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楼春倒是心里一动,“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奸诈,一肚子的弯弯绕。”向大少摇摇头,“秋白腹黑,可他骨子里清冷疏离,骄傲高贵,就像是那高耸山巅的雪莲,多少人都说他不食人间烟火,美好的像是一个幻境,也只有在你面前,才鲜活些,才像这尘世的凡夫俗子有了七情六欲,会为了你动心思,甚至耍小手段,可他对别人,根本就不屑算计和筹谋……”玉楼春听着这些,忍不住怀疑的皱眉打断,“这是秋白?”她怎么完全想象不出来?那货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一厚颜无耻的流氓禽兽!看着她的神色,向大少无奈的苦笑一声,“你没有见过那样的他是不是?可他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他遇上你才改变了,爷也是一样,爷以前要多狂霸拽就多狂霸拽,谁的脸色也不看,谁的气也不吃,更别提什么小心翼翼、伏低做小了,可现在呢,爷特么的就是个妻奴,还得无时无刻想着争宠……”“咳咳,说正事。”向大少幽怨的哼了一声,这才又道,“秋白有狐狸的腹黑本事,却更像是高高在上的王子,可王锦就不一样了,那是只彻头彻尾的狐狸,就是披了一张人皮而已,不了解的都以为他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呢,哼,笑得不管多如沐春风,举止行事不管多得体有礼,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是一只狐狸的本质,那货从小到大就最会装,满脑子都是算计,算计人心,算计权势,他这辈子就没单纯的过过一天!”闻言,玉楼春却道,“那他倒是真的可怜。”活在算计里,其实最累的还是自己。向大少心里一紧,“你心疼他?”他不是在打击情敌嘛,怎么还激发出人家的同情心了?玉楼春笑骂,“胡说什么呢?”“玉楼春……”“好啦,你还没说他算计了这么多年,都算计了什么东西来?”“哼,他算计到手的东西可多了去了。”“说说看。”“你对他的事感兴趣?”“我对王家的事感兴趣。”“那你跟着爷离开,爷就什么都告诉你,连他三岁了还穿开裆裤的秘密都抖搂给你。”“那还是算了,我进去了。”“玉楼春……”两人走进去后,瞬时便吸引了无数的目光看过来,俊男美女本就是吸睛的存在,更何况还是两人这般极品优质的?男的盯着玉楼春,女的看着向大少,不过好在,在这里吃饭的素质修养都还不错,没有太过失态。大厅里还算安静。向大少环视了一圈,奉送上无数把冷飕飕的眼刀子后,连那些好奇的窃窃私语都停下了。玉楼春四下看着,店里的服务生穿着极其讲究的白色衬衣,一个个精神奕奕、容貌清秀,却是没有看到那两人。有一个看着稳重些的服务生笑着迎上来,“欢迎光临,两位是要在大厅还是去包间?”“爷当然要……”向大少的话还没说完,玉楼春便客套的道,“我找人。”“喔?请问您找谁?”那服务生怔了一下。玉楼春微微一笑,“玉月明和夏夜。”闻言,那服务生也笑起来,“原来是找夏夜和月明的,您是他们的姐姐吧?”玉楼春点头,“他们可都在?”那服务生随手指了下二楼,“在,都在,他们早早就来等您了,呵呵呵,不过正好巧了,今天有一位同事临时请假,二楼又忙了些,经理便让他俩先上去帮忙了,您在大厅等一下,我去告诉他们。”“好,多谢了。”“呵呵呵,不客气。”那个服务生笑得有些腼腆起来,眼眸里却闪着惊艳的光,“早就听他们俩吹嘘有个貌美如花的姐姐,我们原本还不信,现在信了。”闻言,向大少得意又骄傲的哼了一声,“再貌美如花也和你无关,赶紧去叫人!”向大少的震慑力毋庸置疑,那服务生抖了一下,麻利的转身走了。玉楼春无语的走到一张临窗的空桌子上坐下,随手拿过菜单来看着。向大少大刺刺的坐在她旁边,盯着人家的脸色研究了片刻,讨好的凑上来,“想吃什么随便点!”玉楼春淡淡的道,“等夏夜和明明来了再说吧。”瞅着人家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向大少有些心里没底了,“玉楼春,你是不是不喜欢爷对你看管的太严实?对那些男人防守的太彻底?”玉楼春轻哼一声,“你要是不这么做了我倒是奇怪了。”“玉楼春,爷也不是故意的,这要是搁在以前,依着爷的脾气,眼睛里能看见谁去?这样的小角色爷话都不会多一个字,可现在……”向大少一脸的恼恨,“爷特么的现在看谁都是禽兽,靠近你都是别有用心、不还好意的,你说,爷还能不防着?爷能给他们好脸色看?”“……”“玉楼春,爷答应你,以后尽量控制,十岁以下,六十岁以上的,爷都放过行吗?”“……”“玉楼春,爷跟你说王锦那只狐狸的秘密好不好?”向大少哄来哄去,人家的脸色都不的脸色都不见暖,没办法,又拿出这件讨好的筹码来。玉楼春终于开口,“好吧。”向大少一噎,片刻忽然懊恼的道,“玉楼春,你故意的,你一开始就在这里等着爷上套呢,是不是?”玉楼春眸子闪了闪,“你愿意的,你也可以反悔。”向大少恨恨的咬牙,“爷向来一言九鼎,从不反悔!”玉楼春勾起唇角,“那就说。”向大少盯着人家唇角上的那一抹弧度,心里瞬间柔软如水,他现在总算体会了当年烽火戏诸侯的傻逼戏码了,若是能换她展颜一笑,估计那在傻逼一点的蠢事他也能干得出来。他痴痴的只顾着盯着她了,玉楼春红着脸嗔声催促,“快说啊,发什么愣啊?”向大少回神,郁郁的道,“玉楼春,爷这辈子算是完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玉楼春好气又好笑,“你到底是说不说?”向大少这才轻哼一声,“你倒是着急的很,也没见你对爷过去的事这么好奇过。”玉楼春失笑,“你忘了,你以前不是早就对我说过了?”“爷说了吗?”“说了,还说的很详细。”玉楼春语气不明的道,“你和秋白是多么的兄弟情深,差点成为真爱!”“咳咳……玉楼春,爷怎么闻着酸味了?”玉楼春顿时羞恼,“你还说不说了,不说我以后也都不听了。”“呵呵……说,说!”向大少虽然对人家吃自己和秋白兄弟情深的醋有点别扭,却不否认,欢喜还是多一些,心情一好,便什么都愿意说了。“以前爷好像也跟你提过,王锦是王家二房的人,她奶奶当年只是大夫人的使唤丫头,那样的身份即使生了儿子,地位也高不了,他奶奶又早早的没了,王锦他那个爸又是个不太成器的,王锦从小在忘记的生活可想而知,好不到哪里去,这其实也不是他一个人的悲哀,在豪门大家里,家族庞大,枝叶繁茂,明争暗斗那都是免不了的,能留下来的谁没点手腕心计?王家尤其为甚,那一家子没个简单的,大房是名正言顺的嫡子,霸占了王家的大权,三房虽然是庶子出身,可王誉的那个奶奶还活着,据说当年很有些美貌,在王家老爷子面前很得宠,连带着三房这些年即使手里不沾权势,可钱财却是捞了不少,日子过得最舒坦,难的就算是二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