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建议戚寒可以隔天抽一次信息素了,但戚寒怕突然改变频率,小beta的身体吃不到会不适应,就又拖延了一周。今天从傅歌房间出来时看到陈行,刚从温柔乡出来的人扬手就扔过来一包东西,戚寒伸手接住,晃了晃:“什么?”“生日礼物,下周你生日,都过傻了吧。”确实是忘了,戚寒笑了下,“买的什么?”“紫裤衩!祝你追妻成功、紫腚能行!”说完撒丫子就跑,戚寒是没力气追他了,手伸进去袋子里一看,至少三块表,估计陈行收藏了好几年。戚寒漫不经心地勾起唇,又想到了傅歌。信息素温养对alpha来说不是没有任何好处,起码傅歌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他了,甚至能够习惯长时间共处一室。医生说这是因为身体重新建立了亲密的联系,精神就屈从身体开始慢慢软化。只是傅歌自己还没发现。比如今天中午,他趁傅歌午睡的时间悄悄进去,想看他睡的好不好,可刚要坐下小beta就突然睁开了眼。戚寒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以为傅歌会和往常一样嘶吼着赶他走。却没想到他只皱着眉嘀咕了一句你好烦,就转过头继续睡了。戚寒当时简直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捏着他软绵绵的手心,“哥?”睡着的人没应声,他就得寸进尺地吻了下软脸蛋,“烦你怎么不赶我走……”“好梦宝宝。”傅歌这一觉睡得很沉,窗外下起了小雨,他窝在满是戚寒信息素的被子里,懒洋洋的不愿意醒。怕他再睡晚上就没觉了,戚寒只能忍着心疼来叫人,结果一声还没喊就把床头的日历本碰掉了,翻开那一页正好是本月,有一个日期被红笔醒目地圈了出来。17号,他的生日。指尖骤麻,大脑却一片空白,戚寒不会自恋到以为傅歌会为他庆生,但这日期起码太过巧合。沉默了两三秒,他开始在房间里找寻其他蛛丝马迹。病房很大,开放的小厨房里放了很多切开的鲜果,冰箱上贴着的便利贴记录着糖和奶油的比例,直到最后一步,他打开烤箱,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半成品蛋糕。犹如炸弹在油锅里爆炸,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感觉,或许高兴到极致就是会喜极而泣的,他噙着泪跑回傅歌身边,声线和心脏一起微微发颤。“哥?怎么都不和我说呢……”不舍得把人叫醒,他摸到傅歌的手,果然在指尖处看到一些烫红的印子,一瞬间惊喜又变成了责怪。“弄这些东西干什么,你想过,我去买一个蛋糕不就行了,而且你知道我不怎么爱过生日的。”激动完心里又忍不住酸涩,“突然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受了信息素的影响吧?”“那也没关系,”他吻着傅歌的指尖,自我安慰道:“我们慢慢来,会一点点变好的。”从那天开始,戚寒满心期待生日的到来,期待值甚至超过每次抽完信息素听到医生宣布那句“结束了”。怕把小beta精心准备的惊喜搅散,他识趣地在病房里传来蛋糕的甜香时默默退开,假装毫不知情。甚至对着镜子演练了很多遍收到蛋糕时的惊讶表情,还觉得自己实在太傻不敢让陈行知道。可喜悦太过是会冲昏头的。生日当天,傅歌刚输完信息素送祁川出门。戚寒换好衣服,喷了香水,压着嘴角的笑往病房走,在他把蛋糕拿出来时信步走进去,然后听到背对着他的傅歌亲口说:“祁先生您稍等,我打包一下方便我们带出去。”转头抬起眼,和呆怔住的戚寒四目相对。“怎么是你?”“你说什么?”傅歌不想和他多说,包好蛋糕提着就往外走。戚寒一把给他扯回来,“去哪儿。”小beta随口说:“和祁先生约好了去画展。”那一瞬间戚寒什么都明白了。“蛋糕不是给我的,你还要和他去看展?”“给你?”傅歌脸上闪过莫名其妙的嗤笑,“为什么要给你做蛋糕。”之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放大十倍不止的失望,不仅是失望,戚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个蛋糕但他快要气疯了。“不是给我的,不是给我的那是给祁川的,你为什么给他做蛋糕?你们才认识几周!”他直勾勾盯着傅歌低吼出声,胸膛因愤怒剧烈地上下起伏,小beta后退两步,觉得他莫名其妙。“他为我抽了15管信息素,我做些点心表示——”“砰”一下蛋糕被打飞出去两米高,戚寒猩红的眼底几乎爆血,“你该和谁表示,那十五管是他妈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