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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勍渐渐不再躲闪,已被吻得意乱情迷,有种不知身何处的茫然,睁眼看着祁容迷蒙温柔的眼神,觉得自己也好似饮了千杯琼浆,同他一起醉得不醒世,一起坠入万劫不复。“不准离开……”祁容又吻上白皙额心,醉意醺乱地下令。奚勍重新贴靠怀里,答应道:“娴儿……不会离开容……”祁容脸上先是掠过欣喜,紧接又浮现狂然恐惧,颤抖地自喃:“不,不对,以前就答应过……可最后,还是要走……”“没有!”奚勍顿时被搂得很紧,而她也用力抱住祁容,二几乎都要失去呼吸地融一起,“不会离开容的,永远都不会离开容的!”奚勍一遍遍发誓喊着,只听祁容轻轻问着:“真的?”他低头望来,奚勍便狠劲点头,见他唇边终于抹开满意的笑痕。接着脚下一空,奚勍被祁容打横抱起,身上最外层的纱衣随他走动间悄然飘落,一层接一层的鲛绡帷帐高扬轻拂,掩住走向内室的清长身影。奚勍不知祁容要做什么,只是勾住他的脖项,望向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金黄床榻,心头莫名紧张。祁容将她轻抛入纱帐之中,转身,广袖逐一拂过殿内摇曳的烛盏,整个大殿刹时转陷昏暗。奚勍看到祁容走近榻前,纤指一挑,那件华贵龙袍便从身上滑落褪去,乌墨长发漫散肩头,站那里,恍若冰清玉洁的雪雕,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相互辉映,朦胧而又皎洁。奚勍的脸颊倏然泛起如被迷酒醺过的妩红,随之祁容欺身压上来,一切,很快被那双因爱欲而变得狂热的眼所占据。浅金色纱帐合落,寂静的大殿内传来裂帛之音,以及剧烈缠绵的喘息声,一场翻云覆雨的欢爱,已经无法阻挡地展开。*********天亮时奚勍醒来,只觉身体从头到脚的酸痛乏力,几乎不是自己的。“娘娘您醒了。”弄秋早帐外等候多时,听到里面有了响动,才敢发出声。奚勍迷迷糊糊地应了声,侧过头,却发现身旁空空,祁容已不。“皇上一早就去上朝了,临前嘱咐奴婢不要惊醒娘娘。”弄秋进来服侍,见奚勍盯向枕旁空出的位置发愣,笑着说道。奚勍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吓得赶紧缩回去。“娘娘,昨夜……”弄秋眼尖,早瞧见她浑身布满青紫,笑得合不拢嘴,“昨夜还好是娘娘去了,否则皇上一个喝闷酒,真伤到龙体可就成大事了。”她凑近道:“娘娘现身子疼不疼?奴婢先让进来为您梳洗吧。”奚勍这才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整个夜晚,祁容一次接一次索要着她,仿佛不知疲倦,仿佛被某种长久压抑而泄的情绪支配,让那种颤栗、疯狂不断淹没着她,理不清思绪,分不明彼此。奚勍脸颊“唰”地就红了,整个重新埋入被褥里,不肯出来。弄秋知她是害羞,劝说半天,最后与另一名宫女替她梳洗更衣。回到倾鸾宫,奚勍又浮满梅花瓣的香汤里沐浴,才觉酸软的身体变得舒爽许多。“弄秋!”奚勍看向一旁伺候的她,忽然问,“的名字!”弄秋反应过来,但有些为难道:“奴婢不敢直呼娘娘的名讳。”奚勍皱眉想了想,道:“靳沐娴!”弄秋点头,可看她闷闷撕起漂浮的花瓣,奇怪道:“娘娘,怎么了?”奚勍轻抿被热气熏得水润的唇,吞吞吐吐道:“‘勍儿’……是谁?”“勍儿?”弄秋大脑飞快思索下,摇摇头,“就奴婢所知,宫里头没有叫‘勍儿’的啊。”奚勍低头黯然,想起昨晚,嘴里犹如吞面,囫囵道,“可他……叫了。”弄秋一惊,难道皇上与她缠绵时,口里却喊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不过又觉不太可能,昨天妆儿那番话,她确定皇上对对方的宠爱甚深,无能及,怎么会平白无故又出来个勍儿?弄秋赶紧打消她愁绪:“哪有什么‘勍儿’,娘娘定是听错了。”瞧她仍疑闷,弄秋畅然笑道:“皇上的用心良苦,昨天妆妃娘娘不是全讲了吗,皇上这样爱娘娘,娘娘应该开心才对,这会子怎么反倒胡思乱想起来了。”其中一句话烙入奚勍心田,她深记后点头,或许当时真的是自己听错。下午祁容早早就来了,奚勍却连头都不敢抬,脸颊仿佛红透的蜜桃,羞美可。祁容两侧的手紧了紧,眼底有抹痛意与悔恨,声音是醉后的清颤:“娴儿,昨天朕……”岂料刚走近,奚勍就扑进他怀里,模样似羞似气,又似无限欢喜,搂着默不作声。祁容绷紧的心温软几分,眸底漾起一泓柔情澜湖,抱紧道:“娴儿,会……怪朕吗?”声音散空气,他问得小心,也问得痛心。奚勍摇摇头,抬起时脸上焕发霞霓一般绯丽夺目的光辉,好像幸福到极致:“容也……不生气。”祁容欲言又止,因为昨日他并非动怒,只是惊震和恐惧,当一身素裙的她出现眼前,祁容以为是她回来了,以为她忆起一切,真的要离开自己了。无知道,他是这样害怕而又痛苦着,矛盾的情感像铅石一样压得喘不上气,所以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排遣,哪怕伤了身体,可怎知,最后却做了一件让他更加懊悔的事,因酒醉,竟发疯似的拥有了她。真正的勍儿,会原谅他吗?祁容已经不愿再想了,因为太累太倦,或者像这样永远沉沦下去,对他来讲,才是一种真正解脱……拨开发丝,祁容望向雪脖上的青紫痕迹,轻轻覆去一吻,便算回答她的问题。如今虽时值冬月,但深夜,金凤帐幔却笼罩着一片春华旖旎,空气里艳香浮动,抵去所有严寒。奚勍长发散乱,绵软而无力地与那十指握住交错,身体已被占据,一时像被云朵托着,一时像被烈火炽烤,一时又像被花瓣包裹,正有规律地随他上下起伏。不知过了多久,等祁容渐渐平静下来,奚勍想起弄秋今晨说的话,面颊嫣红,娇息虚喘道:“娴儿……爱容。”祁容身体震颤一下,随即眼波柔溺如化成一滩春水,将她浸没其中。“别忘记……曾说过这句……”吻落,他身子再次覆压上来,温柔带动。今后,他只想用更多的时间去霸占,拥有着她,哪怕最后等待自己的结果,是万劫不复。奚勍被他吻紧搂紧,彻底融化无边无际的甜蜜爱意里。********寿心殿,祁容手中拿着一张信笺,细细看过后,攥成一团废纸。“继续查。”他话音落下,池晔立即躬身领命,退出殿外。祁容靠着椅背,眉宇间正布满阴霾。自他登基以来,遍布宫外的势力一直都由池晔暗中联络,可现却传来消息,当初他曾邬国安插了众多谍报,用来监视敌国的一举一动,但这些却于近一个月内离奇死亡,使兰家的当铺钱庄药坊经营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混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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