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4】他们走回刚才的大厅,设计师和一干人等正在讨论刚刚被云含笑穿着的白色拖地水钻礼服。“这件我很喜欢,就它好了。”云含笑换好衣服将这套递还给他,不张扬的颜色很适合。“好的,我会再根据你的尺码做些修改,到时候我会把成品送到帝家。那么帝先生,这套就这么决定了?”“恩。”“我这几天会设计出别的款式作为婚礼中间的礼服。”婚礼,是女孩们一辈子最向往的一件事情。却很少有几个能享受其中的。大部分的婚礼奢华而隆重,最后累得要死的还不是新人。所有的东西,不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云含笑认为结婚不过是两个人的事情。简简单单就好。不过不用想就知道帝刹桀不允许。既然嫁给帝刹桀,就要守帝家的规则。他这样上心也好,让这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少泽在帝家的地位也会更好些。不过真是累极了。只是单单是一件礼服就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回家的路有点远,车的略微颠簸令云含笑渐渐昏昏欲睡。闭着眼睛想假寐一下,就真的睡着了。、、、、、、、、、、、、、、起起伏伏的,云含笑知道被帝刹桀抱着,她才清醒了一些。一阵浅眠,渐渐醒来,精神倒是好了些!“累了?”帝刹桀的语调很轻柔,“不过还有件事情要做、”云含笑眉梢一挑,不置可否。就看着帝刹桀从手里拿出一件旗袍:“试试这件,我想看。”居然是她看到的中式旗袍。她不动,他竟然伸手替她解衣扣。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5】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5】云含笑无语望天,帝刹桀继续轻笑着道:“天花板有什么好看的?”扳回她的脸要她看他。云含笑半推半就地当着男人的面换上旗袍,衣料颜色红得很正,似火。卧室的暖气本来就组,帝刹桀却被眼前这团火烧灼地有些热。云含笑只觉腰身有些紧,没办法,肚子里那块肉再长。英式的礼服蓬蓬的裙摆还能遮点。旗袍恐怕就没办法了。旗袍上九枚盘扣从锁骨一直下斜至腋下,有些繁琐。云含笑得一粒粒扣上,男人灼热的视线打搅了她。她的手却不乱,动作不禁缓慢,呼吸轻缓。正系着扣子的手毫无征兆地被他按住。抬头见他眼里也有火:“我想撕了这衣服。”云含笑一笑,“这衣服我挺喜欢的,旗袍重做恐怕很麻烦吧。”看着上面细细绣制的图腾,没有一年的时间,这满布的刺绣怎么完的成。不能给帝刹桀乱来,太浪费了!帝刹桀想想——这话在理——忍住破坏欲,只将她好不容易扣上的盘扣尽数解开,手探进去。云含笑要抓住他作恶的手,紧紧抓住……他狡猾地躲开,反倒一把攥紧她不听话的双手。原本在云含笑胸前细细碾磨着那一点娇嫩的指尖被他掌心的揉弄所取代。云含笑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胸前被这极合身的旗袍勾勒出耀眼而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喘息连绵起伏。帝刹桀头一偏,瞧见他们落在墙上的影子,是一对令人赏心悦目的剪影。帝刹桀无声地笑,头一低,要亲吻她的后颈。云含笑晃一晃双肩,还在抗争……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6】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6】云含笑晃一晃双肩,还在抗争:“别毁了我的旗袍。”“就知道惦记你的衣服……”帝刹桀顺势啄着她线条优美的侧颈,拉下她旗袍拉链的手中途被她按住。云含笑缓了缓自己急促的呼吸,转个身面对他:“你洗了澡了?”“没。”“先洗澡。”“先继续。”帝刹桀始终拗不过云含笑。橘色的地灯,还有卫生间的磨砂门透出的光,将卧室晕染得暖融融、雾蒙蒙。暖气很足,云含笑换下衣服,披上睡袍……床边的电话响了,云含笑一眼扫着那陌生的手机号,恐怕是来找帝刹桀的吧!云含笑去卫生间找被她打发走的帝刹桀。她拉开门探进个脑袋,以为会是雾气氤氲,没想到帝刹桀在冲凉。花洒下,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溅起水花。帝刹桀听见动静,扭头朝这边看,头发与眼瞳俱是深沉的黑色。几丝水花溅在云含笑脸上,她很自然的说道:“大冬天的,洗什么冷水澡?”扯过浴巾丢给他,弯身在浴缸里放热水。帝刹桀不知在想什么,不由分说抱住她。冰凉刺骨地贴着她后脊梁骨,冻得云含笑缩缩脖子。“冷死了。有电话找……”不禁抱怨了一句,可话音一落,云含笑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抱进浴缸。热水承接住她,衣服湿了,眼光乱了。水雾很快充盈整个空间,他剥人衣服的速度真是见长。从始至终笑容都有些淡,有些恶意:“你可得知道,让我洗着冷水澡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他转眼就捏住她纤细的腰,捞她坐到他身上。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7】浓情蜜意之试婚纱【17】云含笑侧着脸用手顶着他不让他靠近,“帝刹桀……有电话找呢,而且……你忘了……孕妇是不能这样的……”他小心翼翼扭过她的脸,亲她眼皮,这才忍住了。“笑笑……电话可以明天再接……不过我现在就想要……”他含住她耳朵。云含笑直颤抖!娘呀,这就是个妖孽啊妖孽!“那个,我洗好了,我要睡觉了!”声音都是无助而颤抖的。帝刹桀的调情手法一段高超,一会儿就让云含笑颤抖地找不到北了!、、、、、、、、、、帝刹桀将她裹上浴巾抱出来,云含笑纷乱的神智缓慢回笼。见他又欺下了身来,赶忙裹着被子翻个身,背对他:“你想干嘛。”帝刹桀拉她起来,晃一晃手里的浴巾:“笑笑,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是哦,你随便起来不是人!”云含笑在心里腹诽,却不敢说出声音来。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将信将疑盯着他。帝刹桀掀了她的被子,毛巾盖头,擦她被自己弄湿的头发,像对待小狗,末了问她:“想不想睡?”“……早就不困了。”刚刚打盹已经恢复了不少体力,现在被他闹得更是半点睡意都不存。刚要下床,就被帝刹桀按下,示意她等等,又拿了件“新水”袍给她。“过两天等衣服改好了,我们还要去一趟,另外几套衣服还要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