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放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深呼吸,良久未动,好似成了一尊雕塑。卧室里,藏藏不知梦到了什么美梦,“吱吱”叫个不停,将宿斋青从过往的回忆里拉了回来。宿斋青回过神,再次布下幻术,镜中的人再次变做了满头青丝,宿斋青用术法将头发烘干,回了卧室。……第二天一早。宿斋青刚起来,门口就传来了“叩叩”声,宿斋青拿着牙刷,嘴里含着一口泡沫,朝着藏藏喊了一声。和他一起醒来的藏藏会意,以敏捷的身手成功踩着沙发,柜子,完美跳上了门把手,深呼吸口气,将全身力气放在脚上,重重一跳。“吱”一声,门开了。站在门外的阮秋凉在开门的一瞬间,将从空中做自由落体的藏藏抓了起来,轻轻放在地上。宿斋青洗漱好,看着已经买好了早餐,坐在客厅里正往桌上摆的某人。一夜没睡的某人摸了摸眼底的黑眼圈,幸好来之前用了之前家里人给买的遮瑕膏,这才没被抓住。“担心淮南和宴楼,睡不安稳,起的早了。”宿斋青了然的点点头。第47章 控制天道出门时,藏藏非要跟着一起去,无奈,两人只好带着藏藏一起去。到了医院,两人一起去旁边的早餐店买了早餐给上面的人送上去。昨天外面只有一个尘舟,今天,云清子也等在外面。云清子昨天半夜接到消息之后,连夜订机票,马不停蹄地从隔壁市赶过来,至今也没休息,眼底泛着显而易见的疲惫。早知道他就不去好友的那个宴席了,如果小徒儿受伤的时候他在的话就好了。宿斋青把早餐递给在场的其他人,果然,在场的人都是一整夜待在里医院守着,都还没吃早餐。待吃完后,宿斋青叫云清子和宴老爷子先去休息一下。昨天两人接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一整夜担惊受怕,面色都已经有些泛白。“是啊,师父,宴老爷子,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还有我呢。”旁边的尘舟也跟着劝说。宴老爷子守了一夜,也知道自已如今的身体素质大不如前,而宴楼的情况也基本稳定下来了,也没有非要坚持在这守着的必要。宴老爷子一起拉着云清子去休息了。尘舟看向阮秋凉,“怎么?昨天那么大的事,你们今天还有时间来医院?”阮秋凉看了眼病房里慢慢呼吸的两人,心情放松下来。“忙里插针而已,等一下就要赶回去了。”“昨天的事情怎么样了?”“民众已经安抚下来了,局里正顺着遗留下来的线索进一步探查,而凶手的身份我们也已经确认了。”“是谁。”尘舟眼里闪过杀意。“事情比较复杂,到时候会开一个会议解释这件事。”尘舟点点头,按耐下躁动的心,表示了然。“对了,局里目前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阮秋凉余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宿斋青,“没什么情况。”“那就行。”两人一直待到10点多,直到陈处长叫秘书打了好几个催促电话,旁边的尘舟都有点看不下去了。“陈处长找你们应该有事,快去吧。”“行,那我们走了。”阮秋凉拍了拍尘舟的肩。尘舟站在走廊,看着宿斋青和阮秋凉的背影逐渐消失,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着里面还没有醒来的顾淮南,难得看见他如今这副乖乖的模样。……y市,一处居民楼里。尘无尽半躺在沙发的靠背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杯白开水,袅袅白雾从水面之中升腾而起。尘无尽目光看着窗外的朝阳。一只纸鸟透过晨光,优雅的闯过窗户外的防盗栏,飞入尘无尽伸出的手心里。尘无尽将纸鸟展开,看了眼上面的字,随后,灵光闪过,纸鸟化为灰烬。一抹祟气自白开水对面涌现,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谢则玉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尘无尽,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青云君,可莫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啊。”尘无尽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自是不会忘,倒是你,还是管好你自已吧!”谢则玉冷哼一声,“不会忘?那青云君可别告诉我如今的阮秋凉也能与你不分上下了!”“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我既没有破坏约定,那么我做什么都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谢则玉被哽住,最后只能恨恨道:“我只不过是提醒一下青云君,既已走上了这条路,可断断没有回头的机会。”尘无尽冷冷地瞥他一眼。谢则玉自知无趣,拂袖而去。尘无尽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谢则玉所说的话。疲惫地闭上眼,嘴里喃喃道,“……回头,”哼笑了一声,“我不需要回头呀。”随后起身,去了阳台,给昨日才采购的鸢尾花浇水。紫色花瓣在空中肆意舒展,露珠挂在花瓣之上,欲滴未滴。宿斋青和阮秋凉被陈处长的夺命连环call叫回来。才刚进管局的大门,苏秘书就迎了上来,阮秋凉照旧跟着宿斋青一起进办公室。进门时,陈处长不出意外的在宿斋青身后看见了自已以前的得力干将。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看着在宿斋青身边宛如贴身侍卫般的某队长,简直找不到一点刚来管局时一脸高冷的样子。阮秋凉:笑死,老婆只有一个,那当然是老婆最重要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