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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多瑞亚再稍大一点的时候,她便不会再去问父母这个问题,出身于世家的孩子都很敏感 早慧,他们能够自己得出答案。西格纳斯曾经是抱着一线希望的,他甚至都不敢试探一下,他希望即便次子马里厄斯没有在 年幼的时候出现任何魔法的征兆,但只要霍格沃兹的倌一来,他们去对角巷挑一根趁手的魔杖以 后,就算马里厄斯的魔力很微弱,那么不管怎样,他总还是布莱克,总还是巫师。可是不知是早有预感或者是心有隔阂,夫妻二人都没有对这个孩子投注太多的感情,至少比 不上另外三个。时间眨眼就到了 1927年的8月31号午夜,西格纳斯亲自动手,给这个可怜的孩子、这个新近 被确认为哑炮的孩子,施了记忆咒,然后交给一对没有孩子的混血巫师夫妻带走了。多瑞亚从来没有问过父母,布莱克家这么髙贵这么富有,马里厄斯即使没有魔咒力,为什么 我们不能养活他?她的兄姐也没有问过,因为他们知道再多的金加隆也不能挽救一个哑炮,而留下一个哑炮是 对布莱克这个名字最大的侮辱。她注意到父亲偶尔的对窗叹息,发现母亲偶尔的无声呜咽,可是她的心却因此变得更坚定。 如果这样伤心都必须割舍,多瑞亚觉得自己应该更坚定地去维护“永远纯洁”的家训。然而在50年后,在这么一个竒怪的场合,被一个完全无交集的女人突然提起马里厄斯这个名 字,多瑞亚的脑海中闪过的不是恼怒、不是心虛,而是1927年她最后一次和哥哥在同一张桌子上 吃晚餐的情景。马里厄斯也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太一样,所以从小都比同龄的男孩子更加腼腆溫和。 一家人拿着刀叉,席间鲜少有只言片语,间或只有餐具撞击在盘子上的“叮当”声。 多瑞亚觉得心里有些发慌,她抬起头只看见面前晕黄的烛光,还有烛光后面马里厄斯看过来 的脸。他是个极其俊朗的男孩子,乌黑的头发微卷,黑色的眼睛像是天上的星子,11岁已经身材髙 挑,笑起来轻柔得像夏日的晚风。“多瑞亚? ”莉莉看着多瑞亚两眼直愣愣的样子,不安地在背后拉了拉她。 多瑞亚猛地回过神来,她看着莉莉的脸,想起那个无缧的哥哥,心里骤然涌上的酸楚淹到了 喉咙口。她略有些粗暴地挥开了莉莉的手,再也不看她。“是,他是我同胞的哥哥,不过他早在50年前就被布莱克家族除名了,你捐起他做什么?混 淆视听吗? ”多瑞亚怒斥博尔齐娅。纳西莎听在耳里,心生不详,想起布莱克家最近几年举办的葬礼,难不成是有人刻意为之? 博尔齐娅却是一副自倌满满的样子:“那么波特夫人,你忘记了他的模样吗?,,听到这句话,多瑞亚心里“咯噔”一跳,她看到证人席上那个为人所不齿的、拼了命都要往 上流圈子挤的男人,突然觉得开口很艰难:“他,他是……”马里厄斯和他的子孙回来复仇了,他们不能原谅布莱克家族的无情冷血。 她突然颤着手指,指了指博尔齐娅,可是却又看着另一个方向:“阿尔法德、奥赖恩……他 们……”博尔齐娅的眼神闪了下,说不清她究竟是怜悯还是轻视,可是她没有否认,多瑞亚突然瘫坐 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大口喘气。巴诺德顿觉不妙:“波特夫人,斯内普夫人,你们刚才是否指控有人犯了谋杀罪行,而且谋 杀的是布莱克家的两位先生? ”多瑞亚已经开不了口了,博尔齐娅只能代劳:“是的,部长大人,我指控托马斯·布莱恩先 生在1976年圣诞期间谋杀了阿尔法德·布莱克先生,幷在其后错杀了一只波特庄园的小精灵,最 近的罪行是在今年2月谋害了奥赖恩·布莱克先生。”沃尔布加感觉博尔齐娅嘴里吐出的字像一根根针扎在自己的心脏上,她想到丈夫的惨状,就 恨不得把被指控的那个男人用不可饶恕咒折磨一千遍、一万遍。托马斯冷笑一声,可是脸颊上的血色分明已经褪尽了 : “博尔齐娅,我知道你记恨我曝光了 你的罪行,但是你大可不必用这种臺无根据的指责来进行这种幼稚的报复。”“哦?臺无根据? ”博尔齐娅好笑地打量了下托马斯,然后目光却停在他面前放着的玻璃瓶 上:“坎特雷拉不是你拿出来的吗? ”托马斯眼角抽了一下:“这是你母亲交给我的,自然你也是有的。” “我的确是有,可我用不着,”博尔齐娅是一条狩猎的毒蛇等到了最后的机会:“至于你用 没用,那就要劳烦法庭调査了。”可是这段对话落在布莱克家族的人里已经犹如雷鸣,根本不需要证据了。西里斯·布莱克目疵欲裂,他想到他亲爱的阿尔法德舅舅,死前状如老朽、痛苦万分;还有他的父亲奥赖恩,虽然他们关系并不好,但是在他长大到足以叛逆之前,他也作为儿子享受过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倾其所有的宠爱。雷古勒斯没能拉住已在疯狂边缧的哥哥,看着他往法庭当中冲去,似乎要去把那个还在狡辩的洋洋得意的男人掐死。西里斯已经冲到托马斯跟前了,还是被奥罗架住,他疯狂地挣扎蹬腿,心里唯有复仇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放开我!放开我! ”坎特雷拉的瓶子滚落到了地上,仿佛是一摊鲜红的血液。托马斯看着他当众失态,却阴险地笑了起来:“部长大人,这位先生眼下正在无视法庭秩 序。”还没等巴诺德说话,纳西莎走上前去对西里斯施了一个力松劲泄,然后示意雷古勒斯扶住这 个只会捣乱的废物,然后恳求道:“部长,请原谅,但是我们需要一个答案。”其实在座的人在西里斯·布莱克冲上去的一刹那就有种极其微妙的感觉,黑色的微卷发,如 星子一般的闪亮眼睛,神似的英俊外貌、身材髙大挺拔,这些托马斯·布莱恩也都具备。巴诺德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桩秘辛,再次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及时选择了秘密审判的形式, 不然这股足以震荡整个魔法界的风波不知要花多大的精力才能平息下去,她慢慢地问出一个关键 问题:“我很疑惑布莱恩先生这么做的理由,以他一贯的作风,应该是巴结布莱克家的门第,又 怎么会谋害这家人呢? ”“因为桉照古灵阁秘密继承法案,只要他流着布莱克的血,那么在该死的人全死了之后,他 就可以以唯一子嗣的身份继承布莱克家的头衔和财产,当然我倾向于他要的是秘密财产权,如果 他觊觎头衔,那么就会被人发现。”斯内普坐在席上早已平静,他发现博尔齐娅已经掌控了全局,但她也没有想到她会在这样的 场合一举报复她那可憎的继父。他猛地想起在霍格沃兹时,自己与她躲在灌木之后听到的波特和布莱克的对话,那次对话涉 及到了阿尔法德的死亡。而像博尔齐娅那么玲雄的人,那次竟然走神没有注意到他的舞会邀请。 斯内普看着这个让自己操心不已的女人,心圼已经确定博尔齐娅其实在16岁的时候已经开始 怀疑起了这桩事情。而她蛰伏已久,冷眼看着托马斯胆大妄为地一再杀人,却只安然等着让他不 能翻身的机会再出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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