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父亲的脚步,悄悄注意周围有没有人,我,小心的跟着。大街上人特别多,我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人尽然毫无知觉。很好,虽然,天很阴,虽然,云很低,虽然,空气很冷.......当众目睹他的骗局3我热情高涨,血液燃烧......三个人很快拐进一条巷子,后面又跟上二个人,一脚,踹上父亲的屁股......父亲似乎没什么反应,继续走。后面的人,也继续走。我,也继续走。这条巷子,竟然有点儿熟悉。真是,张氏姐妹住的地方。熟路就好,熟路最好。我跟的轻松躲得隐蔽。这样最好。我很遗憾没能跳出来帮助父亲,不过,我可以跟着他。就像小时候,我毫无能力的时候,就只能跟着他,见识很多小女孩不该见的东西。不过,那些都过去了,还惦记做什么?我现在,不过是想看看,父亲,到底要做什么。或者也不是......一家店面前,一个男子低头朝前走,父亲随后跟上,另一个走开了去,另外二个,要去买烟。我眼皮狂跳。这就是张敏张捷住的地方,果然云龙混杂的厉害!不过也好,这里我好歹知道一些,跟进去,心里也有点儿谱。如果父亲就是藏在这里,那我还真能见一见他。单独的好好的相见。骨肉亲戚嘛,对吧?看一眼前头,父亲和那男人勾肩搭背,递过烟,一块儿吞云吐雾,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隐约觉得,刚才那个“偷”,是一场戏。果然,这世上人人都会演戏,若是奥斯卡将名额翻十倍,我觉得还是会供不应求。不过这又与我何干?我,只走我自己的路。前头二个人开了隔壁的房门,进去后顺手又将门带上。身后好像有脚步声,刚才二个买烟的回来了?有可能。那我怎么办?就我这张和家母相似度达90%以上的脸,估计认识父亲的人都该认识我。这可不行。怎么办怎么办?灯箱广告杂物间......我眼睛快速开始扫描。.当众目睹他的骗局4一眼瞅见,父亲进去那间房紧隔壁还有一间,门上落着锁。恩,就这样了。脚下不停,我稳稳的走过去......冷静,我的冷静,发挥到了极致。也许,是无情,无心......现在的我,很难会有什么波动......走到门口,想也不想。既然挂锁那就一定没人,我左手微抬,拇指按住戒指暗扣,对着门锁就是一下......一线银光一闪而逝,手一推,门开了。没做过贼,没撬过门,不过我怎么觉得自己还蛮适合做这事儿的?便是头一次,也一点儿不适都没有。大方坦然的走进去,关上门。屋里,很暗,暗到,我觉得除了我这么好的视力外别的人现在进来都未必能发现我。哦,还得感谢,我今儿穿了一身绿,在昏暗中,更加方便隐藏。对呀,虽然溜进人家屋里,但还是要隐藏一下,免得人家突然回来,那会很麻烦。我打量了一下,屋里,二张床,乱糟糟。酒味冲天臭气熏人,大概有盒饭之类的吃了没扔,或者长时间不晒太阳不开门通风,东西都霉烂了。侧边一个大床垫,斜靠在那里。床垫后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支愣着耳朵一听......果然,是村子里房子的特色:二间房中间隔着薄薄的板子,说话不能听到一清二楚,至少能听到个七八成。不过我的耳力,不知道是长时间封闭的原因,还是蛇胆的缘故,总之和眼睛一样,很灵锐。隔壁有脚步声进门,打火机响起,有人开酒瓶,都听得很清楚。一次去村里看房子,虽然是大白天,隔壁竟然有人在爱爱,那叫一个......从那以后我......我,无语。后来家里的女人给我推荐小区的房子,我才会慎重考虑。不过这也有好处不是么?我,听听父亲的意思,看这次出来别又是给人当枪使,或者什么乱七八糟的。.当众目睹他的骗局5毕竟他是我父亲,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很难。叹口气,我钻到床垫后头。这里有个空间,刚够一个人贴“墙”站着。找个相对舒服的位置靠好,木板墙好冷。便是我质量非常好的鸭绒袄,也抵挡不住脊背的寒凉。耳朵贴在木板上,心,有些颤抖,有些冷......“我说老妆,你总要给兄弟添麻烦吗?”一个阴冷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问的那么悠闲。“让我见见他吧。我真的......我也想见见我的女儿,别的就没有了。我不是出来捣乱的。”父亲,颇有些慈父的意思,少了几分混黑道人的粗莽,难道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见他做什么?你这么总跑出来,想死啊?若不是他答应放过你还保你,你早死好几回了。”这个阴冷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我好像记得在哪听见过,对他的印象很不好。“我知道,这是我们俩的事儿。但是,我女儿......你们别再对付他了,求你们......她......”父亲的话断断续续,好像知道我最近受的困扰,然后替我求情?这还真是个好父亲,不过,那些事儿,真的是这些害父亲的人做的吗?那我倒是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了。“你女儿的事我们可管不着,是他做的。他要报复你女儿,关我们鸟事。”另一个闷声闷气的男人插话。不过口气感觉稍微好一点,也许是和父亲老“伙计”了吧?“不可能,他那么爱我女儿,是个人都知道。虽然......别的不说,他要对付我我知道,但是一定不会对付我女儿......”父亲的话,说的,有些沧桑,却很肯定,也疲惫。几个人的嗤笑声,酒瓶碰撞,咕咚喝下,也能听清。“求你们了好不好,大家兄弟一场,让我见他一次,我说完这事儿就走,一定走远远的。”.卖老婆卖女儿?父亲大概是醉了,竟然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人,害得我要以为他转性了。不过不知道他那个老大到底何方神圣,这么难以见到。“这事儿”,又到底是个啥屁烂玩意儿,让父亲纠结这么久?“哈哈哈!”有人猖狂大笑,感觉没二杯酒下肚就已经醉了,发酒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老妆,你尽然还打着主意,哈哈哈......”嚣张的笑声,狂放至极。薄薄的木板墙随之震动,震得我耳膜一阵嗡嗡叫。“老鳖,什么意思?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兄弟们一块乐。”有个清淡一些的声音好奇的问。老鳖感觉很得意,猛灌了些酒,“啪啪”二声,话音响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