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想了许久,接过饭菜,挑了几样,喂到我嘴里,挑挑眉,嗤笑道:“为什么,呵......我没想到,她和她父亲真是一个脾气,疯起来就不是人。上次将我强了,我也依旧不冷不热的应付她,没什么好脸色。她......好好的找别人也就完了。偏得不到的就越发上心。说......我是因为你才不肯上她......嫁祸到你头上。”呵,世上最不好笑的笑话,因为人家不肯上她就要如此大动干戈,那她的X也太......我们慢慢的吃着饭,殷亦桀点下我鼻子,看着我,轻叹:“可儿,不要往心里去。我会安排的。让你受委屈,我......是我不好。”我摇头,该吃吃,夹了块马肠子塞他嘴里,将他的嘴堵上,道:“不想告诉我点儿别的吗?这个,也不能怪你。她......有机会我一定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我和殷亦桀同时停下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会蹦出这么一句来。不过,我会的。虽然我相信,还有别的原因;但我会一样样摸清楚,然后,让他们都后悔欺负我。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想要把我揉进他身体里去8我不对别人好,不表明我是个坏人;我不主动伤害人,也不表明,我就不坏。往往有勇无谋的人和疯狗给人的伤害最大。如果有必要,我会将他们的牙齿敲碎,将他们的爪牙拔下来,然后丢到饿狼圈子里,任其自生自灭。殷亦桀俯身,亲下我的额头,搂着我肩头,低声道:“不能保护好你,我不是一个成功的好男人。不过,不用伤害自己。她舍得豁出去,可我们不能。可儿,不论何时都要记住,你的性命很宝贵,不值得为她那种人牺牲。至于,别的原因......”殷亦桀停下来,安静的喂我吃饭,我,就吃着。吃饱饱,完成一件大事。殷亦桀不让我动,将碗碟等都端出去,接了茶进来,抱着我坐在沙发上。我,安静的靠在他怀里。我的性命,宝贵吗?就算是,也只有他这么想吧?只有他能舍命的来救我,难道,他的命就不值钱吗?不是的,而是因为,他爱我。是啊,所以我才那么心甘情愿的幸福的与他缠绵,不顾忌任何其他情由。对我而言,社会伦理道德是重要;但他的爱,他,更加重要。淡淡的玫瑰花香,好像是一剂特别调配的保健茶,我没什么研究。喝一口殷亦桀的,是一股淡淡的中药味儿,决明子,我舔舔嘴唇,说:“用眼太多吗?决明子吃多了听说对肾不好。”殷亦桀亲下我脸,瞪眼看着我,疑惑道:“我肾,不好吗?”啊?这,什么什么啊!坏人!打打打,我打打打!都挨得上边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打!殷亦桀赶紧将茶放一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躲。一脸苦相,哇哇直叫,惊天动地............“哟,我来到不是时候......”玉壶冰支在门口......冷弹来袭玉壶冰支在门口,淡淡的笑容,淡淡的话,淡淡的......他身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没有温暖,没有狐媚,没有,往日的熟悉......殷亦桀抓住我的手,一僵,脸色顿时暗下来,挑挑眉,示意......我,摆动二下,要下来。殷亦桀偷偷拧一下我屁屁,很认真。紧紧抱着我,不肯松手。我老实了,靠在他肩头,安静的,听着他的呼吸。看着玉壶冰,不知道,他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以前,他一直都是以保护神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常以我大哥自居。现在,他......玉壶冰将一大束花放在床前、我们旁边,站得笔直,脚后跟掂二下,吐口气,道:“得你自己去谈。我妈妈已经发话了,这次,我也许真得靠边站。”殷亦桀眼皮重重的跳了二下,面色很冷,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着我的头,靠近他胸口......“现在吗?你,还能不能帮我看着可儿?”殷亦桀似乎从无底的深渊发出一句话,回音袅袅,空洞,疏远。咬着嘴唇,坚韧,决绝。我赶紧道:“你去吧。我没事。”房间的灯,柔和明净,不够亮,却足以照见我所想看见的每个角落。我不是个孩子,很早以前就不是了,我没有这个福分,躺在幸福里等待蜜糖。我不知道玉壶冰和殷亦桀的关系,但从舒服让我打电话给玉壶冰的时候起,我,就有点儿感觉,不想要更多的人牵扯其中。呵,我不什么善类,我也渴盼幸福。不过,别忘了我的出身。对方能将殷亦桀逼到这个份儿上,我不觉得,玉壶冰能对付得了。家父那种人,就是一群亡命徒,啥事儿都能做。有许多问题,我们得自己面对、自己承担,而不是找一堵不太牢靠的墙,抵挡无情的冷子弹.......可儿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殷亦桀摸着我的头,亲自我的额角,一下,一下,近乎无声的叹息……“告诉小可人吧,她长大了,能懂。”玉壶冰折了一朵太阳花在手,拨着窗帘。柔弱的太阳花,一下一下,茎都弄断了,还是没办法撩起来,薄薄的窗帘。玉壶冰好脾气,依旧努力。殷亦桀比他还执着,摇摇头,叹道:“可儿不需要知道那些。男人们的事情,还是让男人来解决吧。可儿,你长大了,就要懂事,听话......有些事,你还没能力......”我凝眉,难道,他就准备拿女人和能力将我关一辈子吗?倒是很疼我,不过,是不是有点儿小瞧我了呢?不过我没说,因为,他心情不大好。我,自信心也没膨胀到让自己发烧的程度。玉壶冰看着我们,淡淡的道:“我可以让玉立帮忙照顾小可人。直到舒服和宋大学恢复。”“他们情形如何?要多久才能好?”我忙问。他们为了我的书包付出那么多,我有愧。“不要紧。半个月左右就差不多了。玉立会照顾你的。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殷亦桀当着玉壶冰的面,吻我。我知道,这是吻别。吻别......呵,他不是经常有事儿要出去吗?为何,我一次比一次觉得,他将一去不复返?虽然,结果总是,他依旧好好儿的回来,然后抱着我爱爱,爱的比海深。(他说的,我的水水加起来够汇成一个面积小一点的海子了。汗!我说,他的爱比裹脚布还长,又长又臭,他还得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