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加上重音,听来就是“要”。我要,殷亦桀自然愿意将我喂饱,他非常乐意,乐意之至。或许,不用我如此含混不清的要,他也准备将我噎着。不停地爱我,到最后,我都觉得为了防止我日后拒绝,他将三个月都预支了。飘荡在幸福的海潮上,致命的诱惑又激情。不过,很累......殷亦桀这个疯子,疯子!绝对是疯了!不停,不停!不停!电话响,关;敲门,不理;便是饿了,也不顾......“小妖精,我要拿你怎么办?准备放我多久的假?”抱着我,他似乎恨未绝。我将头埋在他胸口,后悔啊!若是我不说,或者随便找个借口,大概一时半会也就完了。这下好,我一说,他仿佛感觉到世界末日,愣是按住我不放。我都不知道是晕晕沉沉甜蜜了几次,反正,太阳已经偏西,卧室,渐渐暗下来......我,累的动不了了。原来,幸福也会发腻。我甚至发誓,从今往后,不吃冰激凌和巧克力了。“小妖精,累了?恩?今天可要让我吃够,要不然嘴馋了怎么办?”殷亦桀拨着我头发,力气也没完全恢复。这个牛人,我彻底服了。.居家男人听说现在的男人都要吃那什么药?殷亦桀什么都不用,只要将我摆弄二下,就又可以了。这,还是不是人那!克星!冤孽!“你这么能吃,谁能喂饱你,自己看吧。”我累了,从极度幸福中慢慢醒来。“这么说你不放我假了?小妖精,你真好,爱你太好了。简直就是毒药,碰到你就停不下。”殷亦桀眼放绿光,似看懂我的意思,偏要曲解。我倒!自己滥情,又来怪我。我怒,嗔道:“自己说的话可记住。要不然你试试看。”幸福是一回事,心意是另一回事。既然想到,我可不想让自己后悔。当然,刚才没有事先说明被他占了便宜,我,纯当没说。呵,没说。他......便是累些,也竟然让我们都舒服,我,实在无法完全抹杀。唉,就冲我这个软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断了他的欲念呢?殷亦桀亲着我,抱起来,指着笑:“看,你的功绩。”呃,低俗恶劣的坏男人!都这个样子了还想挑逗我,脸红!我羞死!二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看着贼惊心。动手,捶这罪魁祸首,什么叫我的功绩。恨之。洗完澡才知道,饿死了!谁要减肥或者锻炼身体,这运动,绝对好。我歪在沙发上,抱着红糖水,如是想。一抬头,殷亦桀正邪邪的冲我笑。啊!汗!我找个地洞钻进去好了。我本来就不胖,不需要减肥好不好。我怒道:“饿死了。”殷亦桀似乎就等着让我骂这一句,我话音未落,他已经溜到厨房。一会儿餐厅便飘来阵阵香味,勾的人胃里馋虫乱转,郁闷至死。不过,他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事实上比我做的还好。实在不知道,如果这种男人.......最后一天,要让我吃饱如果这种男人居家,家里会幸福成什么样子。吃过饭,我累得不想动,看书,才懒得。歪着沙发上,抱着本子,随便玩玩。殷亦桀将卧室收拾干净,才出来抱着我。呃,我赶紧往一边让开,低声道:“你,不是还有事吗?早点忙完早点休息。你,不累吗?”殷亦桀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微微叹口气,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硬是将我抱住。忽而摇头笑道:“不累,明天开始就要吃素了,这么幸福的事情,怎么会累呢?”唉,我无语。他,一定要将我们的关系停留在这种事情上吗?那我,是不是与传言,正在从形式上靠近?虽然实质上,我并不承认。可是......扭头,我不想靠着他了。一旦幸福变味,我们,又如何自欺欺人?我想为我们的将来守候一份珍贵,可能吗?需要吗?有意义吗?殷亦桀慢慢的摩挲着我的发,低声叹道:“可儿,别想太多。这些事,我都知道,不会为难你的。你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可儿......”他将头埋在我发间,久久的嗅着,不愿抬头。忽然,我心软了。呵,那许多的事情,我又如何不知道一二?他,我......慢慢的靠回到他怀里,掏出他的电话,打开,轻声道:“谢谢你。不过,我们这样,不好吗?从没有人这么疼我。也许我做得不对,不过,你会......疼我的,对吗?”殷亦桀挑挑眉头,紧紧将我搂着,长长的吐口气,吹得我脖子痒痒。他的心跳慢慢沉下去,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似乎,要将某种枷锁打破。可努力半天,竟然收效甚微。看着我,他酷酷的脸上挂着邪笑,咬着我鼻子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要让我吃饱。”.啊!还没吃饱吗?啊!还没吃饱吗?我的苍兲呐!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吃光光了,连渣都没得剩!事实证明,殷亦桀绝对是上古时期恐龙的化身,身体素质过硬,食量大得惊人,直吃到半夜,看着即将到十二点才停下。我,早已浑身湿透,要死了。被他累死!还有这么算时间的人,我,实在是崩溃。更绝的是,他不仅随时发情,而且能随时控制,我彻底崩溃。我转身,准备起来......既然他这么守信,我也,可以继续自己的追求,会自己卧室去睡。毕竟睡在他身边就会时时有危险。我,也有些时候不曾好好睡自己卧室了。唉,堕落啊!“别乱动。”殷亦桀从床头拿了条干净的浴巾将我裹上,抱着靠在床头,底下脏了的,一脚踢远。搂着我便开始打电话。我无语。伺候你大爷也都伺候完了,还不让人走,又待怎地?“休息一下,一会儿给你洗香香,睡觉。”殷亦桀神色冷静下来,手下温柔许多。唉,好吧。他每次都要让我休息够,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比如说让身体充分恢复之类的,我,就听话吧。歪在他怀里,打个盹。他,犹如情人一般,慢慢的摸着我的头,打他的电话。手机虽然关了,但来电都有记录。殷亦桀一个个翻,挑一些回过去。忽然神色有些不悦,哼道:“不是说好了吗?......嗯......嗯......不管,你从别的账上出......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