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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舒华:我定地方,咱自己庆祝。秦昭:我去订蛋糕,叫上张扬他们。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祝染突然笑了声,又想到以前这些事都是周乾所做,犹犹豫豫地,一个字一个拼出来:先等一下。就算他是装,怎么也要装到结婚前,工作再忙,不至于连她生日都会忘记。陈舒华:好,不急不急,宝随时叫我,思密达。陈舒华勉强算得上是个御姐,除了在祝染面前,平时还挺高冷的,挺少发这样做作的词句,逗得祝染“噗噗”又笑出声。秦昭:风里雨里,染宝等你。陈舒华:土不土?祝染这样等着觉得无聊,睡了个回笼觉,中午醒来在餐厅应付几口,又歪到内厅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也不看,漫无目的地在手机里换着各种软件刷来刷去。等啊等,等到光线昏黄,等到月亮打着哈欠和太阳交了班,群里的气氛已经从一开始争着为祝染庆生的摩拳擦掌,转化成低迷的小心翼翼——秦昭:那个……染宝,要不咱先出来?祝染没有回,也没有主动发消息问那边,捏着最后一丝力气把脑子里那根弦崩得极紧。直到墙上的挂钟三根针不知道第几次循环地齐齐指到十二,电视里正播着狗血虐身虐心爱情连续剧,人工痕迹明显的雨比依萍找她爹要钱那天还大,一男配撕心裂肺地朝女主角吼——“你还在等他回头?他死了都不会回来!”那就死在外面吧。祝染终于给了这台l独角戏整下午的电视机一个冷笑眼神,面无表情地按着手机屏幕,手机里的键盘拟声“哒哒”敲在人心上。祝染:地址,马上来。……生日都过去了,但没人说,群里瞬间回光返照似的恢复了活力。陈舒华:[位置]陈舒华:这里,染宝,要不我来接你?秦昭:大晚上的,我去接。祝染言简意赅:不用,等我。陈舒华定的会所在澜华巷,名字挺文艺清高,却是容城最大的消金窝,祝染这群花钱从不过脑的二世祖也是这里的常客。越过大片的人造园林景观,就能瞧见花天锦地的别墅群,越往里走,消费越高。车停在中心一栋白色建筑物前,钥匙交给门童泊车。大厅里来回穿梭着三两结群的啤酒肚“鲜肉”,揽着欲语还休的小姑娘笑旁若无人地调笑;也有上了年纪的“仙女”姐姐,老鸟依人地靠在俊俏小哥怀里,面上娇羞一片。轻车熟路的找到陈舒华发的地方,西装得体的小哥哥为祝染推开大门,入眼一片漆黑。正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下一秒她前面就“噗”地亮起一盏蜡烛,紧接着周围又亮起几盏,闹哄哄一群人的声音——“生日快乐!”乱七八糟没几个踩调上的“生日快乐”歌顺着敞开的大门咻地窜了出去,生怕丢人,祝染忙关上大门,将一群妖魔鬼怪关了起来。好像也没那么糟糕……“染宝,快吹蜡烛!”“放屁!先许愿!”“搞快搞快。”比他们自己过生日还激动,借着烛光看见,端着蛋糕的是陈舒华,秦昭臭不要脸地垫着只手在边儿上,假装自己也端了。鼓着脸一口气将烛火全部吹灭,顶灯应接而亮,祝染被光刺得眼泪直流。秦昭啧啧道:“染宝这肺活量,难怪那么会骂人,这一口气能问候十八位祖宗吧。”陈舒华:“不会说话就闭嘴。”“哎哟,还感动哭啦?”“被光射的。”祝染端着高贵冷艳,顺着这话给自己找补,“谁把灯开这么亮?”傲娇得要死。陈舒华笑了出来,神色认真地看着祝染,“染宝,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在你身后。”除了他,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秦昭:“还有我!还有我!”紧接着一群人起哄:“还有我们!”“突然说这个做什么?”祝染愣了下,看了眼陈舒华,嘟嘟囔囔。陈舒华跟他们这群人都不太一样,比他们大几岁,几乎是周乾那个年龄段。前几年陈家就是个不如鸡的落架凤凰,几近被挤出上层圈子。陈家只有陈舒华一个独女,都以为陈家会在沉默中灭亡,却没想到这几年谁都不抱希望的独女力挽狂澜,将这只要死不活的落凤盘活了,虽然不及当年一半鼎盛,但一个姑娘孤军奋战,陈舒华就是圈里许多家长嘴里的“别人家孩子”。令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么个与一众二世祖格格不入的女强人,撇开了众多试图趁机投资的橄榄枝,只和祝染这个每天招猫惹狗的大小姐关系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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