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话题就暂告了一个段落,夏孟秋和梁盛林自此开始,正式进入了如胶似漆一般的蜜恋期。因为结婚还没提上日程,夏哲言那里又离不得她,所以夏孟秋和梁盛林同学依旧处于天天见面但是晚晚各自回家的情况之下,擦枪走火的情况也有发生,但总是隔靴搔痒似的,因为赶时间而无法尽兴。他也不是没有登堂入室过,但有一回他早上起得比较迟,结果和夏哲言对上了。那天晚上夏孟秋一回去,她爸爸就和她说:“我看你们感情也挺好了,要不什么时候,让小梁安排个时间,让我和他的父母见见面吧。”这就是变相在逼婚了,尽管夏孟秋是很想结婚,但是梁盛林不提,她也就不催,女孩子的矜持,她还是有的。所以就只能杜绝梁盛林再留宿的可能。梁某人那个哀怨啊,几次三番想把夏孟秋拐出去,可也总没有合适的地方。他自己有单独的房子,一套复式楼,还是他大学的时候他父母给他买的,但房子太大,估计以后得生上四五六个孩子再把双方父母都塞进去才能够勉强塞满,平时就算里面藏了一排坏人,估计他也发现不了,因此梁盛林自己都不喜欢回去住。金海湾建成后,他便在那里定了一间房,十回有九回把酒店当家了。可夏孟秋却不喜欢去,那里的装修,豪华里透着一股恶俗,哪怕房间布置得再温馨,服务得再周到,她也不喜欢,而且更重要的是房价太高,她住着觉得实在是很罪恶。梁盛林就隐晦地说自己也是金海湾里的股东之一,没关系,他有钱,供得起。夏孟秋就回他:“你供得起是你的事,我供不起啊。”尽管已经到现在这地步了,在经济上,夏孟秋还是和他界限分明得很。他送她东西,太贵重的,她会收下,但从不戴或者用出来。梁盛林又恼又无奈,本来他还有一套房子,地段也不错,离夏孟秋的家也不是很远,那就是帮程东买房子时,他看那地方环境不错,就也跟着买的一套小二居。不过终于还是他太懒散,所以一直没住进去,现在当然更不可能再去住了,因为虽然事情都讲开了,他仍然觉得膈应得慌!于是他考虑,就在夏家的小区里,寻套二手房买下来。夏孟秋自然不知道梁盛林暗地里的这些筹划,她已经恢复上班了,新的业务下下来了,简直是逼得死人!尤其是,许行长直接跟她说,他们单位的部门副主任即将调离,新的人选将从内部晋升,以夏孟秋的资历和业绩,要竞争完全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必须拿出更耀眼的表现。更耀眼的表现是什么?业绩呗!这不可谓不是她职业生涯上进行绝地大反击的一次大好机会。夏孟秋自然要抓住,所以她悠闲从容了小半年的职业生活,结束了。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啥说的,存稿君替我问候一下大家吧。62、幸福梁盛林知道她要向上竞争的时候还纠结了一小下,他其实不太想要也不希望夏孟秋太上进了。他身边的例子就有他妈,汪明月年轻的时候就是一米虫,结果他爸为了她不那么缠他能有自己的事做,和他外公一起将她提得太狠,直接导致了梁盛林的整个成长期都是孤独一人挨过来的,于他的父母来说,有崽好比无崽,有家胜似无家。这样的家庭气氛,他忍了前三十年,不想后三十年在自己手上还如此悲剧!可她喜欢她想要达成的心愿,他还是希望能帮她实现的,因此最后梁盛林还是给夏孟秋介绍了一些客户,都是中小型的,能给她增添一些业绩,但要说很抢眼,却是远远不能够的。饶是如此,夏孟秋还是很感激他的,对此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不会矫情地拒绝,毕竟这也算是资源共享的一种,是爱情之外的另一项福利。更何况,人脉是梁盛林介绍的没错,但如何维护与发展,却是靠她自己努力的。这日梁盛林陪着她去应酬完客户,他喝得有些多,就懒在那儿不想回去了。夏孟秋没法,见他醉得厉害就不忍心抛下他一个,只好打电话回去跟夏哲言说自己在哪里干什么干什么,可能晚上就不回去了,问他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什么问题。说是问他有没有问题,其实夏哲言恢复得相当不错,完全可以自理了,她这只是在变相地请示,她留宿在外,可不可以?夏哲言和他大姐不一样,算不得特别保守,再说女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很正常,他只是不希望夏孟秋婚前失去的东西太多,然后不被这个男人所珍惜罢了。何况后来他跟梁盛林私底下谈过一次,梁盛林对于结婚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并且,已经着手在进行相关的安排了。所以他们郎有情妾有意,夏哲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夏孟秋挂了电话,就被一脸暗爽的梁盛林拖进了酒店。当然她看不到,见他步履不稳还以为他醉成什么样了,很是欠疚。绞了湿毛巾为他擦脸的时候,一个劲地跟他说谢谢,还有对不起,。梁盛林醉眼迷离地瘫在床上,很是享受着她温柔的服侍,闻言捏了捏她的手说:“我帮你,是因为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不需要你跟我说什么谢谢,抱什么歉意。”夏孟秋感动地看着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好,她岂是毫无知觉?算一算,好像是自打从相识以来,都是他在帮着她扶持着她。揉了揉他的头发,她真心诚意地问:“你对我这么好,我该为你做什么呢?”好应该是相互的,他帮她,他对她好,自然的,她也希望,于他来说,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可偏偏,他看着就是什么都不缺,他的事业,她更是帮不上一点手。梁盛林显然是也不需要她在这方面帮他,他笑着回答说:“好好爱我就可以了。”挤眉弄眼的,那个“爱”要如何爱,意义多重。夏孟秋微笑,矮□体,和他十指交缠,在他手背上蹭了蹭。梁盛林突然发力,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一下抱到他身上,扣住她的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初尝情《》欲的夏孟秋,性对她而言,在度过了初始的不适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充满了诱惑与新奇的全新领域,如果环境合适,她一点也不介意跟他做一些爱做的事情。她情动得很快,在他的爱抚之下,汪洋如一滩春水。他的嘴唇含过她红艳艳的耳垂,舌头卷过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诱哄地说:“叫我哥哥。”身下一挺,夏孟秋口里溢出破碎的□。他此时的声音说出这个称呼,太肉《》麻太肉《》欲了,如非情动难忍,她觉得实在是叫不出口。梁盛林却一直哄她:“叫我哥哥。”她终于受不住,说:“哥哥。”“求我……快点,说‘哥哥,求我’。” ', ' ')