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总能说出,我的语文书在数学书上面这样折腾一会儿,感觉情绪稳定了好多。其实我也不是没有一个人呆过一间屋子,甚至陪过已经咽气的人,可今天的感觉总是格外不舒服。一种特殊的害怕,和压抑,让我难以平心静气的以平常心对待。打开瓶盖,喝了口水,一股冰凉,又让我有些寒意,头脑却也清醒过来:也许,是我想多了。搓搓已经回暖的四肢,还是有空调的屋子好,有人气的地方更好。我想我给殷亦桀宠惯了。一个人的孤独的夜,现在,真难享受。他趁着醉意暴力袭击我1……空调的声音很小,微微有点儿似乎是风声;底下加湿器可爱的蓝色小企鹅,仰着尚无法准确定义的脖子,悠闲自得的吞云吐雾;高脚架子上,几支白郁金香开的正好情况也许还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我想。继续做作业。虽然肚子抗议了好几次,不过以前也有饿的时候,姑且忍忍吧。而且最近有了本子(笔记本电脑喜欢简称本子)的帮忙,英语学得比以前轻松多了。面对作业,我也能完全投入进去,直到……周末布置的作业就剩下生物和历史的时候,我实在感觉累了。站起来,伸伸懒腰,肚子,很识时务的饿起来。虽然不至于叽里咕噜乱叫,但饿的感觉很难受啊。尤其是最近吃好喝好,稍微有点儿饿,就感觉要命似的,搜肠刮肚,饥肠辘辘想这么多形容词,又不能充饥。我在卧室里转了两圈儿,安静的听了听,外面似乎还没有动静。难道,我的监护人殷亦桀殷大少和舒服同学,双双在人间蒸发?还是,大人们都有事儿了,将我遗忘在这最奢华却又最没人气的角落?看来,不论是哪一种可能,我都有必要先积极自救,解决肚子问题。小心的走出卧室,我依旧打开所有的灯,壮着胆子,还是去搜索厨房吧。忽然感觉到很冷,我赶紧溜回卧室,取了件小外套,把自己裹上,再出来目标,依旧是厨房。别的地方,除了不便进去,我也不觉得会有食物。幸好,厨房没有辜负我的期望,打开无数冰冷的抽屉和柜子后,在橱柜的角落里,我找到一盘苹果。打开另一个抽屉,拿出水果刀,我准备吃水果晚餐……其实以前吃苹果,我多半都是不削皮的。听说苹果皮很营养,而且花了那么多钱买的苹果,既然皮能吃,为什么要削下来浪费掉?他趁着醉意暴力袭击我(22更)不过舒服说,现在种水果难免会有农药之类的,所以他每次都会削了皮再给我吃。今天舒服不在家,我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靠在客厅沙发上,吃着又大又红又香的苹果,凉凉的苹果从食道进入胃里,我觉得越来越冷,外面呼呼的风声,似乎吹到我脸上,刺骨的寒忽然,风中似乎传来一阵车声,紧接着,风吹开大门,猛烈的朝我卷来他,回来了?!.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驼鸟,只看到眼前幸福的沙粒。至于我背后所发生的残酷真实,我根本不想看到。可是,上苍,从不偏爱于我,自然也听不到我微弱的愿望.大门打开,凛冽的寒风似乎找到一个突破口,迅速闯进来,以摧枯拉朽的架势,和日本鬼子扫荡的无情,疯狂的扑向室内的一切我赶紧抓起离我最近的抱枕,紧紧的抱在怀里,想要其实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天鹅绒长裙,于风猎猎的乱翻,似有一只无形大手,想要把我拉扯出去,交付于黑暗中的屠夫我抱着软枕,散乱的长发在风中飞舞两个人影,随风吹入屋里,一个削瘦的身影看了我一眼,安静地往楼上而去,那是舒服吧。另一个男人,修长而强壮,径直朝我而来。恐怖突然到了极点。我为什么要害怕呢?那是殷亦桀啊。我的温柔的监护人?!我一直等候的安全感。我,尽量不去想为什么,因为,许多事情有无数个为什么,可没有一个是真的。或者,就算有为什么,又有什么意义呢?我站在那里,无辜的张着嘴,穿着睡衣,抱着玩具,凌乱的风,抚过我的慌张……我无比的恐惧。他趁着醉意暴力袭击我3我站在那里,安静的颤抖,想必一定很苍白的脸,黑漆漆的安静而惊恐的眸子。一定都倒映在殷亦桀的深深黑眸里了吧!我担惊受怕了一夜,没想到还是等来这一刻。我站在那里,甚至忘了该起来回避一下。一步一步,他走过来,带着狂风,带着无形的压力,他的眸子比夜还要深,向我走来……瞳孔刚睁到最大,他就来到我跟前。然后……深色犹如鬼魅的影子,凌乱的衣服,浑身的酒味儿,略显冷酷的表情,深深黑眸里,有一种寒,迅速的将我整个罩住……这一刻,我忽然想到,曾经的那些男人是如何想在我身上实现他们那龌龊的梦想。虽然时间地点变了,人物,似乎也变了;但是,我的恐惧没有变,相似的感觉没有变;这阴寒的天气,也没变……殷亦桀站在我面前,神色迷离,眼里除了红,还有极力压抑着的暴戾,愤怒,欲望或许还有别的,但这些已经够我受得了。距离太近,我太怕,怕的浑身发抖……我咬着唇儿,积聚足够的理智,让我冷静,冷静,现在就是我唯一的武器……让我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自己,也正是这样,我没有傻乎乎的跑开。因为我那精通男女关系的妈妈和她的朋友曾在我面前多次畅谈过二性之间现实的肉体的爱情。她说,男人都有狗性,你愈跑,他就追得愈欢实。我站在那里,努力保持平静,冷冷的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担惊受怕一夜,这会儿事实终于摆到面前,我反而冷静了,压抑到极致后爆发出来的胆量,让我看清一切,默默的等待时机……殷亦桀晕乎乎的看了好一会儿,歪着头,笑了……那一瞬间,他有一些孩子气……他趁着醉意暴力袭击我4可是那笑分明只挂在嘴角,没有渗入他的眼睛……“你是谁!”殷亦桀的声音有些含糊的醉意,又有着特别清明的一面。他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修长而完美的手指,轻轻的在我柔软的皮肤上游走殷亦桀的手指,好热,炽痛了我冰冷的肌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