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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仍怀疑他?”奚勍听出语中那丝怀疑,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只听对方提前答道——“不……”见她那番愁急表情,聂玉凡笑得怅然苦味,难以形容的痛凝固眼中,只是脱口的声音依旧淡淡轻柔。“你信,我便信。”奚勍诧异,目光在他脸上几度流转。“小娴……我没事的,别胡思乱想。”聂玉凡似乎被看得不好意思,撇过头轻轻笑着。奚勍这才松口气,不得不说,玉凡陪她至今,其实自己一直都很在意他的想法,当有个人陪在身边成了习惯,也会小心翼翼的保护不去破坏。然而她不知,一条无形裂痕,早已从他们彼此间悄然划开。同奚勍分开后,聂玉凡独自拐进一条不引人注意的小巷口。隔开喧哗人群,他整个人好像快要松垮般,紧紧贴靠着墙面,仰天而望。僻静角落,在无人知的情况下,才敢让所有悲伤、所有怯恋的情感,毫无保留的流泄出来。从怀里掏出那条白色纱帕,托在掌中小心爱怜地摸过,褐色瞳眸里柔芒浅漾,鼻尖凑近嗅着几许残留梅香,疼痛的心才稍稍变得温软平静。现在他终于想明师父说过的话,有些东西即使拼尽一生去保护守护,但不属于自己的,终究是无法留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越离越远。聂玉凡伏□,将纱帕轻轻贴在胸口,任那份悲伤渲染遍整条小巷。☆、第63章 祸害“怎么,他不在?”风季黧深夜来到兰府,没想到竟落个空。而她不待池晔发话,径直推开祁容寝居的房门,看见里面果然空无一人,才算彻底相信。面对她如此举动,池晔并没去阻拦,深知这位小姐性格娇纵任性,再加是主上恩师之女,很多事主上都由得她,自己又岂敢莽行阻止。“他去哪里了?”风季黧走近软榻边,轻声而问。柔弱无骨的玉葱手正抚触上面的雪绒柔软,光是想象那人倚靠时的样子,内心就已激起一阵痉挛似的颤抖。池晔道:“回小姐,主上没说……”随后见风季黧目光透视过来,盈润水样的瞳眸却如同灼人眼的银镜,几乎一下就可将人心绪照个通透。池晔低头补充句:“或许……又是受那些官员邀请……”“哦?”风季黧坐在榻上,盈盈笑道:“怎么,他现在谈生意,竟连你这个护从都不带在身边了?”池晔抿动唇。风季黧没去看他,抬起玉指,细细端详指上的艳红蔻丹,神色显得惬意自然,话语却像软刺一样磨慢地扎人肺腑:“你作为他的贴身护从,现在却连主子的行踪都不清不楚,如果让这尊贵血脉受个意外损伤,你以为爹爹跟‘那人’,能饶恕得了你么?”池晔急忙垂首:“是属下失职。”不过就算对方如此提醒威吓自己,他也不能说出祁容去见奚勍的事。风季黧瞧他听尽,很快转笑道:“当然了,如果他真想单独行事,我们也没有办法知道。只不过……”眼角一瞥,忽如尖锐狞爪逼去,使人不寒而栗:“上次坠崖之事,你该怎么说?!”池晔猛然一惊,单膝跪地。风季黧耸肩冷冷道:“此事既已汇报到爹爹那里,你们以为我就不会知道么?”池晔斟酌后回答:“事出意外,主上的行动也令我们出乎意料。”“意外?”风季黧皱眉,“什么意外?”池晔一惊,看来她只知祁容坠崖的事,其它还未知晓,心下略一思索,快速答着:“攻袭夜殇门那日,不晓他们早有防范,其主率领众人及时赶到。于是主上便命我等停手,可当时雨大路泞,山崖半边突然松塌,等我赶回时,主上就已经……”风季黧不动声色地听完,继而勾扬嘴角。这番话乍一听平常,可细想之后就觉其中漏洞百出,显然,对方无非是想刻意隐瞒着什么。半晌,风季黧才深深看池晔一眼,似讥似赞道:“好,说得真是好……不愧是他一直留在身边的人啊。”随之玉臂一挥,她假笑:“还不快起来,他都不曾怪罪你,我又算得了什么?”池晔这才恭谨起身。接着风季黧从罗袖中取出一封信笺,朝他递去,“等他回来,亲自过目便是。”“是。”池晔接过。既然祁容此刻不在,继续留下也是无趣,风季黧遂起身,出屋离去。夜静如水,一抹婀娜倩影在月光下徐徐行走。风季黧虽跟池晔说先行离府,但刚跨出府厅,就返身往后院方向走去。没多大功夫,就在马厩处看到一个熟悉而略微佝偻的身影。“徐伯。”风季黧望向他,亲切唤道。“啊……风小姐。”徐伯一见是她,不免喜出望外。风季黧年幼时,曾被父亲安置在竹林小屋生活,周围除那些保护她的暗使外,就是徐氏夫妇一直将她照顾。可惜徐大娘不久病逝,而她被送去邬国,徐伯就跟在祁容身边做了车夫,平时就在马厩里照顾马匹,日子倒也算过得平淡安宁。“小姐可是来看少主的。”他充满沧桑的脸容上堆积着笑容,虽说穿着粗织布衣,身上味道也不怎么好闻,但风季黧脸上未露半分嫌弃和厌恶之色。“是啊……”她说完低低叹了声,有些落寞无奈。徐伯打小就疼她,一听这语调,赶忙问:“小姐这是怎么了?”风季黧忍不住诉苦:“今日我难得抽身前来,岂知他竟不在。”徐伯明白后,也陪她叹下气。风季黧环视一下四周,略显奇怪地问:“怎么少主现在外出,都不乘马车了吗?”徐伯知她在关心,答道:“可不是,这几日少主外出,确实都不让我准备马车。”“这几日?”风季黧讶然,转接笑趣:“不知有何事,能令他这般愁急。”徐伯也摇头不解:“大概就是不久前,每隔个三四日,少主都会如此出去一趟。”风季黧点头,又问:“那近来府上,可来过什么特别客人?”徐伯坦言:“无非是那些登门送礼的,不过之后全被少主推了回去。噢,若说特别,倒算是那位靳小姐,前几日来过府上。”“靳小姐?”一对燕眉微微蹙起,风季黧思索半晌才恍然道,“难不成,是靳恒家那位病弱的千金?”徐伯见她知道,先是点头,但听得后半句,却不以为然:“上次我驾车停在靳府后门,亲眼见她飞身跃上高墙,应是熟悉武功才对。”笑意稍稍凝固了一瞬,风季黧斜睨他一眼,显得不信:“怎么会,据我所知,那家小姐自幼就得场怪病,连医药都无效,又岂会武功。”被她这么一讲,徐伯也开始犯犹豫,喃喃道:“那莫非,是靳府上的另一位小姐?”风季黧手指掩唇,噗嗤一笑道:“我就说,定是徐伯你认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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