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了那家农家菜馆,点了与中午分量差不多的晚饭。我在厨房见到了主人家自己酿的葡萄酒,红彤彤的,莹润着果子酒的光泽,就用它替代了比较烈的番薯烧。葡萄酒的浓度并不高,我也喝了不少,却没有醉,只是有些熏熏然,有些昏昏欲睡。赖在坑上不想走。张启峻抵不过我的撒娇,只能够问主人家要了一件空余的客房留宿。坑被烧得暖暖的,分外的舒适,我脱了貂皮外套,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红色丝绸小裙,矮矮的平房,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有璀璨的灯光,只有一盏小小的昏暗灯泡挂在顶上,灯光黄黄的,却是异常暖和暧昧。穿着高跟鞋走了一个下午,脚跟有些酸疼,我找主人家要了热水烫脚。脚慢慢的伸入暖和的热水之中,只觉得一股异样的舒爽包裹全身。手半撑在坑上,眼睛微微的眯起,双脚慢慢的交互摩擦着,脚趾舒服的蜷曲起来。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动静,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目光落到了刚刚进来的张启峻身上,看到了他眼中燃起的迷恋与欲望,我嘴角上扬,眼波魅惑,朝他一笑,而后轻轻地用缠绵的语气说道:“亲爱的,帮我拿一下吸水布好不好。”吸水布就放在我的旁边,张启峻自然明白我的暗示,眼中泛起了异样的光芒,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拿起放在我身边的吸水布,没有递给我,而是轻轻的捧起我放在水中的脚,然后用吸水布一点一点将我的脚吸干。炽热的温度熨烫在我的脚间。女人的最敏感的地方其实并不在胸或者是两腿之间,其实一双玉足,常常也会在无意之间成为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脚底板在有些粗茧的手指的打转下敏感的蜷曲逃脱,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将脚从张启峻紧紧禁锢的手中强行抽回,未等张启峻有任何的情绪,我连忙拉起他,慢慢的吻上他的脖子,手慢慢的脱下他的西装,然后慢慢的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身子在他的抚摸之下瘫软如同一汪春水,不知不觉之间,身上红色的小裙已经褪到了半腰之间,上半身赤 裸,张启峻的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点落在身上。他的手并不温柔甚至有些迫切与粗鲁的在我身上留下点点痕迹。胸前有牙齿慢慢咬摩下传来的疼痛与快感交加下的触觉。下 身被身上的重量禁锢,有些急急的喘气与呻吟声从嘴里发出。身体实在太过于稚嫩,只是如此撩拨全已经难以承受。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肌肤被张启峻炽热的呼吸喷发,身体仿佛是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蜷曲。两腿之间慢慢的被流出的液体湿润。“嗯……”细密纤弱的呻吟声,干柴烈火之下,更添一份火烈。褪在腰间的裙子被剥落在一旁。张启峻似乎是顾虑到了我的感受,动作并没有太过于粗鲁,而是一点一点,慢慢的将下 身送进,虽然是不是初次,只是,身体还是有点承受不了如此坚硬粗大的异物侵袭。手指紧紧地掐在张启峻的肩膀上,身体本能紧张的紧紧的缩住。张启峻的情况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喷发的欲 望被束缚,汗水已经浸满了他的身体,相触的肌肤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滑润异常。细细密密的吻烙印在脖子与胸间,身体的肌肤在对方有些粗暴的抚摸下异样遮盖了下 身的不适。身体终于慢慢的缓解过来。只是还未喘过气来,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一下一下快速而迅猛的侵袭着身体。快感多过了疼痛,感受着身上人的重量与力量,身体紧紧地交融。眩晕一阵又一阵的侵袭上脑中,脑海里混沌一片。鼻翼之中只余满满的男人味道。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身体平静下来。我微微睁开疲倦的眼睛,头靠在张启峻赤 裸的肩膀上,双手环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体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楚楚,你为什么要把第一次给我?”张启峻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心中偷偷一笑,原来张启峻这样的男人,也有处 女情节。蹭了蹭他的胸膛。我倦懒的回道:“只是想给就给了,你正好是第一个而已。”我哪里知道楚楚和那个秦厉交往了那么久竟然还是处女,早知道我或许还要斟酌一下。也许是我的回答太过于让男人无语,久久都没有听到张启峻扥声音。似乎是有点伤了他的大男子主义啊。不过,倦意慢慢的上来,打了一个哈欠,我的意识慢慢的低沉下去。久久的,在我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楚楚,你要不要搬来和我一起住。”如同惊天雷一般,将我的倦意全部炸走。我庆幸现在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前,不然我现在惊疑不定的样子定然会给张启峻看到。曾经的容容和张启峻交往也有过多时,怎么说呢,容容曾经和张启峻也有过十分十分甜蜜好的时候,好到张启峻连续半个月每天都来找我,可是就是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宁愿每天费力来找容容,也没有想过要和容容住在一起。难道对于男人来说,所谓的处 女情结对他们来说影响如此的重。又或者是我手中的土地对于他的吸引是如此的深。又抑或是,两者都有。思绪纷乱,将我的睡意完全赶走。我的眼睛仍然紧紧地闭着装睡,慢慢的,听着靠着的胸膛前传来的均匀呼吸声,我却了无睡意。讲座,遇见前一天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还真有点倦倦的,不过好在昨晚的确是折腾到了大半夜,张启峻倒是没有想到别处去。昨晚那个一起住的事情张启峻也没有提过第二遍,我也只当他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心中万分庆幸。吃过主人家准备的早饭,浓稠的白粥外加酸甜清口的酱菜,我们上了车。张启峻把我送回家后就急急的赶回了公司,昨天一天估计积压下他不少公事。我也没有拦他,自己本身就有些疲倦,回了屋子,洗了一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死死的睡了一天。接到蒋妃电话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沉下来了,揉了揉脸,抓了抓头发,我穿起浴袍,从包里拿出手机。“楚楚,你赶紧来学校,张梁律师要来讲座,位置我已经给你占好了。”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蒋妃说完地点电话与时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我有些烦恼的将手机摔在床上。张梁,那个家伙有什么好让她这么兴奋地。虽然不耐烦,但是蒋妃既然这样叫我,我也不好再打电话就去拒绝,反正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去逗逗张梁其实也蛮好玩的。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五点多了,冬天天特别容易黑。让阿姨准备晚餐,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长毛衣加一条紧身亮皮长裤,外面穿了红色的短外套。蹬了一双黑色镶钻皮靴,将长长的卷发系成马尾辫,涂了一层保湿霜,上了点唇膏,没有再化妆,仔细一看,还真像个学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