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恩和杨总、吴秘书等都吃了一惊,才做出那么重大的决定,然后我要走......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儿神经,但事实上我觉得真的很压抑,让我觉得不舒服,我想走了,我想要自由,一份纯正的随心所欲的自由。我可以不要食品公司,这意外之财我毫不留恋,也可以不要所有的记忆,就是想走了。心头的铅块越来越重,我好难受。“你到底想做什么?过几天朱晚成他们来怎么办?”布莱恩一边问,一边,似乎已经看出来问题,站在我面前,眼睛瞪直,看着我,小眼睛里满是火焰,和凌厉。那又如何?凌厉只有你会吗?不会我还可以不理。为什么大家都要安排我的事情,连个质量部长都何以,还有杨总,我绝不相信这事儿他处理不了,公司副总,他还没那么无能。留给我做什么?试试我的能耐,还是考验我?哈,别告诉我又是锻炼我,哼,没用的废话。我已经做好了决定!!.我的决策2我的决定很简单:开除,赔偿他付;医药费公司付,公平合理。难道说,质量部长代表殷亦桀的人和势力,他不便处理;或者,换句话说,公司里殷氏和谈氏是两派,并不融合,那么......我的猜测没错,那么,我很不想在中间充当调解人,我不喜欢。对着布莱恩的眼睛,我看都懒得看杨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的事你都很清楚,看着办。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不要再当我孩子一样管着我,你没这个权利,谁都没这个权利!”“早起不是还好好的吗?”布莱恩有些郁闷了,对上我的斩钉截铁,他好似没有强求的打算。我摇头,早起是早起,早上太阳也起来了,不是照样有些照不到的地方会留下阴影?我,真的受够了,即便是我作出决定,似乎没有杨总和布莱恩这些大男人的支持,底下也未必会给我好好支持,MD,我受够了!这样的傀儡和受人限制的日子,我过得很无趣。“像个男人OK?别唧唧歪歪婆婆妈妈。我不会去跳楼投水的,只是想一个人自由自在......”自由,与我而言,太稀缺,太弥足珍贵,甚至我仿佛并未充分享有过。当然,我不是自由主义者,更不是无政府主义者。我,其实,还是不想被那些束缚搞得像个木偶。“让她去吧。”铭风提议。“不行!公司的工作我来没问题,你一个人跑哪去?不知道外头危险?”布莱恩断然拒绝。呵,我笑,大家都说危险,好像我能招来鬼怪妖精,可那又如何?如果不是和他们纠缠不清,我又怎么会有危险?这是一个怪圈,犹如老蚌孕珠,当最初的一颗沙粒让它难受折腾时,部分表皮发生变化形成珍珠囊,分泌珍珠质,将它包裹起来,最后,便形成......美丽的灿烂的珍珠。.我的决策(48更)面对璀璨的珍珠,有谁能想到,它是蚌经痛孕育的结晶,是一滴泪、一滴血、一场辛酸?我不要经受那些,我只想做个简单的小鱼儿,我孕育不了珍珠,也不想做那粒沙子,你的泪,便不用为我而流。我被下了诅咒,终将用一生来偿还父母的孽债,救赎,前世的孽缘。阳光穿过高大的落地玻璃窗,一直照在我桌子上,唯有我的角落,依旧阴暗。这一个角落,因为缺乏阳光,是冷的。眼前,有淡淡的浮尘飘动,那是凡世的尘埃。茉莉花的香味,甜腻的难受;白色郁金香,只能于花瓶中坚持短短几日,默默逝去......、、、、、、青龙峪,还真是个不错的地方。狭长的峪道,蜿蜒如卧龙;一侧翠竹无数、一侧松柏成荫,终年苍翠;青龙之名,名不虚传。听说李世民躲避他哥追杀在这里避过难,因此,青龙峪又叫藏龙峪,或者简称龙峪。河边一古刹,二个老和尚,三间旧泥房,四季不出山,自得其乐。我虽然一心想自由,但终未想好该怎么做,翘家的事儿,没经验;再整一出无家可归流浪街头,又实在有点儿后现代不知轻重。于是,陶叔提议让我来这里,二户山民,纯朴善良,家里也通了电装了电视还有太阳能。我想着,似乎也不错,先来吧,不高兴了再说。当晚我就住这里,房间还算干净......呃......陶叔陶婶像送女儿出嫁似地送来干净的床单被褥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不太确定他们有没有将碗柜米缸之类的搬来;或者若非我临时决定,他们会不会嫁张床过来。对于他们的热情,我只能感慨,朱元璋想再吃珍珠翡翠白玉羹,怕是难了。、、、、、、、、今天完毕!呵,我写得应该不太象言情吧,一写到和工作有关的,就很抽风。写得很顺手很快呢!.里应外合从老县城出发,坐半个小时的车,再走三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这里,我就不抱怨了。一早起来,领着桀桀,我们爬山去。山上杜鹃开的好,还有串串白花,牵牛紫藤缠缠绕绕,淳朴自然,这就是自然,最自然的自然。有的地方听说还是原始森林,除了采药的进去过,就再没人。獐子野牛四不像之类的蛮多,我并未细究。反正,若非带着桀桀一块来,他们不让我山上,说危险。呃,四处都是危险,我怎么感觉像baby。山里还是凉,望夏的天气,我还得穿厚外套。当然,衣服陶婶给我打包了不少,每天有人来一趟,额滴个神啊,汗死!感觉有点儿公主上大街,纯粹制造混乱民不堪其扰。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布莱恩说大家关心我,是我价值体现,总不能将大家都撵走吧?其实谁知道,如果让你当傀儡也是关心你,那,我就实在没词儿了。当然事情也没这么糟糕,我并非纯粹的傀儡,也没沦落到人见人厌。只要给我一些自由,或许,先这样吧。坐在大大的石头上,周围都是矮竹,我,尽量的摒弃那些杂念。其实从释义学角度,很多事情或左或右一些,实在很难界定,所以,我姑且将之都摒弃,偷得浮生半日闲,有何不可?终日错错碎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若是信佛,我或许可以去拜访一下那二位老僧,可惜我不信,因此,就独坐此山头,占山为王随便散漫吧。向上看,二缕浮云,一轮红日;向下看,两岸青山,一条绿溪。不知日为何红,或许是燃烧的缘故。不知映山红为何红,或许日照的缘故。不知溪水为何绿,或许山的投影如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