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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如何。”谢秉川收拾完东西,坐下问出声。“后来,我们村子里来了个游医,技术好得不得了,妙手回春呐,一下就把他的腺体治好了,腺体好了,他也就不用躲在这一年四季都下雪的鬼地方,出去闯荡喽。”“游医?他还在村子里吗。”谢秉川问。婆婆摆手:“游医嘛,游走啦,不过过段时间可能又要绕来了,等他来,你们找他看看呗。”余温言和谢秉川对视一阵,又各自别开视线。谢秉川和婆婆询问游医的长相细节,余温言在一旁出神。八年前,他们协定结婚时就表明,婚姻持续到他的腺体被治好。治好腺体就意味着,他们是时候离婚了。是时候放谢秉川走了。第3章 03.“我依不依赖,与你无关”结婚八年,冰块再怎么坚硬也会有融化的趋势。谢秉川向来待他公事公办,话语间满是疏离,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谢秉川能用温柔一点的语气同他讲话,却也深知只是幻想。强硬地拉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和他结婚,他难受,对方更难受,离婚似乎本就是板上钉钉的结局,余温言早就给自己打了八年打预防针。可终抵不过谢秉川一句“陪你”。冰块才刚开始有融化的趋势,他们就要分道扬镳,迎来结局。况且。余温言视线停在谢秉川颈后部的腺体上。谢秉川身上有余夏的味道,谢秉川又恰逢在易感期,早晨还当着他的面出了门,去找了谁一目了然。或许,谢秉川对他态度的软化,只是因为看到离婚的曙光。余温言嘴角苦笑了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袋药片,倒出两粒,趁没人注意,干吞下去。或许是动作过大,扯到方才被村长踹到的腹部,一阵酸痛,余温言瞬间弯下腰,捂着腹部咬着唇,安静地等这一阵酸痛过去。“怎么回事,”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看看。”腹部遮挡的衣物被撩起,皮肤裸露在低温环境下,惹得余温言一阵哆嗦。皮肤上一片青紫,甚至泛起点点血丝。“没事,”余温言将衣服盖回去,“过几天就好了。”谢秉川的工作常得罪人,这次是明目张胆地威胁到了谢秉川脸上,往常找来家中想对他下手的人数不胜数,多亏邻居帮忙,他自己也学了一身防身用的,顶多擦伤,没让谢秉川发觉。刚刚纯粹是被发情期绊住了。alpha的呼吸声有些沉重,老婆婆看着他腹部的乌青,脸跟着失了血色,忙急忙慌跑出去,拿着药膏跑回来。“他就是个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也只是想拦你们上山。这村子里都是beta,没见过omega,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先代他给你们道歉。待会他回来,我让他给你们磕头道个歉,你们再踹他两脚也好。”说着老婆婆就要下跪给他们磕头,被他们制止。“不是你的原因,不必替他道歉,我会找他算清楚。”谢秉川说着,搭在余温言侧后方的手,刮过木屋墙壁,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而后不知道待了多久,一边给腹部上药,一边听听婆婆给他们讲村里的故事,又闭目休息许久,看着窗外村里小孩堆雪人打雪仗。谢秉川还不知道从哪掏出本书来,翻着看,余温言无聊,也凑过去看,谢秉川没推开。书上密密麻麻全是字,余温言看一眼就犯困,仿佛回到了私立学校上课的日子,没过一会儿便靠着谢秉川睡着了。耳旁的翻书声仿佛轻了很多。直到最后,余温言酝酿许久,还是没能问出他想问的问题——等我的腺体治好了,我们就要离婚吗?不是“不想离婚”,而是“要离婚吗”,决定权在谢秉川手里。似乎深知很难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直到睡着,余温言都没能问出口。探险队的人在天色暗下来前回来了,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谢秉川和村长说着些什么,村长吓得跪倒在地,不停磕头。谢秉川没叫醒他,背着他回去,余温言也假装没醒,贪婪这一瞬温存。鼻尖萦绕着越发浓重的冷杉味,久久不散。没提前打抑制剂,到家没多久,余温言温度很快又烫了起来,一天三次标记,谢秉川动作声音都温和许多,标记他前还顺着他的背拍了好几下。却还是难抵信息素注入腺体的疼痛,余温言疼得想挣扎,却又不想给谢秉川添麻烦,只是呜咽着,紧攥着手,指甲深深扎入掌心,很快磨破皮。紧攥的手被掰开,谢秉川强硬地将五指没入他的指间,余温言无意识地攥着、抓着,在谢秉川手背上刮出血痕。伴随着谢秉川不停低声重复的“不疼了”,和传来的阵阵暖意,余温言挂着泪痕就这么睡了过去。谢秉川将余温言轻轻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他收回手,站在余温言床前。又突然猛抬起手,清脆的“啪”一声后,空气再度恢复寂静。只剩谢秉川良久立着,和脸颊新添一片红。发情期最后一天,余温言状态明显好多了。谢秉川给他标记完,打完抑制剂又困顿着挪回房间睡觉去。虽然谢秉川易感期还是不靠他,但总算不躲着他,也没再出门。余温言煮着糯米粥,望着窗外的雪景。白雪皑皑一片,平开窗边缘落了不少雪花,堆起了厚厚一层。掠过一排排云杉树,远处的雪山风雪停歇了一阵,显得寂静祥和,像一幅浑然天成、不加修饰的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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