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吹牛不打草稿,“我爸就是吃了这个后,才有的我。你们说好不好?”于是,几个人为了后半辈子的性福,闭着眼睛一口吃了。本还以为有多可怕,可吃进嘴里才知道,一点也不难吃啊!不但不难吃,还很有嚼劲,于是纷纷向她伸手。就这样,抓了一下午的蟋蟀,就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下,全吃完了。有人感叹,中国真是个伟大的国家,不停为他们打开吃货界的大门。***晚上下班,曲丹妮进门就道,“听说你今天又给那帮德国人做好吃的啦?”秦黎,“炸蟋蟀。”曲丹妮咋舌,“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就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敢拿出来。”秦黎道,“看着恶心,吃着味美,就像臭豆腐。”如此重口味,连曲丹妮这个土生土长地中国人都扛不住,幸好下午不在家。她伸头望向窗外,转移话题道,“你挖坑挖得怎么样?”秦黎扭了下肩膀,伸了个懒腰,道,“浑身酸痛啊。早上 不觉得,现在一下子都发作了,我腰腿都直不起来了。”曲丹妮取笑她道,“你该。还真种上田了。要不怕晒成黑皮。”“我涂了防晒霜。”秦黎停顿了下道,“我觉得种田还挺好玩的,虽然累,但要是能种出吃的,就会很有成就感。”曲丹妮白了她一眼,“哪有这么容易?你以为你有随身空间吗?我说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反正你在这就住一个月,现在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剩下一个多星期,随便混混就好,还瞎忙乎什么?”经她这么一提醒,秦黎一下子就像瘪了的气球,无精打采地道,“对啊,我这是瞎起劲什么?”见她颓废,曲丹妮于心不忍,又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留下。对了,你想过留下吗?”秦黎摇头,“怎么可能。我还是适合都市生活。”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却有一丝不确定,其实留下来,在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种种田放放牛,这样的日子,也不是不能想象。秦黎挥了挥手,道,“正好有时间,闲着也是闲着,那就种来玩玩。我就是想试试看,到底能不能种出一些什么。”曲丹妮推了她一把,“你这人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秦黎哎呦了一声,叫道,“你轻点呀。这里酸痛着呢。”曲丹妮从箱子里找出狗皮膏药,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道,“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说是只是玩玩,但到时候又会说,好不容易种出了苗,我得等它开花结果才走。等开花了,又说我要等结果……弄到最后,就干脆不走了。”秦黎被她说中了心事,不好反驳,只好嘿嘿地笑了笑。***第二天一早,雄鸡就开始唱三唱,秦黎一咕噜地起床,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把昨天没拔完的草给解决掉。严森站在窗口看着,草地上的女人带着一顶草帽,勤勤恳恳地蹲在在地里除草。托马斯捧着茶杯,也走过来也看了一眼,不理解地问,“哥,你为什么不把耕地机借给她?这样快的多。”现代德国人工贵,不管是种地还是洗碗还是生产,能自动化的就绝不用人工。所以,像是耕种收割农作物这样的工作,全都是机械化,没有哪个傻子还手动劳作了。要是操作耕地机,像这样大小的地,就是十片也能在一两个小时里搞定。所以,托马斯只能理解为,哥要耍这个女人。想到自己被逗弄了很多次,心里觉得一阵解气。严森没什么表情地收回目光,问了个完全不想干的问题,“论文写完了?”托马斯,“没有。”严森,“那你还在这乱晃什么?今年过了圣诞节,要是还毕不了业,你就给我回来种田。”卧槽,怎么行?他的目标可是进入国家宇航局当科学家。托马斯一听,立马遁了。严森哄走托马斯后,又将目光转向秦黎,没错,他是故意没告诉秦黎,可以机械耕种,因为他要让她自己劳动。因为不容易,才会珍惜,才会舍不得离开。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胃确实被她养叼了,她走后,将来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总不能天天上馆子吧。再说,馆子里的饭菜也不见得比她做的好吃。除了用她种的地来吸引她留下来,还有什么可以诱惑她的呢?风景?金钱?美男?他突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法子,虽然卑鄙无耻了一点但也许会有用。想到这里,他把外套一脱,穿着紧身小背心就这么走了出去。秦黎正吭哧吭哧地在耕地,一抬头,就瞧见他充满魅力的肉体。什么情况?她的目光往下滑动了一寸,他的小腹平摊有力,秦黎吞了口口水,伸手擦了一下鼻子,在心里哀叹。这天气已经够热了,为毛还要来加温?第三十五章 花了三天时间, 终于把那块土地给掘好了,看着没有一根杂草的地, 秦黎特有成就感, 恨不得展示给全世界看。从阿里巴巴订的菜籽花籽也陆续到了,她天女散花似的往地里撒了一把, 之后就跟得了相思病似的, 天天都要去看一眼有没有发芽。可惜,三天过去又是三天, 还是屁没半个,杂草倒有开始冒头。唉, 真是被曲丹妮这个乌鸦嘴不幸言中了。秦黎拽着严森问, 这地是不是重金属污染啊, 怎么一根毛也长不出来。严森,“你灌溉了吗?”秦黎点头,“浇水了, 天天都有浇。”严森,“灌溉不是浇水。”秦黎, “那是什么?”严森,“浇水只是浇表面,灌溉是持续不停地浇到土地深处。”秦黎一拍脑袋, 突然想起来了,严森曾说过下雨是最好的灌溉的方法。可是,这碧空无云的,哪里来的雨?严森听了她的抱怨后, 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求雨。”秦黎没好气地道,“怎么求?你倒是教教我啊!”严森耸肩,语气轻松地道,“发个信号给上帝。”这不是在消遣她么?秦黎伸手道,“有没有香烟?”严森一怔,不理解她的思维,但还是从裤带里掏出了烟盒。秦黎接过来,一下子抽出三根,夹在手指之间,然后又伸手道,“打火机。”严森沉默着给她。秦黎吧嗒吧嗒打了好几次火,可香烟就是点不着,最后严森看不过去了,好心地提醒道,“要吸一下才会燃。”秦黎,“……”抬起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真是闷中带骚,怪撩人的,秦黎内心很不淡定,讪讪地解释道,“我又不吸烟。”他嘴角的笑容更甚。三只烟被依次点燃,她用食指在地上挖了三个小洞,再把烟插进去,每支烟之间就相隔一个小拇指的距离。严森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在干什么,于是就用眼神询问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