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高中刚毕业时和戚寒的那段短暂恋情他也只记得一个开头,至于什么时候分的手,因为什么分手,他全无印象。但重逢后的这一个月傅歌也渐渐捋出了一些始末。大抵是他对戚寒始乱终弃,另投新欢,还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结果新欢对他另有所图,骗财骗色,害得他苦不堪言,之后的事情,就是一片空白了。可一结合戚寒刚才的反应,他隐隐猜到自己犯的不可饶恕的错误是什么了。不是出轨就是偷人......傅歌想了又想,也不确定以前的自己到底能不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一定不敢了,戚寒实在吓人。但敢与不敢又有什么区别呢,傅歌抿了抿唇,心里清清楚楚,戚寒不想要他了。一场闹剧结束,omega做小低伏地在旁边道歉,不停说好话,解释自己和傅歌清清白白。戚寒连头都没抬,把傅歌按到床上坐着,自己则单膝跪在床尾,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棉棒和药水。“踩上来。”他拍着自己的大腿。傅歌不确定地把脚放上去,露出膝盖上的两团淤青,这才看到上面不仅是青了。戚寒有几次撞的太狠,他的膝盖被地板擦掉了一层皮。“碘伏还是酒精?”戚寒问道。傅歌搓了搓手指,很小声地问:“您去买药了吗,不是说要应酬......”“散了。”“......喔。”戚寒最后帮他挑了酒精,刺激更大,痛感也更强。刚涂上去傅歌就开始发抖,呼吸一次比一次凌乱,手指痉挛着紧攥住床单,喉间发出鸟雀一般的细喘。戚寒涂一下,他的脚就抖一下,鼻尖淌下细汗。omega以为那是疼得,只有戚寒知道他有多爽。“就是管不住自己是吗?”棉棒陡然重压在伤口上。“唔——”傅歌嗓音哑透:“对不起先生。”“闭嘴,默念十个数。”“好的先生。”“......”今晚临走的时候傅歌问能不能把omega也捎上。戚寒看他一眼,视线落在omega身上,“你求到他头上?”“没!不是戚总!不是我说——”话没说完,戚寒就转过头,看着傅歌,“你让我带他走,那你呢?”傅歌能感觉到他在压着怒火,但不知道他生气的点,更不明白把自己和omega同时带回去有什么冲突,只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只要今晚就好。”戚寒失笑:“你倒是大方。”“那你怎么办。”他又问一遍。“我......”傅歌迟钝地察觉到戚寒言语间不想带他回去的意思,快速算了一遍微信里的钱,可怎么算都不够打一次车。“我可以先在这儿等您吗?”他说着顿了顿,“晚一点也没关系。”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一声嗤笑,“你要留在这儿,一、个、人,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你全忘了是吗?”即便已经过去一个月,但戚寒依旧记忆犹新,重逢当天就是在这间酒吧。傅歌被一群喝醉的流氓调戏,手都快伸到衣服里了还是不躲不避,呆愣得像个傻子,要不是他出手及时,小beta可能真会被那帮人拖走。“没、没事的……”傅歌显然也想到了那天,快速地颤动眼睫。戚寒问他:“没事是什么意思?是你觉得不会再发生那种事,还是即便发生了也没关系?就像那天一样,躲都不躲!”他突然出手掐住傅歌的下巴,力道大得小beta整张脸都跟着变形,粗砺指腹狠狠碾过他侧颈上被烟蒂烫出的红晕,“这个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还想找点更刺激的痛感?”傅歌呆住。戚寒贴着他耳尖,嗓音冷得刺骨:“行啊,我给你。”那天晚上他是被强行拖上车的,动作并不温柔。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开回盘山别墅,一进门,傅歌就被抓着胳膊按在了玄关的鞋柜上。夜色昏暗,没有开灯。戚寒抓着他的发尾把人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大腿粗野地挤进他中间,一伸手直接把毛衣的V领从前面扯到了后腰。扣子崩到脸上时,傅歌心想布料的弹性真的好大。撕咬是alpha的本能,即便他的伴侣没有腺体。戚寒没给他任何舔舐做缓冲,尖锐的齿牙凶狠没入后颈,大股大股的alpha信息素迅猛地冲进血液,像是灌满一根干枯的玫瑰花茎。“疼......”傅歌在后颈被第二次撕裂时哼叫道。戚寒刺得更深,“疼还是爽?”“唔——疼的,先生。”傅歌还没学会在情事上撒谎,戚寒看了他两秒,陡然卸了力气。他退出獠牙,伸出舌头吮着创口上的血丝,埋头在人颈侧粗喘着,边慢慢平息,边深重嗅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