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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丹溪笑笑,秦梓璐在那样一对父母以及兄长的教育下,若是不成为小淑女才真是奇了怪了。陈梓坤说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向母亲说道:“娘亲,你还记得那个郑喜吗?”“郑喜……”文丹溪只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就是我七岁那年从狗洞里爬了出去,然后跟她打了一架,结果她领人把我打了一顿,然后我回来又搬一一和发发等人把她狠揍了一顿,最后她爹娘都来向娘陪罪的那个。”“哦哦,我想起来了。”直到这时文丹溪才想起郑喜原来就是郑美云的女儿。“可是,她家后来不是说搬到辽东去了吗?”陈梓坤满意的点点头:“不知道郑喜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如果她还像小时候那样无耻就好了。”“扑哧。”文丹溪忍俊不禁,她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喜欢别人无耻的。母女俩正说到兴头上,就见贺秋走过来说道:“殿下,有一个女孩子在府门等了殿下好一会儿了。”陈梓坤冲母亲调皮的一笑:“娘,我去看看,准是我发出的求贤令有效果了。”“忙你的去吧。”陈梓坤快步往回赶。一出国府大门,她遥遥望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女子正在府前徘徊沉思。“郑喜——”陈梓坤惊喜的叫道。“梓坤——啊,公主殿下。”郑喜听到声音也急忙转过身来,上前躬身施礼。陈梓坤忙扶起她:“行了行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别来这套。快,随我进来。”陈梓坤携着她的手一路谈笑风生:“方才我正跟母亲谈起你呢,这不你就来了。真是缘分哪。”郑喜眸光发亮,一脸的受宠若惊:“国后和殿下竟然还记得民女?”陈梓坤笑道:“那是自然,对了,你们这几年在辽东怎么样?”郑喜顿了一下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我们辽东还真去对了,那里地广人稀,物产丰富,百废待兴。生意特别好做。我们开始收购皮子让人捎回易州来卖,后来我娘又在那儿开起了胭脂店和成衣店,有时也跟鞑子互市……上个月我爷爷去世了,我们一家扶灵回乡。我早就想来拜访,奈何家中琐事缠身。”陈梓坤一脸肃然:“王爷爷去世了我却不曾去吊丧,真是失礼。”郑喜有些惶恐的摆摆手:“殿下真是折杀我家也。”接着郑喜话锋一转道:“殿下的求贤令我和弟弟都看了,写得真是情真意切啊。我若是个男子,定来投奔殿下。”陈梓坤拍拍她的手正色道:“我上面可是说了,不论男女老少不论籍贯出身,你怎么就不能来呢?”“我真的可以吗?”郑喜双目放光,倒身便拜。“贺秋,上酒菜。”“来,咱们边喝边谈。”不多时,酒菜上来。陈梓坤为她斟了一杯,郑喜落落大方的接过,两人都是海量,几杯酒下肚,两人谈得越发融洽,郑喜初来时的那一份拘谨也消散了。陈梓坤很诚恳的谈到自己的烦恼:“人才难求,我是空有封号,那些迂腐老头子根本不把我放在心里。”郑喜眼珠一转说道:“只要殿下有求贤的诚心,种好梧桐树,还怕引不来鸾凤吗?不过,在鸾凤来前,我先向殿下推荐两只寒鸦怎么样?”“哈哈,好好,你说,我相信你的眼光。”“殿下可别说我徇私,这两人是我的弟弟王福王庆,他们虽无大才,但小聪明还是有的。他们一心想当个小官但是又没脑子和毅力去考取功名。”陈梓坤仔细回忆了郑喜的双胞胎弟弟,但脑海中除了他们那长长的鼻涕外和光屁股外再无其他印象外。“来来,再干一杯。”“好的。”“殿下,郑喜明日就将两个弟弟带来,殿下可考察一下是否可用。”第一百一十章番外(四)过了两日,梓坤向母亲禀明了郑喜的事情,并顺便送上了郑喜从辽东带来的特产。文丹溪吩咐春芳回赠王家了一些礼物。并传话说让郑美云有空进府一叙。次日刚吃过早饭,下人来报,有位姓郑的妇人要见她。文丹溪高兴的出门亲自迎接。两人相互打量一番,感慨一阵,叙旧到午。晚间,文丹溪和陈信拉家常时顺便提了这件事,并说了郑美云一家的发迹和儿女的事情,陈信听后也是一阵唏嘘感慨:“……想不到王家老头子竟然去了,唉……”文丹溪知道他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杜氏。杜氏自那件事后一直被关在城北军营中。后来,陈老爷子回来养老,再加上秦元的劝谏,陈信才把她接回城中别院中,但对外却一律称为姨母,并派许多仆人好生看护。每隔一段时日都会例行公事的去探上一回,他有时也会带上梓坤前去。不过,梓坤对于这个祖母极为不喜,杜氏同样也不喜欢这个假小子似的孙女,两人是两看两相厌。为此,梓坤还遭到陈季雄的训斥。陈季雄一直觉得杜氏之所以落得今天这副样子,主要是她早年的坎坷经历造成的,因此对她是颇为同情。时常还劝陈信和梓坤要多尽孝道。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把陈季雄气个半死。陈季雄性格素来仗义又怜惜弱小,他觉得自己和杜氏一方是亲母一方是义父,而且两人年纪已老,也无需介意男女之防,所以双方时有来往。但后来,杜氏因不够不着外面的人,又见陈季雄虽然年纪颇大,为人又颇有丈夫气概,各方面均超出她以前所遇的男人。于是,杜氏那一颗衰老沉寂的芳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她又是做衣又是送鞋的,还时不时的拿话试探。陈季雄岂能看不出她的心思,当下气得跟她断了来往。就这样,杜氏的最后一个盟友也被她亲手葬送。陈信得知后,也是气得是咬牙切齿。此后,他看望杜氏的次数愈发少了。人们也渐渐的把杜氏淡忘了。此时他听到文丹溪提到郑美云一家,才猛然想起了当初的一些往事。文丹溪在被中握着他的手,无声的安慰着,陈信豁然一笑:“都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没事了。只可惜了义父,他老人家这次气得不轻。”文丹溪奇怪的问道:“对了,义母去世多年,义父怎么就不曾想过续弦?我听说在秦州时有不少人要给他做媒呢。”陈信叹道:“义父当年在义母临去前曾发过重誓,此生绝不再娶。他老人家平生最重信义,说到做到,岂能自食其言!”文丹溪用钦佩的语气赞道:“义父真是顶天立地的伟丈夫,世间少有!”陈信附和了一声,又频频看了她几眼,见她毫无察觉,憋了一会儿,最后忍不住说道:“你将来若是先我而去,我也不会独活的。我一点也不比他老人家差。”文丹溪先是一怔,尔后笑着用手戳着他的胸脯轻叱:“别胡说,我若是先去,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陈信含糊不清的嘟囔一句,伸手将她紧按在自己怀中一阵乱摸,文丹溪被他撩拨得气息渐渐紊乱起来。突然,陈信翻身坐起来喊道:“对了娘子,我的《养虎记》完稿了。你要不要看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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