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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祈宴绕到他面前问。“我……我想看看你的里衣什么颜色。”他叹气道。“白色啊。”祈宴还是不解,“你又不是没见过。”“难道你不换衣服吗?”“我的里衣都是白色的啊。”“哦, 我知道了。”陆青余低着头捂着脸往外走,“我回去睡了。”屋顶上的人抓耳挠腮,恨不得去替师弟把那衣服拉开:“这俩人笨死算了,不行不行。”戚无尘当机立断,又给陆青余施了一个窥探决,种了这个决,就会特别想看别人的隐私。这样总会想拉他衣服了吧。决打进去就提不出来了,得自己破,祈宴没来得及阻止,抬抬眼,强忍着要弄死那人的冲动,看陆青余要出去,忙问他:“你还好吗?”对方不太好,想回去找地缝钻进去。祈宴要引他自己破决:“你想看我里衣之后的样子吗?”陆青余惊愕回头,更加喘不过气:“不……不想。”“真的不想?”那就好,已经破了。“你……你干嘛一直逗我啊。”“我没有逗你啊。”祈宴看着他委屈的神色,很纳闷,“真没有,我很认真的。”我在帮你破决啊。“你认真地在逗我。”陆青余咬咬嘴唇,攥着手再次低头走出去,没走稳,下楼时差点摔倒。屋顶上的人捂着心口,将那玉簪收回,也大口地喘气:“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什么手段招数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我直接刺来得痛快,大不了殊死一搏。”夜晚看不清,明早下手,他屏气凝神,踏剑而行,寻了个清净地方养精蓄锐。第二天,戚无尘择准机会,看祈宴刚从楼上走下,便执剑飞身而至,剑气直逼祈宴命门。彼时陆青余正在院中练剑,不敌他这仙门弟子行动快,也接不住他的攻势,唯有一腔爱意,不过脑子便要以身去挡。祈宴正要回击,看阿青又来阻挡,只道他不愿他师兄受伤,在这须臾间思量着如何收招能让戚无尘不死,一时动作放慢。而面前一道灰影凭空出现,将那剑刃一接,又猛地推了出去。戚无尘踉跄后退,站稳后看那突然出现的人,不由一惊:“师父!”陆青余战栗之中也惊了:“师父?”祈宴看着救下自己的人:“这是老宗主?”欠债卖了衔羽宗的宗主?其他人也连忙赶来:“师……父?”欠债卖了衔羽宗的师父?那灰衣人捋一捋银色胡须,衣袖一甩,自是仙风道骨的模样:“无尘,你何以妄杀他人?”戚无尘迟疑了一下:“他日渐强大,会邪气丛生,不除不行,师尊说的。”“邪气为杂念而生,不是一族之祸,你们是不是太偏激了?”戚无尘静默须臾:“师父说得是,弟子会自省的。”“哎,你与南飞都是元照的弟子,当初劳你们来春溪城帮我,如今……我看这衔羽宗也挺热闹了,你不必再叫我师父,回去找你师尊吧。”戚无尘点点头,行了个礼,飞身离去。十分听话。老者回首,向祈宴温和道:“在下玄根散人。”祈宴在他面上打量一番,轻轻颔首。小金锤:“这位散人的名字好接地气。”玄根又笑向陆青余,目光露出几许宠溺:“阿青,怎么发起呆来了,不认得师父了?”陆青余惊魂未定,又万分愕然,还是不敢相信:“师父?”“哎呀……”玄根拉长音调,“这是有了新宗主,不要师父喽。”“没有,弟子不敢。”陆青余终于回过神,连忙跪地行礼,叩首后回头向几个师弟道,“过来见过师父。”那三人推推攘攘,芦华然先道:“师父如果再说我们是歪瓜劣枣,我们就不拜了,大不了离开算了。”“歪瓜劣枣,谁说的?”玄根道,“阿青替为师收的弟子,定有过人之处。”芦华然一怔:“我们都是普通人,没什么本领。”“世间谁不是普通人啊。”玄根继续捋胡须。那几人相互看看,这才跪地拜师。晚上席间,玄根讲了五年前离开之事,与陆青余猜测得没多大区别,当时的确是因为救治百姓,找李员外借了钱:“那瘟疫难治,我只得将百姓之病皆引到我自己身上,然后带离人界,这五年方才修养好。”他虽然是修者却也不能点石成金,没钱就是没钱,“我没有借他三万,我只借了一万,不过有利息而已,五年长到了三万。”说罢又向祈宴拱拱手:“多谢尊主替我偿还。”“你不必谢,我也不是为你。”治病或许是真,认为阿青没用了,抛弃了衔羽宗也是真,祈宴对他并没什么好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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