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一切只因为她爱他还不够!她到底还是理智的选择了家族!半个小时后,眼泪流干,她摸了一把脸,拿出手机平静的拨了出去,“瑞安,在哪里?”“在学校。”“到学生宿舍楼前来!”“好。”“……你不问做什么?”“我知道,照顾我家少爷。”“……”“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不会让他想不开的寻了短见。”“……”“我也会看着他,不会让他饱受打击之下,堕落的去花天酒地,一定还会为你守身如玉的。”玉楼春揉揉额头,“瑞安,他还没有吃饭。”“好哒,我明白了,我会一日三餐把他养好,不会影响将来你摸着的手感的。”玉楼春无语的挂了电话。不过,让瑞安这么无厘头的一闹,那些悲痛倒是轻了几分,就像一切只是个游戏,哭过、痛过,最后,还是会回到幸福的最初。她又倚在树上半响,才走出来,进了宿舍楼,先去了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整理好心情,才淡然平静的上了电梯,推开宿舍的门,房间里三个人都在,桌子上摆着很多零食,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看到她进来,胡璃先是尖叫了一声,才暧昧的扑上来,“哎吆,还舍得回来啊,还以为在爱巢里滋润的乐不思蜀了呢?”玉楼春心里一痛,脸上却淡淡的笑着,“胡扯什么呢?”胡璃嗤她,“还不承认?难道昨晚不是和大神……嗯?”玉楼春笑着嗔她一眼,“你想多了。”胡璃还是不死心的拉着她左看右看,“真的没有?”玉楼春肯定的点头,“没有!”她倒是想有,可是他却……想到他,心里又缩了一下,她忙压下,不想在她们面前表现出悲伤来。“不会吧?大神还真是能忍得住啊?不对啊,看大神那样子也不像是柳下惠啊,当初在电梯里的激吻,听说可是香艳火爆的可以媲美……”胡璃还在自言自语的纠缠,楚南咳嗽一声打断,“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小楼回来的正好,嘻嘻,我们买了好多零食,就盼着你回来一起开吃呢。”说到这里,胡璃抛下那些,兴奋的道,“对,对,小楼,这些大多数可都是我买的喔,嘿嘿,开心吧……”玉楼春看着她,笑问,“复试成功了?”胡璃打了个响指,一脸的意气风发,“yes!”------题外话------么么么,妹子们别心疼哈,有时候看道的不一定是真相,嘿嘿,总之不会很虐哒,这是宠文喔。下午继续二更,么么哒二更送上 敢给爷戴绿帽子见状,玉楼春笑笑,“恭喜啦。”胡璃嘿嘿的笑得得意,“谢谢喔!”楚南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先别得意的太早,也不看看现在捧月都乱成什么样子了,也就是你还敢进。”胡璃不以为意,“那又如何?你没听说过啊,乱世才出英雄呢。”楚南撇撇嘴,“还英雄?你还是省省心吧。”“你……”卓婷站出来打圆场,“好了,明天就都各奔东西了,最后一晚上,咱们不吵了好不好?”闻言,胡璃轻哼一声没再说话。楚南面色有些复杂,不舍中夹着期待,还有对未来的忐忑。玉楼春看向她,“明天就搬过去吗?”楚南点点头,“嗯,已经安排好了。”“嗯,那就好。”话落,她又看向胡璃,“你明天也搬出去?”胡璃嗯了一声,“刚进捧月的新人都住在公司里,方便管理培训。”玉楼春笑着一叹,“看来还真是最后一晚上了。”闻言,卓婷看过去,“小楼,你不会也想搬出去吧?”玉楼春想到那座古老的宅院,虽然只是去了一次,可脚踏上的那一刻,就有种强烈的归属感,她点点头,“过几天搬。”“不是吧?那岂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卓婷的脸色有些黯淡。“我们都在京城里,隔得也不会远,想聚聚随时都可以。”玉楼春不想气氛太哀伤,笑着道。胡璃也咋呼,“是啊,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今天的分离是为了明天更好的相聚,来吧,姐妹们,开吃。”话落,她带头,很豪爽的撕开一个个袋子。楚南竟然还搬出一箱啤酒来,“呵呵呵,别忘了,还有这个!”胡璃见了啤酒,笑得开怀,“对,对,没有酒不痛快,来,来,来,让我们对酒当歌!”“还没喝,你就醉了?”“呵呵呵,醉了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看你是想醉生梦死。”两个人一边相互挤兑着,一边开了啤酒,见卓婷和玉楼春还没有动静,又塞给她们一人一瓶。“来,姐妹们,都别客气,喝起来!”胡璃也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举起罐装的瓶子就仰头猛喝。卓婷攥着瓶子,片刻,也爽快的道,“好,今晚不醉不休!”玉楼春垂下眸子,再抬起时,也笑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借花献佛,给你们先送行了,干杯!”“干杯!”瓶子撞击在一起,酒水洒出来,没人在意,洋溢在每一张脸上的都是笑意,享受着短暂的放纵!“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胡璃大笑着一口饮下,眼角都是笑出的泪。“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楚南也咕咚咕咚的仰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卓婷淡淡的笑着,一点点的抿,却似停不下。“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玉楼春喃喃着,不知道嘴里喝下的是什么滋味。几位姑娘抛却了一切束缚,喝着,唱着,笑着,哭着,晚上几点睡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今晚,过的最恣意畅快。玉楼春在睡过去的时候,是庆幸的,庆幸今晚上有她们和酒作伴,如此,便可以不去想,便可以睡到天亮。第二日,醒过来时,放纵的代价也都尝到了。八点了,几人还都没有起来,一个个喊着头痛欲裂。玉楼春是第一个起来的,九点还有重要的活动,她去浴室冲了个澡,才算是神清气爽了些,选衣服的时候,挑了那件旗袍。那件旗袍,还是当初她来京城上学,母亲送她的礼物,是月白色的锦缎,质地很好,做工更好,一针一线都讲究的不能再讲究,还在一侧开叉的地方,锈了一支莲,娉婷秀雅、清丽脱俗。当时,她极喜欢,只是这样的衣服平时穿着显得太惹眼,今天终于可以了。不过此刻,她摩挲着那些精美绝伦的盘扣,忽然生出一种念头,这旗袍其实是她的亲生母亲做的吧?这样精美的手工,这样不俗的眼光,也许只有当年京城第一美的萧家嫡女,也就是她的母亲才可以做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