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做事不方便,刑向寒把人抱出去。很快回到卧室的床上。“真......真不行了,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才......唔唔唔。”岑帆刚开口就被人从上面堵回去。很快刚系上的衣服扣子又被挨个解开。房间里的热气全涌上来,本来奶茶听到动静想往他们屋里蹿,看见什么之后又一下蹿出去,跑大花边上窝着。来是不可能真的再来一次的。从昨晚到刚才,再折腾一次有些人该不舍得了。虽然没做到那一步。但该亲的,该蹭的真的一样没少做,岑帆还被人“逼”着在他底下来了一次,弄完以后只觉得涩口,嘴差点阖不上。腥......刑向寒先是抱着他去漱口,又用热毛巾帮他一下下地擦脸。完了后揉揉他的下颚,心疼之余有些后悔:“下次还是我帮你吧。”岑帆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面上一热,咳嗽了几声后说,“别了吧还是。”这种事不管是对方帮他,还是他帮对方,都有点拿不出手。实在太羞人了......两个人折腾到半夜。后来谁也没精力去扯别的,一快洗了个澡就准备睡觉。初春的江城越来越暖和。卧室的大床早就只剩下一床被子,两个枕头。他们一直是抱着的。直到早晨。岑帆刚睁开眼睛,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浮在云朵里。他这段时间睡眠一直都好。难得的是今天刑向寒也还在。一手还枕在他脖子底下,另一条臂膀横在他们的被子上,像盖着又像是搂着,自己居然也还在睡。岑帆看着他眨眨眼,先是悄悄从人怀里出来。见对方只是皱了皱眉,接着翻了个身自己睡过去,鼻尖还传出阵阵轻鼾,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岑帆忽然有些惊喜。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又亲了他的额头一瞬才下床。这段时间早餐都是刑向寒在做。味道好,营养搭配均衡,每天还都不重样,把人伺候得妥妥帖帖。看着空荡的厨房,岑帆忽然有些犯懒。“干脆出去买水煎包吧......”他嘀咕一声,顺便牵了正在阳台趴着的奶茶下去遛弯。小区里除了他还有其他人,有的也牵了狗。狗见狗,难的走。岑帆只好在底下多陪了一会,才扯着依依不舍,还在和其他狗狗继续“团建”的大金毛,一块儿去门口买汽水包和豆花。刚买了早餐回来。还没进去。远远见着楼栋底下,穿着拖鞋,头发睡得有点翘的刑教授。他脸上依旧是冷的,却还能看见面上那抹不易察觉的慌。上次见他这样,还是自己两年前发烧,一个人晚上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两个场景重合在一起。这回岑帆提提手里的东西,笑了一下:“吃么?你的那份豆花没加糖。”刑向寒先是隔了几步路,定定地看他。后来不顾这人来人往,直接冲过去,从前边狠狠将人扣进怀里,声音还带着刚起床以后的沙哑:“我还以为你走了。”他这句话说得很用力,明显是真起了情绪,抱过来的时候使劲闭了闭眼。同样的情状下。这次担惊受怕的其实还是他。岑帆鼻子忽然有点酸,但他手里提着东西,没办法回抱住这个人,只能用侧脸蹭蹭他的肩膀,耐心安抚道:“不会的。”“不会走。”书房里那些照片最后还是被拿下来了。岑帆用两块核桃木做了个巨大的相册,专门放这些照片。只是放进去以后,发现还有很多腾出来的地方,他就准备拉着刑向寒一块再多拍些。先是在家拍。岑帆弄了个三脚架,又拿出刑向寒摆在柜子里的照相机,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另外两只不太配合的生物。两人一猫一狗拍了不少,连带着搞怪特效的定格动漫都做了好几组。刑向寒不爱拍照。这个照相机之前刑建平给他拿过来,他就一直放着没用。但在旁边人问他,“好不好看”的时候,刑向寒还是一把扯过他的腰,将人完完整整地抱在怀中,慢慢道:“好看。”他这敷衍的实在是太明显,但岑帆现在也没精力指出来,就抱着他的相机在那儿看。好像玩艺术的最后都会喜欢上摄影。岑帆以前拍的少,手机里除了木雕就是一些用来取景的素材,每次取完都导进电脑里,但大多除了导的时候其他都没怎么看。“我们去别的地方拍拍吧。”岑帆坐起来点回头看他,眼睛里像是镶了两颗最纯粹的碎钻。刑向寒无所谓这个,更不在意去哪儿,只在人侧脸上轻刮一下,“都听你的。”出去旅游的事一般不能拖,越拖越出不去。刑向寒请好假,和人一块儿坐在车里因为路途遥远,怕大花奶茶在路上受不了,岑帆想了很久还是没带上,给暂时放到木雕室那边。放过来的这天刚好陈开也在,看到他的时候故意扬了下眉毛,只问了一个问题,“高兴不?”“嗯,高兴。”岑帆说。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还高兴,也很幸福。陈开却不怎么高兴,说他,“之前我还跟刑教授说,说你这性格的人啊,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能回头。”“你看这脸给我打的,比我前女友那一巴掌还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