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国家政策导向比什么都重要,我爸几个学生在部委,还有同学,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最清楚。”外遇10张亚龙开始给我找东西,不过说话一点不耽误,大概是对老爹成见较深,说起来很狠的,边说还边黑脸。我有些好奇,当然国际国内政治经济形势是很重要,但是,张亚龙这么“内幕”的事儿和我说,这个,我还是很开了眼界。想了想,我说:“那也是本事。第一他抓得住重点,第二他有那个人脉。多少人也想啊,还总觉得别人可轻松容易,那也羡慕不来。”张亚龙哼哧哼哧,不以为然,说:“企业管理就得实实在在的企业管理,那才是真本事。好容易我上了电信,还让我爸给拽回来选修,痛苦死我了。你不知道,我都基本内定保研了,我爸非要我考他的研究生,烦了我直接找工作去!”哦,哥们强啊!老爸老妈强,儿子更强,这才像一家人么。我说:“真羡慕你,幸福死了。爸妈都是大学教授,知名教授。顺顺利利的上名牌大学,上研究生。也能自己找工作,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知足吧你。我觉得你爸也是好意,将压箱底的都传授给你;如果你能将管理作为自己的特长,那将来做别的事情也不一样。技术员可不能出人头地,最终还是要管理。”张亚龙气恼的瞪了我一眼,说:“我爸也这么说的,说在中国不管哪一项突出,最后都离不了管理人员的位置。就算歌唱得好也能当领导,球打得好也能当领导,要不然就没修到家。搞技术的最后是为了自己开公司,赚钱......”他没再啰嗦下去,不过我发现他也够烦的了。今儿什么天气,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烦人的事儿?幸福的人都一样,事事顺心;不行的人么,那就是想啥啥不顺,连路上撞见个人也大不顺。我说:“算了,青春叛逆期……外遇11我说:“算了,青春叛逆期,你还没长大,不知道大人的苦衷。搞管理也挺好的,我还想向令尊请教呢。呃......令尊就是令尊,叫张教授多生分。你在学校不会就叫张教授吧?”张亚龙挑挑眉头,将PPT打开,还有影印的资料给我,说:“谁没事成天叫他,我又不是女生。就算叫也是‘老师’吧,谁没事叫‘教授’啊,你土里蹦出来的?我爸四处搜罗好的研究生,你有兴趣可以找他。我爸不太喜欢那些就知道死读书一路考上来的学生,也不喜欢一点儿天赋和眼光都没有的。搞管理是门艺术,需要天赋,他老掉牙的话。”好吧好吧,我再说他估计要暴走了,显然他的承受能力比我强。我也不是来说服他接受他老爸观点的。看PPT,没一会儿,几个人进来,似乎才是张一管带的研究生,这间就是他专享的实验室。简单打个招呼,我尽量装的平淡内敛一些,低调,低调。“你叫什么?”博士同学眼睛挺小,不像布莱恩那种,精神;而是典型的学究。“你可以叫我Karen。”本想低调的,结果人家的态度比较冲,问题也麻烦,“妆可人”三个字说实话我觉得还是别出现比较好,“名声”实在太大了。“Karen,学什么的?华侨?”博士同学好像今儿心气也不太好,我不太觉得完全是因为我。“不是侨胞。原产地就这儿。”我觉得个人隐私么,不说自然有我的道理,难道博士都这么厉害?也有可能,要不PHD那么受人景仰呢。也不知道这无端的战火怎么烧起来的,看来和平的希望渺茫,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自保,自尊,显然是必须的。“Karen,常师姐是财务分析方面的专家,你就跟她多学习吧。常师姐,您论文做了几次通不过,或许和人多讨论多吸收会有些帮助。”外遇12张亚龙一改刚才抱怨小媳妇的样子,站起来很威猛啊,个子高的人就是占便宜。当然我不是,我在女生里个子算高的,但和他没得比。其他几个人善意的和我打个招呼,开始各忙各的。但这位“常师姐”似乎一直对我有敌意,但拿张家大公子又没办法。呵,这个世道,真是奇妙处处有啊,不爽的人也处处都有。呃,我可是有事儿的,就不陪二位散心了。既来之则安之,到了学校当然就得学习。将讲义看完,说实话,我七窍通了六窍,还不错吧?剩下那一窍为何不通,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平时我都看得是教材,勉强能看完,搞个七七八八;现在给我一个讲义,里边很多都是条条框框,一句话带过,你觉得我能看懂?我又没修这个。没办法,开始看别的资料,还有这位伟大的Wilson教授发表的论文,paperwork,学习么,我态度一向端正,耐心好。一坐就是一下午。慢慢的也摸到一些东西,而且英语对我没障碍,理解起来也就容易多了。一个不懂我看第二个,第二个不懂就第三个,见多识广,效果挺好。真有不懂的,我上网查,虽然学校的网很讨厌,很多东西找不到,还要国际代理之类的。但我有的是办法,不过一点儿小手脚小case,能难倒我?张亚龙抱着一摞讲义进来,站在我身后,惊呼道:“Karen!你在干嘛?”干嘛?我打开WCollege之类的大学网站,找到他们的paperwork以及注释,帮助理解啊。当然了,WC不是通过普通的方法“打开”的。我笑,说:“还好,有几位师姐师兄帮忙,我总算学会了好多。你忙完了?”呃,顾左右而言他,我不是故意的,总不能让大家都知道。张亚龙抹了一把汗,咕咚咚灌完水,点头道:外遇13“我跟我爸说了,一会儿一块去吃饭。大家沟通沟通,一听就知道谁的英语好,晚上就辛苦了。我爸说有奖励,大概是老外的专著什么的,别想得太好了。怎么样,准备走吧?”啊?就,到晚上了?一下午的功夫,也没人想我一下,没人找我一下,就,该吃晚饭了?我该说什么呢?是自己太容易转移注意力做好一件事情,还是太没良心也没想他们一下?我不想他们,自然不能指望他们想我了。只是,这想与不想之间,似乎都有些说不清的郁结。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应该没事的,我从来不习惯惦念谁。他呢,自然更不用我操心,是吗?“怎么了?”张亚龙顿了一下,问。“没什么。”我摇摇头,将那些杂念都抛诸脑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