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有些失神,像是记忆被带远,喃喃的自言自语,“是啊,十年前,我还没有现在自保的本事,我若是能把那件事告诉老爷子,说不定他一高兴,真的会对我另眼相看,我为什么没有呢?”玉楼春不搭话,只是盯着他。半响后,王锦的眼神终于清明了,“我当时没告诉他,是因为我心里有了一个计划。”“什么计划?”玉楼春心里一动。王锦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笑起来,那笑意来,那笑意让人难以捉摸。监控画面里,向大少看到这一幕,恼恨的捶了下桌子,“特么的最讨厌看到他这么装逼的笑了!”阎华低头不语,是您看不懂吧?而离着逍遥会所不远处的一辆车里,慕容秋白却看得眼眸一眨不眨,眉头紧蹙,喃喃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驾驶位上,瑞安一边嚼着零食,一边随意的道,“装逼。”慕容秋白不冷不热的看过去。瑞安无辜的眨眨眸子,“难道不是?”“你和东流的智商越来越接近了。”“呃?你这是在赞美我还是侮辱他?”“……”茶室里,玉楼春也对他这样的笑意看不透,不由的有些懊恼,“你想说便说,不要装神弄鬼。”闻言,王锦更快意的笑了笑,“呵呵……我以为你能看懂的,鉴宝女王,火眼金睛,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能瞒得过你的那双慧眼去?”玉楼春心里震动,面色却还保持着淡定,“你不是一件古玩玉器。”“有什么不同吗?听说在玉家人眼里,古玩玉器和人一样,也都是有生命和灵魂的。”玉楼春嘲弄的一笑,“是这样没错,可你不是人,你是披着人皮的狐狸,也许修炼千年还成了精,不在三界之内了,我就是拿着照妖镜也没本法收了你去。”闻言,王锦一怔,片刻后,忽然爆发出恣意的笑声,“哈哈哈……”玉楼春皱眉。监控画面的另一端,向大少正在恼恨的骂,“特么的这只狐狸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他听不懂她在骂他吗?怎么笑得这么音荡?他中午打了鸡血了?”阎华装死,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说。更远处的车里,瑞安盯着这一幕,很认真的道,“他笑得都看到十颗牙了,这是极度喜悦灿烂的表现。”慕容秋白眉眼凉薄,指关节捏的响了一下,“我怎么手那么痒呢?”他很想揍人,很想。瑞安却又认真的问,“喔,手痒啊,你是不是吃醋太多过敏了?”慕容秋白猛地出手,抢了他手里的零食袋子过来,“是啊,吃醋太多了,正好用这个中和一下。”话落,捏了一个薯片放在了嘴里。瑞安愣愣的盯着空荡荡的手,再瞅瞅人家吃的那个肆无忌惮,脸垮了下来,“我要和玉小姐告状,你抢我的零食吃。”慕容秋白得意的挑眉,“你觉得他会护着你还是偏向着我呢?”“很难说。”“嗯?”慕容秋白的声音危险起来。瑞安一本正经的解释,“在人前,玉小姐肯定会维护我,人后再安抚你。”闻言,慕容秋白气笑了,“你倒是了解她。”“那是必须的。”“嗯?”慕容秋白的声音更危险了。瑞安也不敢太过戳少爷的痛点,赶紧跟上一句,“因为玉小姐是您未来的夫人,我要伺候你们两个,不多了解一些怎么称职呢?我还学习了怎么带孩子了呢……”说到这里,慕容秋白脑子里闪过一道什么,他和东流轮流密集侍寝,将来这要是有了孩子,会是谁的呢?……玉楼春可不知道这只竟然还有闲心想到孩子上,她等到王锦笑声停下,又问了一遍。“到底什么计划?”她敢肯定,一定和自己和玉家有关。王锦却是不愿再说了,“将来你会知道的。”玉楼春有些懊恼,“王锦!我不喜欢打哑谜。”王锦端起杯子来又抿了一口茶,放下后说到,“我也不喜欢,可我无奈啊。”“什么意思?”这一次,王锦倒是没再玩什么高深莫测了,很直白的道,“因为我想多约你几次啊,若是我手里没有点东西,你会来赴约吗?”“你……”“你若是能对我像对东流和秋白那样,我就无需如此了,一定对你倾囊告知。”玉楼春沉默着,眉头皱的厉害。王锦也不着急,慢慢的品着茶。另一处,向大少低吼,“他简直就是做梦!”车子里,慕容秋白也冷冷的到,“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半响,玉楼春平静下来,淡淡的道,“这次来,不是说谈我父母为什么不能来京城的事吗?怎么话题绕的那么远了?”王锦心里叹息一声,顺着她的话含笑点头,“是啊,怎么就跑题了呢?喔,我想起来了,都是这茶的错。”玉楼春不理会他的幽默,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说吧,到底是为什么?”------题外话------下午二更喔,么么哒二更送到 中毒终于进入了正题,气氛变得有些沉重。王锦静静的看着她,半响,才缓缓的道,“因为你父亲他身体不允许。”这话一出,无异于是一个响雷,炸开在每个人的头顶。玉楼春面色一变,她曾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离开京城时,祖辈定下了什么规矩,也或者是来京城太过冒险,可唯独没想过这一点,身体不允许,那是什么意思?好半响,她才让纷乱的心沉淀了下去,上一世,生死斗经历了,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她相信父亲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因为花伯和金爷爷的眼神里没有流露出那种悲伤,“怎么个不允许?重病在卧不能走动?”这是她最先想到的。谁知,王锦摇摇头,眼眸里有些怜惜涌上来,“不是。”“那到底是什么?”玉楼春心里浮上不好的预感。果然,王锦接下来,声音有些沉重的道,“你父亲他是中了一种毒,具体什么毒药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中了那种毒后,终生不能见光!”闻言,玉楼春身子狠狠一震,颤着声问,“中毒?”王锦有些心疼,却忍着没有劝,“是。”“终生不能见光又是何意?”玉楼春觉得胸口有些闷,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终生不能见光啊,那岂不是一辈子活在黑暗里?难怪父母不能来看她一眼,因为他们走不出来!心忽然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子。监控画面里,向大少和慕容秋白看到这一幕,都心疼的无以复加,向大少下意识的就要冲过来,被阎华死死的拦住,“少爷啊,玉小姐一定不想您现在就过去的!”“可是你看不到她现在有多痛苦?爷怎么能不去安慰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