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年实在恼火,把钱包里的现金全都取了出来,拍在茶几上转身就走。关门声有点大,颜色小声嘀咕:“回头门坏了,还得要他赔。”霍正希却没再附和她,屋子里瞬间变得很安静。颜色数着霍正年留下来的现金,发现自己赚了。“这沙发挺便宜的,他给的钱够买好几个了。希希,你肚子饿不饿,我请你吃东西吧。”钱在对方眼前晃了晃,霍正希却不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颜色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握住,她才察觉出不对。“希……霍正希,你要干什么?”“闲杂人等走了,”霍正希边说边后退,把颜色慢慢推到沙发边。然后他膝盖一顶,直接把颜色顶进了沙发里。“现在该我们来算账了。”颜色手一松,钱就掉在了地上。她的声音有抖:“算……什么呀?”“新仇旧恨一起算啊。”“哪有什么新仇,我这次可没甩了你。”“嗯,你说得对。”霍正希吻着她的唇角,“这次做得不错,值得奖励。那就算算从前那笔账好了。”“从前有什么好算的?”“你心里清楚。”颜色全身都在抖,她就怕霍正希这样。他认真起来特别拧,谁也说不动他。“你是不是生气了?”“是。”“那你消消气好不好,我给你唱歌?”“不想听。”“做点好吃的?”“没意思。”“那怎么办?”“把话说清楚。”颜色看他的手停在自己的胸口,以为他会解她的衬衣扣子。结果霍正希手一偏,直接拽着颜色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他没说话,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动作很长时间。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颜色能感觉到他正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不自觉抬手,轻抚他的背,开口叫他的名字:“希希,对不起啊。”“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吗?”霍正希不说话,突然捧起颜色的脸,开始疯狂地吻她。像是积聚了太久的火山,一下子彻底暴发开来。颜色被他吻得差点缺痒,后来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还心有余悸。“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君子。”“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不会是君子。”“也是,刚刚你对你哥就挺厉害。希希,你不怕他吗?”“为什么要怕他,你怕他吗?”“有点儿。”颜色吐吐舌头,“要不是想到有你在,我也不能这么大胆跟他说话。你刚刚是不是闻到烟味儿了。”“嗯,听到阳台上有人说话,也闻到了烟味儿。我哥抽的烟味道特别,我闻惯了。”颜色回忆那烟味,确实跟霍正希抽的味道不大一样。一想到霍正年那张脸,颜色又有点担心:“你说他会不会还找我爸麻烦?”“不会,他没你想得那么坏。”“可他也不怎么好,老想逼我跟你分手。”颜色突然坐直身子,盯着霍正希:“他说的不是真的吧?”“什么?”“你不听话,你爷爷就不给你家产?”“是,他是这么说过。”“那你以后怎么办?”霍正希解了一颗衬衣扣子,不以为然道:“以后我就靠你养啊,颜色。”第54章 求婚一直以来,包养男神都是颜色最大的愿望。她坐在那里思考了三秒钟, 冲霍正希伸出手:“成交。”霍正希没跟她握手, 只轻轻在她掌心里拍了下。那样子特别随便。“我认真的, 你不会是开玩笑吧。”“不, 我也是认真的。我赚的没你多。”颜色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那你以后得听我的,当我的小狼狗哦。”话没说完, 人直接被霍正希拽进怀里, 嘴就被封了起来。颜色被吻得晕晕乎乎, 都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沙发, 被挪到了床边。霍正希把她摁在床上, 拿胡茬磨蹭她的额头。“好,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什么是真正的狼。”霍正希说到做到, 第二天早上, 颜色差点没能下得了床。两人收拾了出门, 霍正希说要带她去见一个人。“什么人, 很重要吗?我时间有点紧,总决赛马上要开始, 我这歌还没定下来呢。”“帮唱人选挑好了吗?”“还没。”本来一早就说定了,结果她请的天后突然怀孕, 说有流产迹象, 无奈只能另换人选。“这两天必须定下来,再不行就只能陆续上了。”自家公司老板,颜色倒也不是太怵。陆续咖位不算小, 要真上场倒也好看。他跟邓轩一向是王不见王,几乎没有同台过。霍正希微微一笑不说话,最后把车开进了某高档小区。颜色一直到进门,才知道对方领她见的是谁。王崧,如今乐坛泰斗级的人物,常年处于半神隐状态,是创作兼歌神一般的人物。一般人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邀歌。陆续那样的大咖,有一次在一个酒会上见了王崧一面,回来吹了半个月。“想找他给我的歌编个曲,比登天还难。”颜色清楚记得陆续说这话时的表情,既崇拜又不甘心。可霍正希和他似乎关系十分亲近,王崧年近五十的人,管霍正希叫弟。见了颜色还开玩笑:“这位我该怎么称呼,弟妹?”霍正希回头看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快了。”王崧哈哈大笑,把两人迎进了自己的茶室。坐下后有人过来上茶,霍正希则说明来意:“她过两天总决赛,到现在帮唱人选还没找到。想请崧哥出山帮个忙,好歹别让她被淘汰了。”总决赛过后还有巅峰会,只有前五名才有资格参加。颜色现在这成绩,不上不下。王崧亲自给霍正希倒茶,又拿眼打量颜色:“霍老弟你亲自来找我,这个面子我不能不给。不过我得先听听她的声音。”霍正希就冲颜色一扬头。颜色有点吃不准,小声问:“我该叫什么啊?”“叫崧哥。”“这不大好吧。”这样的大人物,她管人家叫哥,叫不出口啊。“没事儿,叫吧。”王崧也笑眯眯望着颜色。颜色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叫了一声:“崧……哥。”“嗯,你跟我进来。”说着王崧起身,把两人带进了工作室,指导她发声。颜色不是科班出身,陆续也给她找过声乐老师,但在王崧面前她还是跟个小学生一样,大气不敢出。跟王崧一比,她觉得自己简直不会唱歌。一直到离开王家,她还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他真要给我当帮唱嘉宾吗?”“你们不是都约好时间,明天见面了吗?”“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王崧哎,收视率能破七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