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射下来的稽查队队长被教育部跟军部的强者包围拿下了。蓝幼这边安排人关起来带走,回头看到自己的小伙伴忽然走向一处。坐下了。扶川端走了碗,这不奇怪,因为呼啸几个土贼都在避开时端走了自己的吃食。吃瓜的最高境界是热闹我是看的,但绝对不能被殃及池鱼。所以他们躲开后,忽然发现蔚冥棠这些人都看着他们。附近一片混乱,各种锅碗瓢盆都倒了,唯独这六个货没有任何损失他们连花生米都不忘端走。什么极品啊这是。公爵夫人一定是被这群人给带坏了!察觉到众人目光,扶川有些尴尬。她刚刚只是纯粹不喜欢浪费粮食而已……不过蔚冥棠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啊。反正扶川把碗放下后,后者伸手勾了醋瓶,“还要吗?”扶川:“啊?”蔚冥棠:“夫人,我问你,你还要醋吗?”其实她很好奇这人是怎么规避设备搜查的,已经完全有底气了吗?如果是就好了,她不用为之担惊受怕。“不,不用了。”蔚冥棠:“我还以为你刚刚看热闹看久了,嘴巴嫌淡了。”你还能不知道我在保护你?明知道还要编排我,小姑娘你有点坏。扶川只能端着公爵夫人的人设微微一笑,“那我也不能光吃醋吧。”蔚冥棠笑:“也对。”她放下醋瓶,却见一个人坐了下来。众人噤声。灼衣,神女灼衣坐在了公爵夫人的面前,翘了腿,静静看着她,好像在打量,又好像在……回忆?反正扶川跟蔚冥棠心里都咯噔了一下。这人能认出来?第199章 审判蔚冥棠好奇扶川隐过设备监察的能力, 且因为凰惊光被其录下了影像,且用神殿压制了王族,总体来说局面自在这人的掌握之中。所以, 她万万没想过灼衣会看穿公爵夫人。可能吗?如果是三年前, 他们都得对神子神女仰望着, 但蔚冥棠入了中央学宫, 既结交了天都郡主, 又拜师了泣血亲王, 眼界提升, 且她灵魂自然也是突破很多,论灵魂能力,她能吊打学宫很多人, 她都看不出公爵夫人的虚实, 神子神女就一定厉害?可她又的确看出灼衣这番举动是不寻常的从旁人的反应看来,灼衣一介神女,强大自持,冷漠清高, 作风尤为端肃雅正,跟名声狼藉喜好享乐的公爵夫人根本不像是一路人。可她们如果不认识,灼衣为何……众目睽睽之下, 仿佛浸泡在猜疑跟迷茫中,但灼衣目光却尤其锐利清明, 锁住眼前端着酸辣粉的某人, 灼灼目光似炙阳。扶川竟莫名有了几分心虚真看穿了?好像又不太像。以灼衣的性格,真看穿了自己也不会表露出来, 反而会在私下找到自己隐秘私聊……所以现在这番表态,只有一个可能。“当年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真能死了, 如今也没想到你还能活。”这说的是人话吗?很不中听啊,所以果然跟江时镜是认识的,十有八九还有仇。扶川斟酌了下,决定根据事实说话,说:“我们以前认识?抱歉,神女殿下,我失忆了,以前若有冒犯之处,还望见谅。”大概是看到有热闹可图,那本来带着人去核心区跟王族谈判的蓝幼故意磨蹭了流程,拖拖拉拉的,企图吃一波瓜。公爵夫人果然也是会审时度势的,惯会欺软怕硬,面对神女这不也挺礼貌温软的,哪有之前凶神恶煞的样子。倒是神女殿下对此很是不感冒,连笑声都带着几分寒潭飘冰气的范儿,双手交叠撑着下巴,说:“失忆这么老土的事都让公爵夫人你赶上了,幸好没有带球跑。”什么玩意儿?扶川怔了下,别人听着也有点微妙,尤其是不远处的江月初。众人来回看看江月初跟公爵夫人,努力揣测是不是还有一颗球。好像市面上是有这类红书《白月光归来,狠毒玫瑰娇妻带球跑》没想到啊,神女殿下也能与时俱进,与民同乐!扶川遇到的抓马情况也不止一次两次了,眼下确定灼衣跟江时镜有仇,而非认出自己,反而觉得这局面也没多糟糕,于是心态放松,神色平静道:“那倒没有,我那夫君没这样的运气。”公爵夫人就算失忆了,对自家公爵夫君也很埋汰呢。这点倒是一直没变过。苏幕遮忍不住多看了扶川一眼,却发现船医似笑非笑看着自己。嗯……灼衣也笑了,“人可以失忆,镯子总不会吧,把你那破镯子叫出来。”扶川怕镯子被套出虚实,所以不太情愿,于是冷静且委婉道:“它一个镯子知道什么,如果是我以前得罪殿下你,那也是以前的我犯下的错,做人要往前看……你饿了吗?这里的酸辣粉不错,我给你叫两碗?”灼衣把长枪啪一下放在了桌子上,“你叫还是不叫?”枪尖对准了她。扶川:“……”她把镯子召出来了。结果这破镯子一看到灼衣,愣了下,吓坏了,刺溜一下就要跑回扶川体内,结果被灼衣一根手指勾住摁在了桌子上。“我的枪是王器,可以打爆你,所以你最好老实点。”真凶啊,太特么凶了,一根手指摁金耀器。“知,知道了,你放开,放开我,我不跑。”镯子又气又怕,只能在桌子上滴溜溜蠕动着爬到扶川手边。灼衣也不在乎它的小动作,只冷冷问:“你的主人江时镜,它真的失忆了?”这不是试探,是直球。镯子还不蠢,当然知道得掩护扶川身份,于是坚定道:“对的,我主人在黑魂之森历经生死,但还是因为黑魂的屡屡伤害而损伤魂魄,中间的确失忆了。”失忆没什么,谁家作精还能不犯点病,在场的人其实更在意她是怎么觉醒这么高资质的,莫非他们需要魂魄重创失忆一下?灼衣也没说信不信,只是若有若无扫过扶川的脸,判断这人的虚实,一边淡淡问:“失忆了没事,那你告诉她,当年你是怎么对我的。”扶川一愣,真是陈年旧怨啊,而且当时灼衣大概率还很弱小,被欺负得时候无反抗能力。就比如江月初那会。但她们都记恨着呢。扶川有些头疼了,也知道对灼衣肯定是糊弄不过去的,这人搞不好更讨厌被糊弄,还不如坦然点,毕竟她失忆了。“看来还真是以前的错,如果是我的镯子当年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伤害了殿下您,今日我愿意为它负责,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甩锅是甩锅,但也愿意担责。大王你真好,我都感动死了。灼衣微笑,手指抚摸着镯子的边沿,既性感又冷酷,“你说。”镯子但凡不是个镯子,它都能当场哭出来,支支吾吾说:“就是缠住她,吊起来,让她哭,哭晕了就乖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