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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是颈部传来的生疼。揉着脖子从床上坐起来,他左右看看,先是怔愣片刻,又在拼命思索中猛地想起来。晕倒之前他看到的那张脸!这里是对方带他来的!岑帆不容停留,先是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发现这里的门、窗户全部都被锁死。但从窗外的景象能大概判断出,这是一所独栋的三层小楼。岑帆摸了身上一圈都没发现手机。“有没有人......”他先自己呢喃一声,接着跑到门边,死命地去拍门:“外边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你这是犯法,是犯罪啊,快放我出去!”他先是用手,后来直接用脚去踹,再后面拿起床边的椅子,对着门的用力一砸。力量直接一气儿冲回来!椅子被砸得粉碎。岑帆还想继续叫门,却也被这股力量击的往后连退几步,整个人跌在床上。他现在脑袋还没完全清醒,晕晕的,也分不清现在具体是第二天几点,但也有可能不止是第二天了。过了不知多久。房间门口传来开锁声。刑向寒走进来,手里端着个餐盘,面对这一地狼藉也没说什么,只是发现桌边唯二的两把椅子都不能用了。“是出来吃还是就在床上。”他看着他。岑帆此刻已经没了力气。脑袋像是镶了千斤顶,再抬起的时候需要手在床上撑着:“这里是哪儿。”“我们的家。”刑向寒说。他这句话用了点力气,笃定的语气,像是真的想要眼前这个人相信,也是在表明自己的决心。刑向寒已经笃定要和对方生活一辈子,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理智分崩瓦解,把他完全变了个人。他以前自以为这段感情对他不是最重要,他可以走出来,但事实证明别说走出来。他快疯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对方不能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他们是不能分开的。岑帆却觉得此刻没有什么比这句还要讽刺。凝神片刻。岑帆抬起头,双目有些失焦地看过去:“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这个问题他晕倒之前也问过。这回刑向寒依旧没回答,从旁边那个了小桌子支在床上,把餐盘里的几样东西放上去,淡道:“先吃饭。”桌上放着几样家常菜,都是岑帆平常在家做的。刑向寒放上去以后,上床坐到他对面,端起碗,把边上的筷子捏手里。这样子像他们平常在家那样。岑帆先依次去看这几样。捏着床单的手一顿,脸偏到旁边,“这些全都是你喜欢吃的。”“但我一点也不喜欢。”刑向寒坐在他对面。先把碗筷搁下来,又抬头去看他,眼神专注地像在学校实验室,“那你爱吃什么,我重新做。”屋里有片刻的沉默。岑帆先是没说话。紧接着突然一抬手臂,把刚端上桌的这些东西全部呼到地上!汤汁饭菜撒了一大片床单,碗筷碎了一地!岑帆根本顾不上这些。房间门此时是开着的。他几步跳下床,快速往房子一楼跑。面前是双开的方形大门,门上镶了把大锁。岑帆在里面怎么用劲都打不开。听到后头的动静。岑帆回过头,眼里寒光初露,全是对一个人的愤恨:“钥匙。”刑向寒还是那副表情。看着他,没回答这个,只说:“屋里太乱,你先在底下坐一会,等我收拾好了你再上去。”岑帆感觉脑袋比刚才更疼。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服领子,把人用力往自己这扯:“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要钥匙,放我出去!”岑帆手上的力气一点点收紧,双脚在底下死命瞪,不停用头去砸这个人。一阵天旋地转后差点坐到地上。下一秒就被人打横抱起,放到旁边柔软的沙发 。刑向寒看着确实和平常无异,对付他的样子像是几天前对甜甜那样。“你脚受伤了。”“先上药。”岑帆这才注意,刚才自己一脚踩到地上的瓷碗碎片,划破道口子,但没有流血。他一下失了力气,身体往后靠了瞬,却仍愤怒地盯着眼前人:“你别管我。”“别动。”几乎同时刑向寒就单膝跪在他面前。给他的拇指一点点上药。小心翼翼,消炎酒精用得极为仔细,生怕被人挣扎以后让对方更疼,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低姿态。给他擦完药还怕人饿着,先把人抱着坐沙发上,去旁边厨房切了盘水果,放了几个小面包到岑帆面前的茶几。又默默去楼上收拾卫生,下来以后接着在锅里煮海鲜面。岑帆没有手机,被迫坐在这里看着他忙进忙出。这种看似照顾实则软禁,其实就是慢性毒药,用迷迭香的方式折磨人的神志。无论是谁都痛苦不堪。“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当一碗热腾腾的面端上来,岑帆开了口,忍不住冲他,“你把我关在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呢。”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出口的话却还是抖得吓人,“你还知道你自己是大学教授吗。”“万一被华大知道了,你觉得你——”“他们不会知道。”刑向寒神色依旧,“昨天我已经跟学校请了两个月外事假,期间一切教学研究都只需通过线上完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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