,夏中天莫名的心底一缩,针扎似的疼了一下,仿佛有什么正在从身体里生生的抽离,仿佛这一鞠躬后,他们之间的相连便会断的一干二净,仿佛他再也抓不住什么,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不安恐慌,他不由的变了脸色。“中天,怎么了?”魏任学关切的问。夏中天惊醒回神,捂了一下胃,抱歉的笑道,“老毛病了,让校长担忧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