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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不难避免,不在雨天出门,淋雨之后躲在无人的地方等待水干,或者尽快处理掉雨水痕迹都行。而就算真在魔气放大时被人撞见,他手中剑也足以对付大部分人。至少到现在为止,动手动脚的有,但能碰到他的,一个也没有。只是今日为了拿到柳树妖的内丹,他没及时躲雨,出门急,没带伞,也没料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从大晴天变成了雨天。雨下大了,城内人多,进城反而不是明智之举,唯有先到这鲜有人迹的山上躲躲。他已领教过祈宴的本领,知晓自己不是对手,可他不能在雨地里久耗,再继续淋雨,魔气放大,怕是连十里八方的人都要被引来了,即便能对付大部分人,也着实不能冒这个险。都是冒险,那不若只拼尽全力对付一个人,何况,他还要赶紧躲雨。于是祈宴说带他来找山洞,他同意了。如果祈宴自制力稍微好点,或者他能拖延一二,把衣服弄干,也就没事了。他又把剑握了握。祈宴在那草絮上生了火,问他:“要不要把衣服烤干?”“不……好,多谢了。”尽快把身上的雨水烤干也好,陆青余思量片刻,走过来坐在火边的石板上。祈宴又道:“你要不把衣服脱下来烤,这样快一些。”陆青余脸色一变:“不用。”“好。”火苗跳跃,哗然雨声反倒是让这山洞内有了一番别致的安宁静谧。陆青余垂眸看着火堆,神思紧绷,等待须臾,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但不敢放松,只暗暗琢磨:“他感受不到魔气?”“不会。”他抬了一下眼,想看看对方表情。这一抬眼,见祈宴也正看着他。祈宴觉得有些奇怪。自对方坐定后,他就无端觉得口渴,慢慢涌上一股异样之感,十足陌生,十足奇怪,又让人想去细细探索。这感觉驱使着他看向眼前人,看他额前碎发上几滴水珠,滴答一下,将那微颤的睫羽浸润在一片雾气之中,又顺着低垂的眼眸滑过,在脸颊流下湿漉漉的水迹,而后,缓缓沿着脖颈,流入衣襟,透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躯。他问小金锤:“你看我可有异常?”小金锤单看外表看不出来。他也不便言说那种冲动,那种他很想拉开眼前人的衣襟,看看水珠流到了哪里的冲动。他捏捏手指,觉着手好像有点不听话,蠢蠢欲动叫嚣着,就要伸过去一探究竟。可他的指端触碰到一抹热意,那是突然蹿起的一片火苗,他并不怕火,仅仅只是感受到一丝温热,但这意外让他神思归位,收回了手。对面那人似乎整个都氤氲在水汽之中,透过火光时明时暗。他还是坐立不安,气血游走。他觉着还是不要坐着了。谁知刚一动身,眼前人忽地起身,「咔嚓」一下剑刃出鞘,非常熟练地架在他脖颈上。他还没完全站起来:“又怎么了?”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拔剑啊!早晚给你这剑折了!“你要干什么?”对方警觉看他。“没干什么啊,我就起来走走。”他一动,剑就跟随他往前逼。对方似乎铁了心不肯松,厉声道:“你不许起来。”“呃……”为什么?火苗哔啵有声,他疑惑盯着对方的脸。那几缕湿发贴到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发梢钻入衣襟。遐思还没消散,对上他的脸,思量就更深刻,他觉着自己身躯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于是低头看了看,暗暗惊愕:“我这是怎么了,不会生病了吧?”还好衣衫宽松,倒也看不出多明显的变化。而面前人忽地反手将那剑一挑,抵住他下巴:“你看什么?”他真的无法理解了:“我看我自己啊。”“不许看!”他盯着面前人不知为何如此愤怒的脸,无奈道:“好。”我不看自己了,只看你,这可以了么?然后细看那侧脸上一滴雨珠,一番涌动的神思游走作祟,他觉着,这滴水珠若再滚落至衣襟,他一定会忍不住扯开看看。于是,当那滴水滚至耳畔时,他抬手截住,在陆青余殷红的耳垂下轻轻一抹。握剑的手微颤,小道长一张脸顿然铁青,剑刃又近了几分。细微疼痛袭来,祈宴略略吃惊:“你这是真心想要我的命啊。”若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是他辜负他,要取命还能说出缘由,但既然还没想起来,那是不是太快了?“要算账,想起来了再算,现在死,我不甘心。”他抬手推开剑刃。明明只看见指端轻动,陆青余却无法再将剑逼近,剑刃被祈宴夹在二指间一转,手上被迫松懈,剑身落地,继而忽身形一晃,他被祈宴反攥双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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