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问已出现,荀夫子房中挂的剑就嘶鸣,那是被他身上的剑气所镇煞的。方才荀夫子也请了剑灵,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因而便有些好奇想问出一个究竟来。“他?”颜路回想了一下,那个少年身上确实是有一股剑气,“浩然剑气,夫子你怀疑他是剑灵?”颜路跟随荀夫子多年,对他的脾性最是了解,方才荀夫子一问,他便知晓他心中所想了。“你也发现了是吧,老夫确实怀疑他乃是剑灵,当年道家道宗李耳曾经携带一把名曰天问的剑去了姑射山。这少年名唤天问,身上又有如此强大的剑气,而且他也是来自姑射山,让荀夫子免不得往这上面想去。而颜路听到他这话,想到了少年。“夫子你的意思是说,老子李耳如今在姑射山?他不是已经……”颜路本相说不是已经死了,后来想了想,也就没有往下说了。“李耳没有死了,月神言说他在姑射山活得好好的,而且姑射山上没有时间的变化,人会被定格下来。李耳应该还是当年的模样了。只是可惜,老夫没有机会亲临姑射山,若是可以,真想去瞧瞧。”荀夫子十分羡慕的说道,他的确是想上去好生看看,可惜瞧着月神的样子,怕是不会带他去姑射山。颜路听了之后,想了想,然后才对荀夫子问道:“夫子,学生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一下夫子?”颜路坐在荀夫子的面前,十分隆重的请教。“先生,你有没有觉得月神身上无生人气息,她好冷。”颜路的话刚落音,荀夫子就点了点头:“不寒而栗,那个女子身上全身都透着冷气,与她说话,都感觉到彻骨的寒冷,他们到底在姑射山遇到了什么?”荀夫子反问道。这厢荀夫子和颜路两人还在讨论,那厢韩非子则是来到了赵溪月的房间来。“我要去看看我阿姐,还请你放我进去!”韩非央求道,原因是天问一直都在外间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他指的求助与天问了。天问本无心,对任何人的求助都是无动于衷。“溪月公主要好生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天问一直守在这里,不让任何进入,韩非此番想要进去,必要通过他,不过瞧着天问这样的神态,怕是不会让韩非这样轻而易举的进去了。“我是她弟弟,我就想进去瞧瞧我阿姐,还请你行个方便,我进去看一眼就出来。”韩非方才在荀夫子的房中就瞧了赵溪月一眼,发现她一直在沉睡,心下就担心不已了。而且他乃是荀夫子的学生,对荀夫子的医术还是有些了解的,一般寻常的病症荀夫子完全可以治愈的的。可惜荀夫子当时那般为难,也言说治不了,这才是让韩非最为忧心的地方。“溪月公主没有亲人,还请你回去吧。我不会让你去见她的。”天问还是一如既往的将韩非拦在外面,不让他进去,韩非自然是着急了。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寻找赵溪月,终于找到了,就在跟前,他自然是想进去的。“溪月确实是我的姐姐,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近人情呢?”韩非有些恼怒了,韩非这个人的脾气也算是好的,今日因要见赵溪月,才会这般与天问好生说话,没想到天问竟是这般不识趣。这两人就在这里起了争执。“对了,公子就在这里,这里便是荀夫子住的驿馆。”马夫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驿馆对公子燮说道。公子燮点了点头,翻看了一下竹简,上面有长安君赵海的信件,让他到楚国可以直接寻荀夫子。长安君赵海如今还在齐国为质,他也是荀夫子的得意门生。公子燮此番来到楚国,也没有亲友,自然也只能投奔荀夫子了。“公子我们到了!”晋江先下的马车,然后公子燮也下车来了,这些天他们一直都在赶路,公子燮在赶路,终于还是到了楚国,来到驿馆了。终于赵国公子燮也到达了楚国,此番他来到了荀夫子所在的驿馆,已经有人将此事告知了荀夫子,荀夫子还在和颜路谈论月神的事情了。“公子燮,赵国的人?他为何会来寻我?”荀夫子记得他和公子燮没有打过交道。那人听到荀夫子如此询问,就将竹简递给了他:“公子燮言说,若是夫子问起,就将此物交予夫子,夫子一看便知晓。”荀夫子接过竹简一看,看了之后就合上了竹简,“公子海还真的知道给老夫找事,老夫就言说,为何公子燮会寻到我的身上,既是如此,让他进来便是,派人去只会月神一声,就言说赵国的人来了,让他们小心行事便是。”荀夫子知晓他马上就要招惹祸端了,他本不该让月神等人住到这里来了。此番后悔已然太迟了。而且荀夫子此人还极为的好面子,都已经答应住进了了,此番自然不好将这些人赶走不是吗?那就先住下吧。“公子燮这般请。”颜路亲自来迎,将公子燮迎到了荀夫子的房中,公子燮见到荀夫子,自是一般客套了,“学生见过夫子!”公子燮当即就朝荀夫子行礼。“你不是我学生,无需如此多礼,韩非呢?他如今在那里,怎生的一直不见他,去了何处?”荀夫子扫了一眼,竟是美誉遇到韩非,心下便有些着急了。“他……”颜路欲言又止。“你去将韩非寻回,公子燮来了,让他来好生招待!”“诺!”颜路便起身就寻韩非去了。等到他到的时候,就看到韩非与天问两人僵持着,月神也是刚刚赶到。见到韩非和天问两人还在争执,她便上前:“你们为何这般争执,溪月还在里面休息,切莫在争论了。公子非你还是先行回去吧,若是溪月公主醒了,她要见你,到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前来便是,此番还请你速速离去。”月神心下一谎,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颜路此时见月神在,也就将公子燮到来的消息告诉了她。她点了点头,便进去了里屋,来到了赵溪月的身边,见她依旧在睡,她就靠着她睡下了。她们本就是一体。好久没有这般亲密的在一起。“公子燮来了?”赵溪月终于开口说话,她说话依然没有力气,只是努力的支撑着自己说话。方才在屋外那些声音,她都听到了,只是无心去关心罢了。如今公子燮来了,赵溪月还记得在赵王宫那个少年,如今他也已经长大了吧。“说是来了,人还未见,今日荀夫子问了你在姑射山的所见,我言说了一些,那些你不让我说的,一句话也没透!”之后月神就将与荀夫子说的那些话,再度和赵溪月说了一声,赵溪月自然懂得点了点头。“荀夫子是不好糊弄之人,好在他与姑射山无缘,你我之事,他也并未察觉,暂时也就无事了。下次若是有人再问你有关于姑射山之事,你还是这般说便是。合该李耳也不在乎这些。”赵溪月伸出手来,她的手中顿时生出一朵七色花来,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