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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广寒未表示是或不是,只是开口道:“薛氏向来自大,并且一直有意吞并景府在合谷这边的产业,方大太太的死,应该早就传回这边了。”安岚道:“这件事跟我和先生都无关。”白广寒道:“是否有关。需看传话的人怎么说。”安岚微微蹙起眉头,白广寒便将手指放在她眉心上,轻柔地抚顺她的眉毛:“不过这不重要,没有人会蠢到单单为一个被当成弃子的女人来找我的麻烦,他们只会为自己的利益铤而走险。”安岚面露不解,只是看了白广寒好一会后。面上一惊:“难道,长香殿那边会往这边透露……先生身体有恙之事?”“绝不会放过此机会。”白广寒微微扬起嘴角,笑容清冷,“薛氏虽不至于会将方大太太的死算到我头上,但薛氏却会将景府的一切都算到我头上。如今又传出你将同景府的继承人定亲。这会让天枢殿和景府的联系更加紧密,只要这姻亲关系结成,他们想动景府,就几乎是不可能了。这么好的一把刀,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借。”安岚听完后,倒不见气愤,沉吟片刻,便轻轻点头:“确实如此。”白广寒不好惹。即便传闻他身体有恙,即便合谷薛氏向来自大,这个决定也不是那么容易下的。但是,如果加上一个蒙三爷,以及景炎将同天枢殿传人定亲的消息,那么这个决定可就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想不动心都难而比起白广寒,显然。安岚更容易下手。安岚也想到了这一点,但她亦未表现出丝毫忐忑和焦虑。她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身子拱了拱。将脸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白广寒便将她抱起来送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后,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睡吧。”安岚反睁开眼,瞅着他道:“先生不睡?”他替她拨了拨落在脸上的发丝:“待你睡下后,我便回去,既然景炎已同你定亲了,我自当要注意些才是。”他说这些话时,面上的神色自然得看不出一丁点作假来,并且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再配上他此时这样淡漠高冷的脸,真叫人哑口无言。安岚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就侧过身,坐起来,靠近他,眼光落在他唇上。他却依旧是那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她再靠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上了,他却还是一动未动,她终于将唇贴了上去,他一样未避开,他的唇有些凉,但是很软……许久后,她才离开他,胸口微微起伏,将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目光落到他的喉结上。他这才抬手,握住她的下巴,用力捏了捏,然后俯下脸,微微发热的唇从她柔嫩的红唇上擦过,轻轻贴住她的耳朵,低声道:“坏丫头。”那声线温醇柔和,带着微微的沉哑,顺着耳膜爬进去,裹住她颤抖的心。她伸手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脖子里,有些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他任她抱了一会,然后才将她推到床上,附身看着她:“睡吧。”她同他对视了半刻钟,那眼神,叫人着迷。幸得她终抵不过困意,没多会,就慢慢闭上眼睛。白广寒确认她睡着后,才撑起身,替她掖好被子,放下床帐,然后离开房间。……翌日,佟氏随安岚一块进了薛府后,就着白广寒的意思,寻了个适当的时机,将景公子和安岚定亲一事道了出来。这消息说出口的那一刻,如之前佟氏和许管事一样,薛府花厅内的所有客人都安静下来。薛家的花厅在后院,专门用来招待女客,白广寒也过来了,但却在前院大厅那,此时,他也将景炎和安岚定亲的事道了出来,同花厅那的情况一样,前院大厅里的人也都愣了一愣。当然,无论是花厅还是大厅,这样的安静,其实很短,只是一瞬,随即就有人开口道恭喜,出声道贺,热情和礼貌重新回到厅内。“可是定下日子了?这样的好事,可不能错过,到时定要到长安观礼去。”薛家一位太太笑眯眯地道。佟氏看了安岚一眼,才道:“吉日还未定。”立即有人附和:“这样的大事,自然是不能马虎的,需好好挑个黄道吉日才行。”佟氏只是点头,面上笑得有些僵硬,她不知道今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从进了薛府后,她就一直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第338章 故人薛府今日的主要客人既然是白广寒和安岚,许管事自然是没有资格成为座上宾的,所以他虽跟着白广寒一块入了薛府,却只止步于二门的茶厅。这地方是薛府专门设来供客人的丫鬟仆从休息之地。“阁下可是广寒先生的随从?”他正喝下第四杯茶的时候,有个小厮走进茶厅,找了找,就走到他跟前问了一句。许管事抬起头:“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落到那小厮手里的一封信上,心头不由猛地一跳。果真,听他确认后,那小厮就将手里的那封信递给他:“这是外头有人让我转交广寒先生的信。”许管事脸色微变,赶紧开口:“送信的人可还在外面?”那小厮道:“在的,他说他就在门口等着。”许管事本是要往外走的,却听了这话,一下子转头道:“在门口等?”小厮有些莫名地看着许管事,点头。许管事收回脚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是什么人?”小厮道:“是个小车夫。”车夫前头特意加个“小”字,自不是贬低的意思,而是指年纪尚小之意。驾车并非是件简单的差事,因为能坐马车的,多半非富即贵,身份非同一般。所以这马车能不能驾得快且稳,马匹受惊时有没有办法压得住,都是凭车夫手里的功夫是不是过硬,因而能吃得稳这碗饭的,多半都得是三十以上的男人。那小厮道完这几句话后,便出去了。许管事见茶厅内那那些也在等着自家主子的随从们都往自己这瞅,他便拿着那封信也出了茶厅。只是站在茶厅门口时,他就收住脚步。那封信并未封口,只是折了起来,他先是在信封上捏了捏,里面除了信。还有个凸起的,像是戒指一类的东西。他迟疑了一下,往两边看了一眼,就走到廊柱旁边,用身体挡住自己的动作,将信封打开。口朝下轻轻抖了抖,同信纸一块掉出来的,是枚扳指。许管事一看到那枚扳指,脸色当即一变,那是蒙三爷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扳指。他几乎是急切地展开那张信纸。扫视了两眼后,旋即转身往里走去。这封信说是给他,但其实是写给白广寒的,写信的人说蒙三爷在他手里,白广寒若希望他安然无恙,就只能自己一个人过去,谁都不能带,并不能乘坐自己的马车。亦不能让人在后面跟着,载他的马车已在外头等着了。许管事几乎是冲进薛府的前院大厅,一下子打破了里头笑语声喧的场面。薛府的主人遂沉下脸,正要开口,许管事就先朝白广寒道:“广寒先生,小的有要紧事要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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