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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玉棠和越清风知道外头有人,但懒得计较,说动手就动手,连声招呼都未打,便默契地同时向对方出了杀招。越清风的实力她一直没摸清过,对方也和她一样状况,半斤八两,倒也公平。一盏茶的时间转瞬即逝,两人果真脚下未动分毫,等最后一招打完,周遭器具依然保持着原样,独独两人脚下的青砖碎成了一块块。奚玉棠半招险胜,得意得眉飞色舞,欢呼着跳进了对面人怀里,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越少主无奈又宠溺地托住人,在她唇上点了一下,“心情好了?”“嗯。”奚小教主用力回了他一个吻,“你确定出全力了?没放水?”“……”他要怎么说?虽然顾忌着她的伤,但也出了九分力啊……不过看来她伤势恢复得不错,不至于让人操心了。没好气地将人放下来,越清风睨她,“你说呢?”“哈,那就好。”奚玉棠双脚落地,裹着披风出门,“跟我走。”越清风:“……”有点后悔,啧。两人出了房间,韶光双眼放光地望自家主子,“主子去哪儿?”“广明院。”奚玉棠随口道,“这屋子没法住了。”“啊?”韶光回头,“这不好好的么?怎么……”话音未落,只听身后轰隆隆一阵响,整个房间所有摆设同时坍塌毁损,彻底变成一片废墟。韶光:“……”斯年:“……”两人来到广明院,越清风后一步跨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有话就说。”走在前面的奚玉棠脚步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背对着人,她漫不经心地将披风扔到一边,打开柜子找了件衣裳,边穿边道,“你手头的事如理得如何?”“没什么要紧。”越清风答。“那用完晚膳,我们连夜走。”奚玉棠低头系腰带,“就我们两个,韶光秋远都缓一日,出了京,再找地方会合。”抬步上前,越清风接过她手上的活计,奚玉棠怔了怔,配合地抬起了胳膊。“谈崩了?”他漫不经心地问。“不算,但也不太好。”“不想讲给我听?”“嗯。”“还打算做太子党么?”“……”半晌没听到人回答,越清风抬起眼,却只看到了奚玉棠半垂的眼睫。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她幽幽低哑之声,“半途而废,不甘心,让我再想想。”“……”帮她穿好衣裳,又整了整领口,越清风对上眼前人,“你既不想说,我便不问。”奚玉棠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越清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叹道,“愿赌服输,听你的,我去让人准备。”刚转身,奚玉棠一把拉住了他。“等会吧。”她淡淡道,“陪我待会。”“……”如果说越清风先前并不好奇心上人和司离说了些什么,那么现在,想要知道真相的欲望几乎要达到顶点。耐着性子将人哄睡着,他沉着脸出了房门。两个时辰后,一张字条从玉清殿某个小太监手中到另一人之手,接着又被递进了越宅书房。沉默地看完,越清风随手将字条就着烛火点燃。上面说,太子和客人发生了争执,客人走后,太子砸了殿内的所有东西,并将自己关在寝殿里至今未出,随侍的小太监只听到一句‘都怪我鬼迷心窍’。都怪他……鬼迷心窍?无声地望着窗外的潇潇急雨,越少主仔细咀嚼了数遍这句话,联想奚玉棠方才从头到尾的表现,眼中逐渐涌起了有如实质的杀意。……奚玉棠一觉醒来,精神好了不少,虽然一想到司离,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理不清,也下意识不愿思考,但玉清殿里带出来的郁气却纾解了许多,吃饭时脸上总算有了点笑意。然而没等她轻松太久,当两人发现九门都有东宫的人时,奚玉棠忽然就怒由心起。“他倒是了解我!”她咬牙切齿。好在越清风拦住了她当街杀人的冲动,带着人若无其事地来到城门前,东宫下属发现了来人,当即小跑到跟前行礼。“越少主,奚同知。”来人恭敬开口,“恐怕要耽搁您二位片刻。”……不是阻拦?奚玉棠心中微微诧异。“何事?”越清风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主子有东西要转交奚同知,因着不确定二位走哪一道,特命小的们每个门前都守着。”来人答,“您二位稍等,东西很快送到,到时二位要出城,小的绝不阻拦。”“滚。”奚玉棠沉声开口。来人顿时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主子说,您此去定会需要这些,奚大人莫为难小的,小的送不出去东西,回去也活不了哇。”“……”奚玉棠刚刚压下去的怒气又有了冒头的倾向。就在她忍无可忍准备动手时,远处急急驾马而来一个小太监,见到两人,立刻翻身下马跪地磕头,“奚大人,主子有物件要奴才带给您。”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封信递上去。奚玉棠沉默着不愿去接,还是越清风拿了过去,打开看了一眼。刚完,他怔了怔,接着眉头微蹙。“看看吧。”他随手将信递了过去。诧异地看他一眼,奚玉棠接过信飞快地扫了一遍,表情也同身边人如出一辙复杂起来。信是司离的笔迹,潦草而浮躁,只有一句话:【当年国师曾重创武林盟主左心口。】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更没有其他。兴许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时说什么都是错。沉默着将信折起放好,奚玉棠望向仍然跪着的小太监,“回去告诉你主子,东西我收了。”“诶。”小太监点头,却又犹豫着欲言又止。“还有事?”主子的事,下人终究不敢随便置喙,小太监动摇片刻,沉重地摇了摇头。垂眸盯着小太监看了好一会,奚玉棠终还是没说什么,马鞭扬起,一声清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京城。作者有话要说:————司离其实是急了,情绪到了临界点,做错了事。在他眼里,奚玉棠是他最坚实的后盾,是无所不能的教主,即便他知道对方要跟人拼命,却不愿去想她输的可能。所以当奚玉棠对他交代可能会有的后事时,他整个人就慌了。太子殿下,从当年回宫的那一刻开始,便成为了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这种不安全感随着年龄渐长,会发展成哪一种极端,恐怕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第126章 前路难安说是谁赢谁三日内掌握完全话语权,奚玉棠果真将这个赌注发挥到了极点。原以为出城前那张字条能让她多少松动一些口风,谁知一连三日,越清风都没能从奚玉棠口中得到任何她和太子会面的细节。尽管多少猜出了些苗头,但谁知和真相距离多远?万一他一个不小心会错了意,弄死了太子,转过头发现杀错人怎么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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