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凉风起身便要离开,却见秦稚坐在了他的旁边,他双手撑着地,仰着头望向天空。“魔尊要突破封印了!”“魔尊?”魔尊不是秦稚吗?这几天一直听见魔族的人称呼秦稚为尊上倒是让何凉风差点忘记了第二层封印下面还有一个魔尊。何凉风原本想要离开的动作停住,他重新坐在秦稚的身边。昏黄的阳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周围寂静一片,他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和平共处过了,一时间何凉风竟然希望时间恒久地停留在此刻。“你之前不是发现了有人蓄意破坏封印吗?”何凉风记得之前秦稚与自己说过此事,当时还拿着一块玉佩,只不过玉佩上面充斥着魔气。“怎么,没有处理吗?”“处理了,但是破坏封印又不需要多大的成本。”秦稚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这是自己纵容的结果。“你说,要是魔尊真的突破封印,你该怎么办?”秦稚并不在意自己的去留,他转身看向何凉风问道。“能怎么办?你们一开始不是早就商量过了?祭旗。”何凉风不知道秦稚问这一句目的在何处,但是他偶然之间听见秦稚手下的人提起过,他当时有可能被祭旗,有可能被送去换取其他的被囚禁的魔族人。好歹他与秦稚有一点儿的师徒情分在这里,他才勉强存活至今。要是换做下面的那一个魔族,恐怕他只有祭旗一跳路可以走了。“你想离开这里吗?”秦稚上下打量着何凉风,忽然他拉住何凉风的手腕。何凉风一个不注意竟然被秦稚拥入怀中。温热的气息扑在秦稚的胸膛上,他一只手轻轻抬起何凉风的下颌:“我可以放你离开这里,你可以回去继续当你高高在上的仙尊。”何凉风长相精致,每一寸仿若精心雕刻,银白色的发丝在黄昏下仿若镀上一层金光,像是不染尘埃的仙人落入尘世间。何凉风看着高高在上,但是秦稚却在手下人讨论之时没有说出潜藏在心底的那一点蠢蠢欲动的心思。将他关起来,放在只有自己可以看得见的地方。所以,他在何凉风昏迷的时候悄无声息地给他挂上银链,美其名曰:□□。实际上存的什么心思只有他个儿知道。秦稚的手指在何凉风带的银链上摩挲。他微微垂眸:“师尊,你可知即便是那魔尊突破封印,你也不会被祭旗。”他从来都觉得,存在像他这种思想的人从来不止一个。那人高高在上的时候只能暗戳戳的想一下,可是当那人实实在在真切地被你拥入怀中之时,那种阴暗的心思实在是难以控制住的。“你瞧,这边是魔族,谁说成魔的人不想拥朗月入怀。”“越是阴暗,越渴望光明,尤其是像师尊这样的人,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秦稚微微抬起何凉风的下巴,他的面孔渐渐的贴近。何凉风反射性地闭上眼睛,翘起的睫毛微颤。“师尊……我不想再忍着了。”秦稚的拇指按在何凉风的嘴角:“人间有一词叫做妖颜祸水,在魔界也是行得通的。”“只要师尊你这个妖让我满意,我就放你离开如何?”何凉风浑身一颤,他能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游曳。之前秦稚最多也不过是亲吻上去,再也没有过分的动作,可是秦稚刚才说的那一番话不得不让何凉风多想。“你什么意思?”魔族的人被称为妖邪的原因之一便是随性,何凉风这几天走在宫殿上也不乏瞧见看对眼的人携手而去,更何况还有人说着荤话。长久没有动静的心魔再次蠢蠢欲动,何凉风自生了心魔之日便找真剑寻了一些书籍。他也不是什么也不知晓。可是这种事情放在秦稚的口中却变成了一种手段。换取自己自由的手段。“放心,没有人知道,你还是那一个清清白白的仙尊。”湿热的舌尖触碰到耳垂渐渐的滑落到脖颈。何凉风忍不住苏颤,他咬着牙,难耐地从喉中发出一声低喘。“你瞧,你也不是不愿意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了。”秦稚停止了动作,他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脸色通红,白皙的脖颈上面出现了一点儿红印。秦稚一下子将何凉风拦腰抱起,一转身两个人便出现在了内殿之中。内殿的门和窗子都被秦稚用魔气关上,室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用你自己一个人,换你,清泠,宋清晚,你不觉得很值吗?”秦稚伸手拉开何凉风的腰封,上面挂着的代表身份的玉牌坠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合身的衣衫一瞬间松散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