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动了。”海因里希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好像一只小狗,带着一丝丝祈求,一丝丝期盼,还有一丝丝委屈,镶嵌在这张平凡的脸上,竟是这般生动。他有半刻的怔神后,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下,笑道,“来,我背你回去。”“啥?”林微微不由地掏掏耳朵,她没听错吧,高贵的亲王殿下要背她??“我背你。”林微微捏了把自己的脸,不是在做梦吧?还是说她已经醉到梦和幻境分不清界限了?趴在亲王哥哥宽实的背上,除了不可思议,心头还有一股满满的幸福。犹豫了下,她还是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微微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海因里希的身体顿时一僵,差点没松手。“不要乱动。”“好。”她乖乖地。月亮从云层钻出了脑袋,给大地上的两人打起了一道道银白色的光华。他说“你再给我唱一遍那首歌好吗?”她问,“哪首歌。”“就是那首世上最美的屁股。”囧~~~~~---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这三首歌比较经典的。用来穿越最佳,哇哈哈哈p.s.歌词没全部贴出来,只选了有用的那部分。大家感兴趣的话,自己网上去搜搜,都有翻译的。三首歌:第一首:girlfriend第二首:你的屁股世界最美第三首:deutschland第三十四章 回程“她怎么了?”鲁道夫沉着脸问。“可能是喝多了。”海因里希轻手轻脚地将背上的女孩放下。林微微睡得朦胧间,感觉到自己被移动了位置,不舒服地一翻身,一把抓住海因里希的衣服,嘟囔着,“哎约,公子爷,你走开……亲王哥哥,别去抓鸡,BL没出息,还是BG好,跟着姐有肉吃。乖。哈哈……”“……”鲁道夫一脸黑线。“……”海因里希脸上也满是尴尬。两人对了几眼,决定还是先忽略她的存在。“要不要叫人送你们回去?”亲王问。“不用了。”“你带着她怎么回去?”“我自有办法,你别管了。公主刚才四处找你。”海因里希随口‘噢’了一声,不以为然,目光还集中在林微微身上。“不喜欢人家,就和她说清楚,省的被误会。”鲁道夫道。他一愣,问道,“这个她是在说谁?”“你心里所想的那个人。”闻言,亲王淡淡一笑,摇头,“我以为,你是不在意这些事的。”被他反将了一军,鲁道夫也不再说什么。“既然你自己回去,那一路小心。”鲁道夫挥了挥手,算是和他道别。一个颠簸,林微微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还趴在人家的背上。再仔细一看,顿时给吓醒了,真要命,背着她的居然是——公子爷。咦,刚才不是亲王哥哥背着她么?难道真的是梦?靠,那这梦做得也太逼真了一点吧?她真的喝多了,居然记不起来,敲了敲脑袋,还是茫然一片。于是,她试探性地问,“刚才一直都是您背着我?” “是。”鲁道夫看着前方,答道。“我还以为是亲王。老天爷果然不肯善待我啊。”她咕哝。“你说什么?”“没什么。”她赶紧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那亲王殿下呢?”“送玛丽公主回家了。”我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林微微对着天空叹了一口长气。“唉,放我下来吧。我是下人,您是公子,让您背着,我哪好意思呀。”“恐龙皮也会不好意思么?”“……”怎么说话的这是?林微微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挣扎着下地。她说,“唉唉,你的司机呢?”他说,“这么晚了,我让他回去睡了。”“你不是地主么?”“如何?”“地主就该扒皮。”“……”“你快打个手机让来接我们吧。”她按着脑袋,道。“手机是什么?”“……”“是什么?”他追问。“当我没说。”沉默了一会,林微微又问,“我怎么觉的不是梦,亲王好像真的背我回来。”“你记错了,一直都是我背着。”斩钉截铁。“你没骗我?”狐疑。“我为什么要骗你?”想想也对,少爷这么一本正经的人,怎么会骗人呢?两人走了一段,林微微忍不住又问。(你咋那么多问题涅?)“刚才除了唱歌,我没做其他事吧?”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生怕一个激动,见色起意,逮住谁施暴。“没有。”“那就好。”一颗心还没放下,就听他在那边说,“就是……”她的心提了起来,“就是什么?”“就是拉着我说了一晚上的话。”哦,还是文疯,不怕。“都说了些什么”“说我们是纳粹的走狗。”出汗。“还有呢。”“是元首的杀人工具。”再出汗。“元首是战争狂人,被天下人耻笑,最后一颗子弹断送了他的性命。”她满头大汗,结结巴巴道,“没,没了吧。”“还有就是……”“还有?”她崩溃了。“是。”他点头,幽深的目光望向她,“你说你来自于80年之后。”靠。不会吧,连这也说了。真想拿黄瓜抽自己这张大嘴巴。“还说……”还有??!!天哪,她到底说了多少?“你说你是中国人。”“……”卧槽,真相了,这就是酒后吐真言啊。林微微正在抓狂之际,突听他在耳边呼唤。“简妮。”“什么?”她凑过脸。于是,就听他在耳边无比认真地说道,“简妮,找个心理医生看一看吧,晚了就来不及了。”“……”%>_%两人一起走了一会儿,林微微喝得太多,突然有了尿意。憋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忍无可忍。“公子爷。”她拉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地望他。他回头看她。“离家还有多远?”“翻过了这座山,再走2公里,就到了。”“不会吧。”我勒个去,要被尿憋死了!“走不动了?”“不,不是,我,我……”她一咬牙,道,“我想尿尿!” “那就地解决吧。”他想了想,道。“七不规范,第三条,随地大小便是可耻的!再说我又不是男人,一拉裤门就可以尿。” “……”又勉强走了一公里,她实在是憋得慌。于是,在身体某部分爆炸之前,只能向残酷的现实妥协。“我要尿了,麻烦你能不能走远一点?”不用她说,鲁道夫自觉地掉头走远。可微微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道,“偷看会长针眼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