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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幼知笑道:“希望我能比我爸爸运气好点吧,否则就真的是子承父业了。”“……”贺璋神色复杂,房间门这时候却突然被推开。他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贺明涔,立刻斥道:“明涔!你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进来门也不敲!”贺明涔压根就不理父亲,径直朝喻幼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就走。喻幼知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还在试探贺璋提起有关父亲的事,结果就这么突然强行被人带走。她挣了两下:“贺明涔!”她那点挣扎放在贺明涔这儿根本不够看,他直接领着她去了二楼的洗手间,将人一把推进去,然后从里面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这样他只要不开门,外面的人除非把门给撬了。洗手间内没有多少可供人退后的空间,喻幼知不断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她靠着墙,尽力冷静道:“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出去说吗?”贺明涔冷笑:“你觉得我们的事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吗?”喻幼知确实不怕贺明涔对她做什么,但前提条件是光天化日,而且旁边有人。而不是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男人冷冽强势的气息靠近,喻幼知终于慌起来,想也没想,手往旁边一抓,顺势就抓到了池子上抽拉式的水龙头,她拉过来,将出水口对着他,以示威胁。但她也不可能真的用水龙头打他,小小地警告一下就行了。然而完全没用,贺明涔甚至觉得好笑,直接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跟弟弟分完手,又立马跟哥哥搞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贺明涔死死盯着她,沉声催促道:“说啊。”喻幼知死死咬着唇,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肌肤迅速发红,颚骨部分几乎有种要被他捏碎的错觉,她不敢动弹,生怕下一秒这双手就会把她的下巴骨直接拧断。她没办法,只能举起水龙头朝他头上狠狠打了下。贺明涔痛得低嘶一声,本能使然,他下意识暂时放开了她,捂着头缓解痛感。趁着这个空隙,喻幼知迅速扔下水龙头就往门边跑。手刚搭上门把手,背后那股凛冽的气息再次迅速地逼近过来。不光是力量上的差距,喻幼知的身手压根就比不过他,他抓过她的手,一把将她的另只手都反剪在背后,这姿势显得如果他手上有铐子,估计喻幼知已经被他铐上了。喻幼知被抵在门上,刚刚是下巴疼,这下已经变成了胳膊疼。两个倔骨头,他不放她走,她也不肯喊疼,更不想软趴趴地求他放开,就这么莫名和他较劲。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不甘的声音:“我跟贺明澜的名字这么像。”清冷的嗓音中带着粗粝的涩意,刮擦着脆弱的耳膜,他站在喻幼知的背后,弓下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叫错名字吗?”第25章然而这个疑问没有任何意义。无论她给予肯定还是否认,都完全是在折磨自己。可人往往就是这样,贺明涔在刚入职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刑事案件,贤惠的妻子杀了丈夫的情人,丈夫来陪她自首的时候,她一直很冷静,可当丈夫忍不住痛惜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冲动的时候,妻子突然崩溃了。她歇斯底里地反问丈夫,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心的,问他跟那个女的睡了多少次,问他有多爱那个女的,是不是比爱她还爱?她明知道丈夫的回答一定会让她更痛苦,却还是固执地一直问。喻幼知没有说话,然而她的沉默却没有缓解半分对峙的空气。在空白的这几年里,她真的对其他男人——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紧,他闭着眼,发出一声短促而痉挛的叹气声。这声息透过薄薄的布料刺痛了喻幼知的肌肤,她颤了颤,敲门声此时响起,外面是贺明澜的声音,语气缓和,让贺明涔冷静点,赶紧开门出来。如梦惊醒,背上的力道消失,手腕也被松开,喻幼知浑身一轻。贺明涔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喻幼知赶紧揉按给自己刚刚被他给抓痛的地方,手腕上的红印很明显,她往镜子那边走去,下巴那儿果然也红了。手腕还好,但是下巴的印子太明显,而且出去了被人看见,很难不会想他们在洗手间里是不是做了什么。包不在身上,也没办法补粉,喻幼知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按脸,想试图消掉红印。没有埋怨,也没有责怪,她自己默默地处理红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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