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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在早饭后和哈利还有金妮一起离开大礼堂,正在这时她发现她那满面焦虑的“丈夫”正穿过门厅向她走来。学校里几乎没什么人了,从两个奥罗被宣布失踪,大多数的低年级学生在昨天被家长带回了家。剩下的只有几个六、七年级的学生、级长还有一只手数的过来的家长在国外或是麻瓜的低年级学生。赫敏用医疗翼泄露事件的一堆问题武装自己,但随后麦格教授从楼梯上下来,对两人道了简单的早安,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德拉科。“你的头怎样,马尔福先生?”“还连在脖子上,教授。”这是德拉科的回答,他穿着黑色的牛仔裤和浅灰色的T恤,比前晚看上去好了很多。“我刚刚碰见庞弗雷夫人,她很担心你过早出院的状况。”“是吗?”德拉科毫无悔意:“我没有注意到。您见过唐迪思·多德斯吗,教授?他怎么样?”“上次我看到他,他完整地活着,”副校长说道:“基于他惹了由你领头的斯莱特林的众怒,也许目前他的情况要重新评估。”“可怜的男孩。”赫敏喃喃道。麦格敏锐的目光转向女学生会主席:“还有你,格兰杰小姐。我对你决定在最后两天留下表示感谢。学校里总人数不满两打,但我敢说他们勇敢的灵魂会在各自学院的领导下得到安全保证。”“作为女学生会主席,这是我在学期末最该做的事情。我想布雷斯也是这么想。”赫敏的口吻比德拉科更清醒。麦格笑了,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再一次往前走去。德拉科直到麦格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才出声表达恶心欲呕的状况:“好在我错过了早饭,不然那种忠诚的炫耀糖浆的早饭会糟蹋我虚弱的胃。”赫敏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我很高兴你感觉好些了。”他盯着她,无只言片语。他还记得吗?看起来不像。尽管如此她仍小心翼翼地慎重问道:“你的头还疼吗?”“如果我记得你昨晚来看过我,那你现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挑着眉慢吞吞问道。“呃……”“并不尽然,”他继续说道:“在你利用我的神志不清占了上风之后的事情我不怎么记得。”她知道自己在被引诱后就不能应付自如:“换句话来说,除了我来看你之外你都不记得?”他的大拇指插进牛仔裤的腰带里,两脚灵巧地抖了抖:“不记得了。”他愉快地说。太愉快了。赫敏不确定了,但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越快恢复单身,那么她就能对邓布利多和凤凰社帮助更大。“博金有消息吗?”“事实上的确有,”他回答:“这就是为什么我在三楼厕所冒着风险观赏纳威·隆巴顿那张恐怖的‘起床脸’,问他哪里可以找到你。”他从牛仔裤后腰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紧紧的羊皮纸递给她。羊皮纸上还带着他的体温,赫敏飞快得甩开这个念头,然后打开了她认为是博金的回信的纸。三秒后:“马尔福,为什么我读的是一张糠麸饼的配方?”“哦。”他很不耐烦,他从她手里夺过那张纸,掏出魔杖,念念有词,然后摇晃那张纸好像要把字母和词组重新归位。“现在试试。”字母交替组合之后成为了博金给他们的隐秘信息,她在看到那个所谓的Fida Mia专家的高昂的咨询费报价时眨了好几次眼睛,但决定不置一词。“我们一小时内在圆石见面,你能摆脱波特小屁孩和黄鼠狼韦斯莱(译者注:作者大才,此处potter她用了potty,weasley用了weasel),那两个对你贞操毫无怀疑的保镖?”天哪,他是个混蛋。赫敏没有从那封信上转移注意力:“如果我的贞操毫无瑕疵,我就不需要保镖,对不对?”德拉科哼了声:“言之有理。”她不该抬头给他一个浅浅的愉快的微笑,他趁她不备抓住了她。这不是她的错,她天生就是一个讨人喜欢的人。他不喜欢那些友好的示好,他带着微微的恼意怀疑地看着她:“格兰杰,我知道现在的情形和感受,但我们不会继续下去。”她朝他眨眼睛,睫毛纤长卷曲,带着无辜的嘲讽,这是她最新发现的让他动摇的办法,而且意识到这是得到允许的:“我们不会?”他的反应很快,在抓住她的胳膊粗鲁地推进主楼梯的阴影下之前,他飞快地扫视确定周围没有人。楼梯下有惊人的一大堆垃圾:泡泡糖糖纸(译者注:Doobles wrappers第四部里纳威精神失常的母亲艾莉丝给自己孩子的糖纸)、看起来好像是70年代的比比多味豆的空盒子、一条天鹅绒的发带和一篇署名威廉·亨特史密斯的五年级麻瓜研究课论文。“不,我们不是朋友。”她用手指拨了拨他散乱的头发,惊奇地发现自己再也不怕他了。就算他块头比她大。“如你所愿。”“当事情全部了结,我会很庆幸再也不必见到你。”他继续说道。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凝视着每一个细节,当他们面对彼此时他不会允许自己那么做。她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叛逆地举了起来,却更忠于她自己的本心,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臀部上方。往上不过几寸,她就能触摸到纹身的肌肤,就算掩盖在T恤下。她也许会为魔法效果而意乱情迷,赫敏想,就像那些低血糖的穿着紧身衣的罗曼史女英雄一样。“我也很庆幸。”她屏息着反驳,他T恤的质地很妙,尤其是其下带着他腰部温暖而微妙硬实的触感。等到情况适合,她一定要问问他用的是哪种衣物柔顺剂。他记起昨晚了吗?他一定会对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但他的眼神涵义深远,足以写本小说。赫敏好歹找回了点理智,它畏缩在她胃里某个小小的温暖的角落里。即使前路困难重重,但她开始懂他,这真的很有意义。每次他们面对这样一个“时刻”,他都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恶棍。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防御。但当她不再怕他,一切就只剩下令人吃惊的、幸福的领悟。“关于昨晚,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她平静地解释。“我不需要你来看我怎么样了,”他咆哮。他的手再也没有禁锢她的胳膊,他的手正在挤压、摩擦、发热,好像他正在避免她受寒感冒,或者好像他不知道是要伤害她还是要爱抚她。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还可以塞进一个高尔。当下,距离真的只是最后的界限。“马尔福,你的问题是你不知道你自己要什么,”她厉声对他说:“你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做个选择,光明还是黑暗?我们现在开战了。你再也不能奢望游走在双方间,所以别为此憎恨我们所仅剩的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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