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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包零食就能解决的事儿,谁让他们非要揪着不放了?”贺明涔侧过头,冷笑出气音来。见护士来了也不站她这边,女人气急败坏道:“信不信我报警啊?”“那正好了,我就是警察。”女人一愣,讶异地望过去,只见年轻男人眉梢眼角上都挂着淡漠,语气冷冰冰地开始念治安条例。“公众场合大声喧哗扰乱公共秩序,警告并处两百元以下罚款,”贺明涔抬眉,慢悠悠地朝女人问道,“能接受吗?能接受我们现在就走一趟?”真不懂道理的人,别说警察,就是天王老子在这儿都不一定认怂,但女人明显是清楚这事儿自己不占理的,所以一听男人是警察,立刻涨红了脸,张了张唇,挣扎着说:“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喻幼知语气平静道:“女士,东西是我花钱买的,属于我的个人物品,我有权选择送或者不送,如果你觉得警察偏袒,那么欢迎起诉,法院总该是公平的。”既然对面能为了一包小零食就闹出这么大动静,那就干脆把事儿往大了说,看谁先招架不住。在护士和其他病人鄙夷的眼神下,女人败下阵来,拉着自家小孩迅速离开。小闹剧结束,看热闹的人群迅速散开,医院很快恢复秩序。喻幼知也不想耽误时间,直接将手里的水果篮子递过去,说明道:“我师父让我买过来的。”生怕让他误会是自己买的。虽然是面对面站着,但喻幼知始终偏着头没看前面,就差没把不情愿三个大字刻在脑门上。贺明涔置若罔闻,压根就没有接的意思,睨着她,似笑非笑道:“挺会夸大事实啊,喻检。”刚刚还一致对外的默契迅速消失。“这种人就是要跟她把后果往严重了说才有效果,”喻幼知又抬了抬胳膊,催促道,“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带回去吃了。”“拿不了。”贺明涔说。喻幼知看了眼他打着绷带的左胳膊,不爽道:“你的右手又没受伤,也不能拿?”“没打绷带只代表没外伤,不代表没受伤。”喻幼知怀疑地扫了眼他的右胳膊,刚明明还看见他抬手掐小孩的脸来着。但万一真的是内伤呢?她又不是他领导,也不能给他报销工伤费,总不至于骗她。喻幼知妥协道:“你病房在哪儿,我给你提过去吧。”“我不住院,检查完就回家了。”喻幼知立刻睁大眼,不可置信地问:“你都受这么重的伤了,还不住院?不怕伤口恶化?警察就这点工伤待遇?”贺明涔懒懒道:“要是这点程度就住院,那警局迟早改成住院部。”他说这话的语气很淡定,似乎对受伤这事儿已经习以为常,也丝毫没把手上的伤放在心上。喻幼知抿抿唇,垂眼道:“那我叫个同城送,给你送家里去吧。”“一个水果篮子而已,你不嫌麻烦?”贺明涔微蹙眉,从裤兜里掏出了什么,在她眼前晃了两下,“诶,拿着。”喻幼知定睛一看,是车钥匙。她没接,淡淡说:“不好意思,我没长第三只手。”贺明涔看她两只手都提着篮子,淡淡勾了勾唇。他哦了声,收回车钥匙,然后说:“跟我来。”喻幼知跟着他一路穿过走廊,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等看到黎队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她居然把刑侦二队的黎队长给忘了。黎队的伤口在额上,应该是缝了针,还贴着白纱布,跟他的形象不太搭。铁面队长配上白纱布,看着终于没有平时那么冷峻不近人情了,喻幼知连忙问候了几句,将手中的水果篮子递了过去。平时别人送礼,黎队是一向不接的,但姑娘大老远辛苦提过来,实在没有拒绝的道理,黎队接过,淡淡道谢:“谢谢,有心了。”喻幼知不敢抢功,连忙说:“没有没有,这都是我师父叫我买的。”她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来看他们的打算,这声谢谢也受不起。喻幼知的手终于空出来了一只,贺明涔把车钥匙给她,问:“认识我的车吗?”喻幼知点头。“你把水果篮子放我车上去吧,”贺明涔说,“我跟我们队长再聊聊。”黎队见贺明涔居然吩咐一个姑娘提着水果篮子替他跑腿,皱眉问:“你自己没长手?还让人家姑娘帮你拿?”贺明涔举起左手:“可是我手受伤了。”“没事,我帮他拿上车吧,反正也没几步路,”喻幼知好脾气地对黎队说,“那我先走了。”她看着眉眼乖顺,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是为了贺明涔,而是为了一个因群众而负伤的警察同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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