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和布莱恩回到四少这里,已经晚上了,洗了个澡出来,丰盛的晚餐已经摆上来。啊,法院里已经从民事庭换到刑事庭,审判长没换,但审判员增加了好几个,二个庭长也在,呜噜呜噜还增加了不少人,听说还有各方面的领导,大概问了问,给了个结果,还是休庭,三天后继续。这个结果,就是:殷亦桀取保候审,走了;范氏父女等一共四人被羁押;家父作为在逃犯主动投案单独羁押;家母等证人录口供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大体上来说,这一战也是赢了。范氏父女现在百口莫辩,将自己整牢里,作为重要嫌犯由武警看押,啊,终于有人坐牢了,挺好。至于为什么定在“三天”后重审,我估摸着,就是各方的又一次博弈;而绝非所谓的“调查取证。”当然也需要重新取证,不过不关我的事。“妆小姐,表现很不错啊!”阿龙给我举杯,算是庆贺或者肯定吧。“那还不是有靠山胆子大。”我笑,殷亦桀肯定没事了,我,终于放心了。后面的事,不论多难我们都共同面对;或者不提将来,至少一个大的障碍没了,我也能松口气儿。殷亦桀当众调情2“也得有潜力能发挥才行。”四少比较客气的朝我举了下杯子,如玉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酒色,香槟的色泽,很诱惑。当然,他的诱惑纯粹属于臆想层次,让人有如临仙境之感。低头,看着我酒杯中的某人,他们的差距很明显啊,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一个是我家横行霸道蛮不讲理的大色胚。呵,我笑:“多谢四少和五小姐提携。”能有机会和他们共事一回,哪怕是打下手,收获颇丰,终身难忘。四少大手一挥,今天格外放松,道:“那就继续合作,如何?”呃,嘛意思?我们食品公司不是,本来就在合作吗?不过,他这样开口,我可没傻到以为他在说那件事。抬头,看看四少,我又实在不知道,他话中的机锋何在。布莱恩揉下我的头,状似无意的道:“让丫头辛苦了这些时候,够了。以后都哥来忙吧。要不她羡慕五小姐更不要我这个哥了......我可不想少了这个妹妹。”去,没影的事儿。鄙视他,鄙视这些又打我主意的人,一个个还都装的无比清正的模样;就像寺里的和尚,说:“请个佛吧,免费帮你开光,保佑家人健康平安长寿心想事成。”问,“怎么请?”答:“那边纪念品中心,各式各样的都有,随便选。阿弥陀佛,菩萨保佑......”纪念品中心哪样不要钱?NO,外头十块的他卖一百,为毛?开光费。问:“那还不是买么?”答曰:“NO,请佛,怎么能说买呢?菩萨,用钱怎么可以买得到呢?请,心诚则灵......”问:“我心挺诚的,不给钱行否?我诚心地请他,他为毛就没一百块钱呢?”嗯哼,我大概又困了,想得比较多,思维混乱。.殷亦桀当众调情3看,四少、阿龙、布莱恩几个男人又眉来眼去,绝对非异常关系,那就是,他们在合谋。嚇,又某啥子呢?不晓得,我吃......“当!”Cheers,香槟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喝完睡的特别香。隔日,早起,阳光站在我床前的时候,我,好像终于缓过来了。说来惭愧,年纪轻轻,竟然就敢说自己累倒了,那又不是上山种树下河打鱼田里插秧的辛苦活;可是有的人常年四肢不勤,偶尔动一下,累的比人家打柴还辛苦,这个,在生物学上是说得通的。“汪汪汪!”啊,可以出去耍威风了,桀桀特高兴,蹦蹦跳,蹦蹦跳,一早来叫我起床。“别吵了,你爸也没见的怎么待你,就兴奋成个这。”我还沐浴更衣呢,它一大男狗站跟前像什么话?去去去,我才不想让殷亦桀疯了跳起来咬我一口,他现在绝对比他儿子还能咬人。“呜呜呜......”桀桀很郁闷的跟着布莱恩后头,很委屈的样子,好像我打击了它的热情。沐浴更衣,今儿终于不用装成世上不存在的某人了,我很舒服。唉,站在柜子跟前,我决定穿裙子,万一被他逮着发神经,我好歹留二分面子。这个,我......我很悲催的是不是,不能反抗的时候,只能让自己舒服一点,这是生存哲学。我,好像有点儿明白图伊然的心境了。啊,不过我这是截然不同的啊,性质不同,大不相同。嗯哼,我啥也没说,走走走,出门去。春天里那个百花鲜,我和那妹妹啊把手牵。又到了山顶呀走一遍啊,看到了满山的红牡鹃。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什么乱七八糟的曲儿,都夏天了!鄙视,又不知道是哪里飘来的靡靡之音。.殷亦桀当众调情4今儿不是去山里,殷亦桀的事儿还没完呢,四少他们都没走,我们......去个神秘的地方,谈件事儿。准确的说,这啥地方我不知道,反正四少和布莱恩都叫我跟着来,我就跟着来。车好像开到了郊外,也可能是某个公园度假村之类的,反正精致挺好。一个鱼塘边上,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或坐或站或钓。周围蔷薇缠绕、柳树成荫,偶尔几株栀子花随风送来阵阵清香,倒是个好地方啊。钓鱼也是蛮有情趣的事情,玩玩也好,我反正是个不懂事的小老总无所事事的跟班,跟着即可。“汪!”狗腿见他爹了,狗鼻子特灵。一个草棚下,殷亦桀和玉壶冰站那儿,都是清凉休闲装扮,看着很舒服。玉壶冰,啊,温润如玉,我怎么想到“邻家哥哥”这个词儿了呢。殷亦桀,唔,永远是我目光的焦点。唉,不得不说,我堕落了。和这些人混久了,大概已经忘记他是玉氏太子;当然也可能玉壶冰长大了(长大了?明明捂嘴偷笑,不知道谁比谁大),越来越含蓄内敛,因此,显得随和一些?另一个草棚下,雍和大律师稳坐钓鱼台,带着墨镜,酷了好多,跟前搁一根鱼竿,势头十足。其他那些,淡淡扫过,不得不说,虽然看着随意,但一个个,都......怎么形容呢?啊,细说起来还挺麻烦,简单点儿说吧:这里很像地下党接头,或者卖白粉的交货,其他人看似随意,那一个个都是盯梢(用词不当?管他)。老六也一身迷彩混在其中,离着殷亦桀不远不近,一看就是保镖。看来今儿这场子这级别很高的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