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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跟我一起来读一读祖训。”沈时渊拉着南柯走到第一块石板面前。这上面镌刻的就是沈家子弟,必须遵守的祖训。南柯不想读,也不想配合。但是一想到与沈时渊的“交易”,最终还是跟着沈时渊一句一句地读完了。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还小,内容更是听也听不清。沈时渊嘴角勾起纵容的弧度,对小妻子的敷衍了事没有任何不满。只要不撒腿就跑就行。“乖宝,你看,这是我的名字,你的名字要刻在这里。”读祖训的步骤结束,沈时渊拿起了供桌上了刻刀。他要在自已的名字旁边,镌刻上小妻子的名字。怕小妻子不认识,还“贴心”地告诉他要刻在哪里。南柯……谢谢,不用告诉他,这样说不定还能假装自已的名字不在上面。毕竟不识字。相当于没看见。可恶的沈时渊。“先祖见证,族亲见证,今有沈氏第七十七代孙之妻南柯之名,入族谱。”沈时渊朝石板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轻松舞动刻刀,两个复杂的字出现在石板最后第二列。还是不认识。南柯控制不住地瞟了一眼新出现的刻字。沈时渊手里地刻刀被放下,南柯还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了。谁知道还有最关键的一步等着他。“这是什么?”南柯不明所以地看着沈秀端着一个瓷碗靠近他,里面晃动着金沙一样耀眼的液体。靠近他干嘛。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不自觉的后退几步。“这是要填进刻字里的涂料。”沈时渊站到他的身后,不让他继续后退。南柯被禁锢在沈时渊的胸口处,怎么也动弹不了。“乖宝,不痛的,不要紧张。”沈时渊一手捂住小妻子眼睛,一手抓起小妻子的一只手。就像医院里的家长们,安抚那些打针抽血的孩子。痛?南柯疑惑的表情还没起来,被沈时渊抓着的手,手指尖处刺痛了一下。这熟悉的痛让他皱起了眉头。沈时渊捂在南柯眼睛上的手放开了。尽管还是不能动弹,但他已经能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殷红的血珠一滴滴地滴落到,金沙一样的液体上。“够了。”沈时渊眼睛盯着瓷碗里的血一会,就出声阻止继续放血。小妻子的身体不好,用特殊针具刺的指尖血,会带走他的部分精气神。涂料够用了就好。回去要给小妻子好好补补。南柯也看到了这一幕,突然觉得自已的脑袋晕乎乎的。奇怪,他没有晕血的习惯啊。自已现在这么脆弱了?沈秀听到家主的命令,立刻用药膏涂抹夫人指尖的细小伤口,为他止血。瓷碗里的液体实在有些诡异。碰到鲜血,用毛笔搅拌一下,金色瞬间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金红色,还越来越粘稠。南柯无力地靠在沈秀身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加了自已血的涂料,被沈时渊涂抹在刻字上。他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已的灵魂被绑在了族谱,再也无法逃脱。这个刺激实在太大了。就算南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心建设能力再强,再会开导欺骗自已。也承受不住。随着沈时渊的一声“礼成——”南柯的眼前瞬间变得一片黑暗。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第271章 八年,噩梦,“见”南柯赤着脚,茫然地站在一座岛屿的沙滩上,耳边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不绝于耳。周围除了这个岛屿,都是漆黑的一片,不管是天空还是大海。压抑,好压抑——冰凉又黏腻的触感从脚上传来,南柯低头看去,雪白的脚丫沾上了黑色的液体。这是什么?南柯心里疑惑,蹲下身子仔细观察,有黑色液体正顺着他的脚趾间流淌。环顾四周,沙滩逐渐被黑色的液体侵蚀覆盖。这是海水?怎么会这样。南柯震惊,这情况不对劲,心中不觉涌起阵阵恐惧。他要离开这里。察觉到危险的南柯不再犹豫,本能地转身,朝着岛中央狂奔而去。南柯拼命地跑着,风声在耳边呼啸,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他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被恐怖的黑水吞没。然而,他跑得越快,海水漫过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柯跑得没有了一点力气。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南柯绝望地跌坐在地上,黑色的海水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依旧无情地朝他涌来,将他包围。黑色的海水漫过他的四肢,冰冷刺骨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拼命挣扎,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海水继续上升,漫过了他的脖子……被窒息的恐惧让南柯张大了嘴巴,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一切都是那样的徒劳无功。漆黑粘稠的海水没过他的口鼻,南柯的眼前渐渐模糊,意识也逐渐远去……突然间,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如同救命稻草一样出现,揽住他的腰,将他从令人窒息的困境中狠狠攥离。现实中的南柯猛地睁开双眼,眼底的恐惧如影随形,难以消散。仿佛仍沉浸在被窒息笼罩的噩梦中,无法自拔。“乖宝,别怕,我在这里。”沈时渊心疼地举着手帕,他一直守在这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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